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這什麼身份,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我好歹也是個侯爺,一個小小的五品官就能隨便折騰我,我這不明不白的進去了,結果又被你們這不明不白的搞出來,這不對勁啊?”韓元靠在大柱子上,一臉笑呵呵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李承幹。
李承幹:“......”
妹夫,你這過分了,都出來了至於糾結這麼問題麼?
我這不要面子麼,我可是堂堂大唐太子,這事說出去我不要面子的嗎?
李二坐在高堂之上,黑着臉望着一臉淡定的程咬金、秦瓊和牛進達。
這狗東西分明就是故意這麼搞的。
就憑你們這三個的身份,我就不信一個小縣令敢阻攔你們?
你們這是護駕麼,這分明就是篤定了朕沒辦法收拾你們,趁機鬧事。
“嗯,此事朕知道了,朕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李二敲了半天的桌子,隨後擡起頭衝着韓元點了點頭。
“那行,那我先回去了。”韓元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扯了一下李承幹,“走啊,大舅哥,咱們倆繼續回去,等岳父給我們交代。”
李二:“......”
你小子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這事是朕不對,但朕好歹是你岳父是吧,一家人,家事怎麼能拿到外人面前說呢。
“陛下,臣有冤啊!”
就在這時候,一道呼聲從門外傳來了進來,長孫無忌黑着臉走了進來。
等到他進了大殿,四處一望,心裡那個猜測立馬確定了下來。
“哦,齊國公怎麼來了?”李二臉上明顯有些不悅,這怎麼人越來越多啊。
長孫無忌自然注意到了李二臉上的不悅,擡着頭拱拱手,隨後伸手指着程咬金,“臣要告盧國公敗壞臣的名聲。”
“放屁,你有什麼證據!”程咬金聽到這話,頓時急了,瞪着眼不屑的看着長孫無忌。
“你個老匹夫,我本來可以不動聲色的將太子殿下和韓元救出的,你這麼一鬧,整個長安都知道,這至太子顏面於何地啊?”長孫無忌絲毫不慫,氣沖沖的指着程咬金罵道。
“嘶,老舅你也去了?我咋沒見啊?”韓元看了一眼憋的滿臉通紅的李承幹,笑眯眯的看着長孫無忌問道。
長孫無忌轉過身看了一眼韓元,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我當時正打算見那縣令一面,好好質問一番,結果我剛進門,程咬金這老匹夫直接帶人衝擊大牢了。”
“陛下,此事影響甚爲惡略,務必要給百姓一個交代。”
程咬金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咋地,你這意思是,我不但沒有功勞,反而還有罪了?
“你放屁,老子那是怕太子殿下在大牢有什麼事情,俗話說,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這一樣的道理。”
嘖嘖!
程咬金這懟起人來倒是一副有文化的樣子。
韓元依靠在大柱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兩人的爭辯,此事啊,鬧起來纔好玩。
“你老狐狸——”
“你老匹夫——”
“你不要臉——”
“你黑不溜秋——”
就在兩人如同潑婦罵街一般的站在大殿中央吵起來的時候,坐在高堂的李二那臉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啪!”
“給朕閉嘴!”李二拿起摺子狠狠摔在了桌子上,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
“程咬金啊程咬金,你長本事了是吧,還真以爲現在還是你在當土匪的時候嗎?”
“帶私兵衝擊朝廷官府,謀反啊,你是不是想要謀反啊?”
程咬金撇了撇嘴,低下頭小聲的說道,“陛下老臣謀反話,那也是爲了太子謀反。”
李承幹:“......”
我尼瑪,能不能不提我了!
我現在只想當一個小透明行嗎?
“你還有理了?”李二聽到這話,頓時氣笑了起來。
程咬金嘿嘿一笑,摸着腦袋說道,“俺老程怎麼處置都行,但是太子的安慰關係到我大唐國運,太子無事,陛下您怎麼處罰俺老程都行。”
韓元:“......”
我尼瑪,到了現在,你狗日的程咬金還不忘了刷功勞。
你這個程妖精的外號可真沒有白叫。
“滾一邊去,朕等會再收拾你。”李二沒好氣的罵了程咬金一句,隨後把目光投向了長孫無忌。
“輔機啊,你這邊是什麼情況啊?”
長孫無忌瞧見這一幕撇了撇嘴,他就知道,程咬金這貨深的陛下喜愛。
“老臣本來處理完政務剛回家,官府就來人通知老臣有個——”說到這裡,長孫無忌擡起頭看了一眼李承幹。
嘖,還真別說,是有我幾分像。
“有什麼?”
“說臣私生子被抓了,臣立馬就去了,臣正琢磨呢,臣一直品行端正,從未有過私生子,等臣去了縣衙,結果盧國公幾人就在後面,臣頓時明白了。”
“這天下能和臣有幾分像的還能有誰,肯定是太子殿下,臣正打算儘量不起事端,結果程咬金這廝就帶私兵劫獄了。”
“私生子?”
“嘖嘖,還真別說,大舅哥,你和老舅還真有點像。”韓元打量了一下長孫無忌,隨後開始打量起來身邊的李承幹。
李承幹翻了翻白眼,“廢話,舅舅和母后乃是同父同母,肯定像啊。”
“呵,你現在應該琢磨怎麼解釋你被抓進大牢。”韓元伸手拍了拍李承幹。
“你說呢,還不是因爲你被抓的麼,妹夫要我說,這帳咱們日後再算吧。”李承幹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臉期待的望着韓元。
你做夢,我這岳父整天閒着沒事給我找事,我今個不給他找點事,我都對不起他給我累的。
“不行,我好戲還沒看夠呢。”韓元立馬搖頭否認掉了,隨後吧唧了一下嘴,“我記得咱們出來的時候,好像聽到有百姓報官了吧。”
“我估麼這時間也差不多了,老房和老杜也該來了啊!”
李承幹:“......”
怎麼還有人啊,這尼瑪以後我怎麼再朝廷混下去啊。
“陛下,陛下。”
就在這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一聲急切的喊聲,緊接着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就按着官帽跑了進來。
“兩位愛卿如此着急是出了什麼事嗎?”李二見到兩人這麼一副急切的模樣,頓時一愣,急忙開口問道。
“陛下,臣方纔收到消息,有一夥叛軍衝進了長安,襲擊了縣衙,劫走了縣衙內的牢犯。”
“臣已經下令將長安城戒嚴了,正準備派遣大軍搜索長安,陛下放心,此番叛軍不過四五十人而已。”
房玄齡看了一眼杜如晦,隨後舉起手中的信封遞到了李二面前。
李二聽到這話有些哭笑不得,還是伸手接過了信封,隨後好奇的打開看了起來。
這一看不要緊,當他讀完一封書信之後,那臉色鐵青了起來。
李二忍不住的緊蹙了眉頭,那犀利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的冰冷。
“這宋明該死!”
“哦?陛下爲何啊?此人率領官差英勇抵抗,聽說還受了一刀,雖然未能阻止賊人,但勇氣可嘉,實屬我文人之楷模。”杜如晦摸着鬍子,一臉讚賞的說道。
這話一出,韓元那臉色頓時複雜了起來,看來這事自己不想鬧起來都不行了。
這已經不是私自關押侯爺那麼簡單了,但憑藉這個就能看出這個縣令的爲人。
“哦,那依照蔡國公之意應當如何封賞他呢?”李二並沒有發作,而是一臉平靜的把目光投向了杜如晦。
程咬金等人此刻也沉默了起來,就連長孫無忌眉頭就擰成了一團。
杜如晦並沒有察覺出李二的異樣,稍加思考之後便開口道:“臣以爲應將其生御史臺,並將其事蹟傳閱各地,號召諸官像其學習。”
房玄齡聽到這話,也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臣附議。”
完蛋了,老房和老杜今個少不了挨頓臭罵。
韓元一臉同情的把目光投向了兩人,兩人這才注意到韓元和李承幹兩人也在。
還沒等兩人發話,就聽見李二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桌案。
“好一個號召百官像他學習,若是都像他學習,那我大唐豈不是要亡國了?”
“房僕射,杜僕射,你二人身爲左右僕射竟然沒有識人之能實在讓朕太失望了。”
衆人聽見撲通一聲的時候,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連忙拱手彎下了腰,頭都不敢擡一下的。
“朕就問一句,你二人是否和宋明有牽連?”李二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
“陛下,臣豈是那種勾黨營私之人,臣忠心耿耿,此人隨爲文官,可有武將之勇,依手無寸鐵對峙叛軍,雖敗尤榮。”房玄齡有些疑惑李二這到底哪裡來的怒火,但還是堅定的開口道。
“好一個手無寸鐵,好一個雖敗猶榮。”李二氣的胸膛起伏了起來,狠狠的甩了甩手,轉過身,“程咬金,你告訴他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
程咬金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黑,陛下你這是不是針對啊!
我這說出來,老房和老杜豈不是要恨死我嗎?
程咬金朝着身邊秦瓊和牛進達兩人投去求救的目光,兩人則是立馬和程咬金拉開了距離,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程咬金嘴角抽搐了一下,尷尬的摸了摸頭,“老房,老杜,其實那叛軍就是我和二哥,還有老牛。”
聽到程咬金這話,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程咬金咬了咬牙,事情到了這一步,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俺們並沒有襲擊縣衙,俺們只是劫獄了,至於你說的那個鳥縣令,俺們連人都沒見,俺們而且沒有下重手,只不過打混了幾個守大佬的官差。”
程咬金說完之後,一臉尷尬的摸着腦袋退了回去,低下了頭,死活再也不擡起頭了。
“這——”
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可當他看見長孫無忌默默的點了點頭,兩人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要出事了。
隨後,滿腔的怒火直接升了起來,什麼玩意,竟然虛報功績。
這簡直是跟他們文官臉上抹黑啊,自己剛纔還說號召百官學習呢,這要是學習下去,大唐離亡國不遠了。
“陛下,臣有罪。”兩人直接往前走了幾步,弓着腰,一臉羞愧的低下了頭。
“有罪?呵呵,一句有罪就完了,若不是今日程咬金他們幾個在這,恐怕朕也被矇騙在鼓裡吧,等到日後,那朕是不是還有給這樣的小人被黑鍋啊!”
“一個小小縣令,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這種事情,你們兩個告訴朕,你們如何監察百官的?”李二雙眸之間散發着熊熊的怒火,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幾個調。
“陛下,事情到了現在已經無法挽回了,現在該商議一下如何將此事影響降到最低。”
“現在整個長安城戒嚴,百姓惶恐不安,若是將此事透露出去,那朝廷臉面......”
長孫無忌見此,立馬站了出來,急忙轉移話題。
“是啊,陛下,此事影響太大了,俺覺得還是趕緊處理好。”程咬金連忙站出來附和道。
秦瓊和牛進達兩人也急忙站出來附和道。
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朝着四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程咬金你個狗東西還好意思跟朕說,這禍事就是你闖出來的!”李二怒火也下去了不少,一臉鐵青的瞪着程咬金。
“嘿嘿,陛下俺老程知罪,您怎麼處罰俺都行,現在朝廷顏面最重要啊。”程咬金嘿嘿一笑,摸着腦袋說道。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李二含恨瞪了程咬金一眼,要是真處理這貨,自己又不捨得,雖然這貨莽撞了一些,但是恰到好處。
而且這個狗東西更是聽話,讓自己很是放心。
“行了,你們商量一下,給朕拿出個章程,今日必須把此事處理好。”李二看着下面的幾人,直接撂挑子了。
房玄齡幾人見到這情況,無奈的搖了搖頭,幾個人聚到了一起開始商議了起來。
李二倒是變得氣定神閒了起來,一邊喝着王德拿過來的茶水,一邊看着幾人。
韓元望着這一幕無奈的舔了舔嘴脣,你們商議就商議吧,先讓我回家行不行。
韓元瞥了一眼正在專心致志議事的幾人,望了一眼悠哉悠哉的自己便宜岳父,狠狠一咬牙。
直接小跑溜上了高堂,直接盤膝坐在了地上,從後面摸出了一個茶杯,拎着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舒服。”
韓元一臉感嘆的放下茶杯,就看見自家岳父那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
“那啥,岳父,這不是閒着沒事麼,我來找你聊聊天。”
“聊聊天?”李二差點沒被韓元氣笑起來。
王德臉上雖然沒有顯露什麼,可那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的驚訝。
要知道,韓元可是第一個敢這麼幹的人啊。
“行啊,你小子想聊什麼啊?”
李二看着韓元這幅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心裡還是閃過一絲的欣慰。
這小子絲毫沒有因爲自己利用他而大發雷霆,只是用這行爲表示着不滿。
“咱們就聊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韓元伸手示意了一下王德給自己添上一杯茶。
李二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看來這小子已經有了辦法了。
“你想表達什麼?”
韓元嘿嘿一笑,“誰讓我是晚輩了,您坑我的事情我就不怪罪你了,若是我不但能把這事處理好,還能提高朝廷的影響力,那您就給我一個平......”
沒等韓元把話說完,李二那臉頓時黑了一下,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你做夢,讓她當小妾朕已經算是寬容了,一個反賊之女,朕沒有把他抓起來算是好的了。”
“你以爲就你能處理好這事麼,朕告訴你了,朕這羣大臣也不是無能之輩。”
韓元聽到這話頓時尷尬了起來,“別啊,岳父咱們這慢慢商量啊。”
“做夢,此事沒得商量,要麼做小妾,要麼死。”李二露出那白花花的牙齒,朝着韓元笑了笑。
“額,您這.......”韓元剛想開口狡辯幾句,就瞧見李二那如同餓狼一般的目光瞥了過來,嚇的韓元急忙縮了縮脖子。
好漢不吃眼前虧!
商量了許久,幾人總算了停了下來,不過幾人臉色並不是那麼的好看。
長孫無忌長嘆一聲,還是站了出來,“陛下,臣等商議過了,此事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臣等商議了無數個方法,但是都會給朝廷帶來重大影響,不如就放任不管,至於今日長安戒嚴,就找一個藉口遮掩過去。”
“百姓不過也只是好奇,朝廷只要給出說法,百姓不過是議論幾日,一段時間過後就無事了。”
“臣等附議。”
其餘幾人連忙應聲附和道。
沒等李二開口,坐在李二身邊的韓元就開口。
“我覺得不行,此事事關朝廷顏面,老舅你想過沒有,若是有人故意推動此事話,那會什麼發生什麼?”
“到時候反而會讓百姓覺得朝廷糊弄他們,讓他們對朝廷失去信心。”
衆人:“.......”
這狗東西膽子真夠大,什麼時候跑到哪裡去了。
長孫無忌偷偷看了李二一眼,李二一臉平靜的喝着茶,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還有個韓元。
“岳父,你說對嗎?”韓元伸手拉了一下李二的袖子,差點沒把茶杯給拉下來。
李二狠狠瞪了韓元一眼,輕咳了一聲,“朕覺得此事韓元說的言之有理,諸位愛卿不如好好想一想。”
聽到李二這話,房玄齡等人頓時醒悟了,這感情韓元已經有了處理的方法。
陛下這意思是讓我別想了,趕緊開口引出來。
“敢問萬年候可是有什麼對策?”房玄齡朝着李二拱拱手,隨後把目光投向了韓元。
“沒錯,我已經有了對策,但是我岳父覺得不行,我看啊,還是你們繼續想吧。”韓元瞥了李二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道。
李二:“.......”
狗東西,我看你是真的想捱揍了,敢逼宮我!
“無妨,萬年候可說一下,我們集思廣益啊。”杜如晦也摸着鬍子笑着說道。
“對,元兒你說說看。”長孫無忌也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多了一些莫名的感情。
“這,不太好吧?”韓元說着,就把目光投向了一邊的李二。
那臉上就差寫着囂張兩個字了。
“給朕滾下去,一點規矩都沒有。”李二沒好氣的瞪了韓元一眼,呵斥道。
“額。”
韓元乾淨利落的拍了拍屁股,端着一個茶杯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其實呢,這事情說起來也簡單,你們想啊,盧國公等人劫獄乃是事實,我們承認就行了。”
“戒備長安也是事實,我們也承認,但是其本質我們需要修改一下。”
“爲何不把此事當做演習呢?”
此話一出,房玄齡幾人眼睛頓時一亮,杜如晦急忙開口追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把這些都承認下來,但是這些都是我們演出來的?”
“對,不過最後還要盧國公他們三人演戲一下,帶着“叛軍”在長安躲藏,把你們智慧發揮出來,讓守衛當做敵人一樣應對。 ”
“一個時辰之後,若是沒有抓獲盧國公,則是他們贏,若是抓到了,那就是守衛贏。”
“朝廷只需要下發一則公告,爲了應對一些情況,朝廷頒佈演習,目的是爲了防備以後的突發狀況之類的話,然後再讓報社明日把這則放到頭條上,如此一來便解決了此事。”
“而且我覺得不但地方軍隊這樣的演習要多組織,軍隊對抗演習也好多組織,這樣能保證軍隊戰鬥力不會因爲長時間未經歷戰鬥而衰退。”
韓元話音落下,整個大殿都是靜悄悄的。
不但房玄齡等文官一副沉思的模樣,就連程咬金等人都是一副沉思的模樣。
“好!”
就在這時候,程咬金猛地拍了一下手掌,一臉興奮的說道:“陛下,此事是好事,此事不但能鍛鍊將領的指揮能力,還能增加士卒的戰鬥能力,一舉兩得!”
“俺老程同意。”
房玄齡也擡起了頭,那眼神之中充滿了讚賞,“陛下,臣覺得此事可行,不但能強化軍隊的戰鬥能力,還能威懾在大唐的那些小國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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