定國候在書房裡面氣的五臟六腑都是沸騰的,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好不容易重振起來的雄風,被人公開誹謗是嗑藥嗑來的,
定國候在好的忍性,也沒法淡定的面對老二那張作死的臉,當然了對於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那也是有所有認識的,就說沉寂了那麼些年的物件,怎麼突然之間好用了嗎。
臉色紫青紫青的,恨不得回內院把女人的皮給扒了,她怎麼敢呀。
池二老爺被人踹飛出書房,一點的不好意思都沒有,從地上好半天才爬起來,心裡感嘆,幸好有個好孫子,每日裡帶着自己這個祖父早晚運動,不然這麼摔一下,非得去掉半條命不可。
看看就說鍛鍊好吧,飛起來,在落下去都沒啥事。
遠遠地看熱鬧的老哥兩還有侄子孫子們,看到這麼暴力的場面,立馬的聚集過來了。
都是有良心的人,好歹老二也是他們給請過來的呀,就不知道老二都這個年歲了,還這麼熱血,爲了他們侯府竟然如此盡心盡力,都被踹出來,可見對定國候的規勸該當多麼的給力。
老三:“二哥,都是我們哥兩不爭氣,讓你跟着受累了。”
老四:“就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他還敢動手了,當初老侯爺沒的時候,他可是賭咒發誓要對咱們兄弟撫照的。看看這都是成了什麼了,一個女人讓他連祖宗都不認識了吧。”
邊上一羣的侄子孫子都哭了。場面跟死了爹是的。
池二老爺心說捱了一腳也算是今日沒白來。拱拱手,抹抹嘴角不存在的血跡:“定國侯府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兄弟我盡力了,剩下的事情,實在是,侯爺怎麼就到了如今這般,不過是一個婦人而已。哎。你們好自爲之,告辭。”別看話不多,把定國候給黑了個徹底。
不等兩位兄弟六人。池二老爺刷刷的就出了定國侯府,那速度。快的池家人都沒來得及熱情留客,看看大夫什麼的。
出了定國候府門口,池二老爺捂着胸口咳嗽了好一陣子,才邁着蹣跚的步子三步一回頭。一臉死了爹的表情慢慢的回府了。
好吧事情就這麼傳出去了,池家二房看不過定國候往死裡作,進門勸說,遭到定國候暴力毆打,以致吐血。性命垂危。
池二郎聽到這事,一臉憂愁的同上司親家回家看他老爹,雖然心裡有數,可也沒料到他爹能把定國候給激的動手,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這事說起來還是池府自己的事情。所以胖哥在的族學,池家子弟最先知道這事,傳到胖哥耳朵裡面的時候。如今的京城一一小霸王,池胖哥不幹了,
衝冠一怒爲祖父,小胖胳膊一揮,帶着一羣的發小,同樣走人了。不過人家沒回府去看祖父,去的是定國候砸場子。
敢打我的人,弄死你弄死你的。在池二郎同老爹瞭解現狀,想着怎麼才能讓人都知道他們二房對侯府盡心盡力了的時候。
定國候被人圍了,圍了定國候府的,是一幫連半大都不到的孩子。他家兒子把事情宣傳好了。人家打的就是爲祖父報仇的旗號。所以現在京城的人都知道定國候把池二老爺給打塊死了,人家孫子不幹了。帶着人來侯府討公道了。
這事比三月的春風飛的還快呢,定國侯府門口看熱鬧的比元宵節還熱鬧呢。
定國候大門緊閉,胖哥帶着人在外面砸門:“給我開門,把門砸開小爺我今晚請客。”
那個威風八面的勁頭,比他爹這個城門官可是威風多了。
而且人家陣容龐大,不在人多少,而是涉及的面積比較廣。回京城僅僅半年,人家胖哥已經可以組團打架了。
來定國侯府的路上糾結了很是不小的一股力量,都是打出來的交情。比如國公府上的被胖哥打過的小郎君,
比如某某將軍府上打過胖哥一夥人的小郎君,再比如,某某府邸不太成器的小郎君,好吧街溜子們都好湊熱鬧,有了這等大事不跟着攙和簡直對不起他們的一腔熱血,難得盛世,可不就差不多的都來了嗎。
國公府的消息最靈通,府上知道消息的時候,緊趕慢趕把府上的小郎君給請走了。不爭氣的玩意,人家的事情你亂攙和什麼呀,太平盛世的你圍人家侯府,多作死呀。老國公恨不得把孫子給抽一頓。
陸陸續續的各府都把自家郎君給請走了,教導出來的不肖子孫,做出來的事情就是這麼不靠譜。啥場合都敢上。
剩下胖哥依然對着定國侯府久攻不下,胖哥掏出銀子扔給身邊的人:‘去給小爺弄點爛菜葉了,和臭雞蛋來,記住一定要爛菜葉,和臭雞蛋。’
身邊的小廝有點爲難,沒聽說哪條街上買這些玩意呢,可小郎君交代下來的事情還是要辦到的。一路小跑着走人了。
裡面的定國候被氣的死去活來的,真要是出去把這小祖宗給抓起來收拾一頓,他家老二敢把他嗑藥的事情給傳遍京城。即便是現在還沒有核實過的。定國候對於這事那是真的有點忌諱,男人的臉面問題。所以有點縮手縮腳的。
可這要是讓這小子就這麼折騰他們定國候成什麼了,定國候在等個合適的時機開門出去,抖威風。
可恨就是老二的消息有點不靈通,人家的孩子都帶走了,老二還不過來把糟心孩子給弄走呢。
胖哥也很生氣,從他出道以來還沒遇上過這麼刺手的事情,進個門都這麼難,看來他們的功夫還是不到家。
扯着嗓門子叫喊:“裡面的都是烏龜蛋。給老子開門。敢打我祖父,屁股洗乾淨了準備讓小爺收拾。”
好吧一句話池府的小郎君在京城以混蛋出名了,連大伯都敢罵。
定國候在好的龜性。也忍不得了,讓這麼一個小孩子給罵的不敢開門,回頭還不讓京城人的吐沫星子給淹死,二房怎麼出來的就都是這麼混賬的東西。
定國侯府門戶大開,定國候陰沉着一張臉率先走出來,指着擼着胳膊站在定國候門口的小胖子就罵:“狂妄,無知。你如此辱罵長輩,成何體統。”
胖哥能怕人嗎。一揮手,手下的小郎君們人手一把才弄過來的爛菜葉子和纔買來的新鮮雞蛋就扔過去了。
定國候沒躲,不過身邊的管事一身狼狽,都給擋住了。
胖哥叫囂:“我管你什麼人。辱我祖父,就是辱我池府,家人都護不住,成了體統,也不是個東西。”
池二老爺同兒子心急火燎的過來,抓倒黴兒子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話,池二老爺的心呀,軟的不能在軟了:“老子這輩子一件好事都沒做過。可就一樣做的好,生了好兒子,兒子生了好孫子。”
好吧池二郎也覺得手裡的鞭子有點下不去手。倒黴孩子做出來的倒黴事情,本來想着當衆抽一頓的,不然滿京城的流言蜚語,怎麼交代的過去呀,拂逆那是大罪。
連長輩都敢辱罵逼迫,往後在京城哪裡還能有立足之地呀。
可聽到這話。池二郎打不下手了,孩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就聽定國候:“祖父。你眼裡莫非只有祖父,沒有我這個侯爺,你的伯祖父不成,我是你祖父的兄長,我就是你的長輩。”
胖哥哪裡懂得這麼多:‘不管你是誰,除了朝廷,除了祖父的爹爹,誰也不能動我祖父一下,你就打不得。’說的那個落地有聲。。
從軍事角度上看,臨危不亂,自己愛兒子還是做的不錯的,而且勇氣可嘉。上戰場嗎就要勇猛向前。鞭子好像用不上了,這樣的兒子他挺滿意的。
定國候在怎麼不濟事,收拾幾個孩子還是小菜一碟的。擡起腳就要衝着胖哥踹去。
池二老爺腿腳利索了,衝過去擋在孫子跟前,若不是池二郎在邊上拉了一把,怕是池二老爺又要飛一次。
胖哥怒瞪定國候:“臭老頭你敢。踹我祖父,弄”後面一連串精彩紛呈的話,被池二老爺單手給捂住了。
池二老爺代替孫子:“怎麼侯爺好大的威風,侯爺不聽諫言,動手收拾我這個當兄弟的倒也罷了,怎麼能對小兒出手呢。兄長就是對我有所不容,也不該動我孫子纔是。”
定國候咬牙,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動你孫子了,你怎麼就來的這麼是時候呢。莫非等在邊上看笑話呢吧。
定國候:“老二,這就是你管教出來的好孫子,好兒子。”
池二老爺動嘴怕過誰呀:“不這樣,豈不是讓侯爺說我們二房狼子野心,惦記侯府世子的位子。我家孫子爲了讓侯爺放心,自污己身,可算是如了侯爺的心意了吧。侯爺可是還滿意。”
池二郎望天,自污,難得他老爹還知道有這麼一個名詞,只是怕自家兒子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總好過自家兒子混蛋拂逆的名聲傳出去就是了。
定國候抖着手指頭:“你,你,你也說得出口。”指着定國候門口的爛菜葉子,還有臭雞蛋:“老二你也是從侯府出去的,你看看我侯府大門,你對的氣祖宗嗎,這等拂逆子孫,老二你若是還當自己是定國侯府子孫,就該直接摔死他纔對。”
太惡毒了,池二郎頭一次有弄死定國候的心思。
池二老爺翻臉了:“放屁,誰敢懂老子孫子一個毫毛,老子讓鏟了他家祖墳。你身爲定國候,沒給祖宗延續子孫就罷了,竟然還倒打一耙,讓我池氏絕子絕孫,你才該好生的在祖宗面前懺悔纔對。你對的氣老侯爺嗎,你對得起當初打下如此基業的祖先嗎。”
池二老爺湊近幾分:“怎麼侯爺想要兄弟在這裡在勸諫上幾句,我二房雖然分府令居,可對於定國侯府還是有幾分情誼的餓,看不得侯爺如此自毀,祖孫三代在侯府門口勸諫侯爺遠離美色,保重身體,也是一樁美談呢。”
定國候差點直接捂腦袋,就知道這個混蛋玩意,做得出來這種事情,連自家祖父都要鏟的人,你跟他有什麼道理可將呀。閉上眼睛:“滾。”
池二老爺抄起孫子利索走人。
池二郎上前:“侯爺莫惱,小兒赤子之心,同他祖父情深意重,難免激動了些。還望侯爺海涵。我家胖哥雖然激動了些,倒也孝順,二郎深以爲榮。”
不管定國候難看的臉色,跟着老爹跟兒子走人了。
胖哥皺着眉頭,還沒娶取得全面勝利呢,遠遠地就聽到,池二老爺懷中的小兒,囂張的招呼,不能走還沒把他給踹吐血呢。
好吧,人家也不是盲目的攻擊侯府,人家也是有目的性的。
池二老爺:‘乖孫呦,祖父沒有白疼你,咱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芳姐在府上愁眉不展,怎麼好呀,這麼大點的孩子,在京城就臭名昭著了,往後說親,做官,怕是都有妨礙了。
池二郎:“夫人莫愁,到底孩子還小,再過十幾年,還有誰記得今日之事。”
芳姐心說狗屁的年代,講究孝道,長幼有序,父讓子亡,子就得撞牆的狗屁年代。自家兒子做的本來也沒錯,祖父捱打了,兒孫就那麼看着,纔是窩囊呢。什麼破事呀。
明明有理的事情,被人給埋汰了一身。事情還鬧騰的這麼大,有頭有臉的人家都知道了,壓都壓不下來。
芳姐在想怎麼給兒子洗白一下。
池二老爺愧疚的都要撞牆了,孫子小不知道這裡面的厲害,可他知道呀,拂逆的名聲傳出去,自家孫子一輩子的前程都毀了,都是因爲自己,非得裝的那麼像做什麼,這孩子孝順的讓人窩心。
池二老爺:“都是爹不好,對不起胖哥。”
池二郎:“您說什麼呢,兒子養出來的孩子孝順,難道還當不得誇獎嗎。往好了想,至少不用咱們在宣傳了,都知道咱們二房對定國侯府上心了。您這麼疼他,若是他沒有這番血性,那纔是養出了一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呢。咱們武將人家不講究這些,爹爹大可不不必如此。”
池二老爺:“狗屁的定國侯府,早知道老子就該斷絕關係纔對,也省的搭進去我孫子的名聲,什麼事呀。惹急了老子拆了他的定國侯府,管他祖宗不祖宗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