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還有三天,該來的人基本上都來了。
江帆包了一家酒店,安置老家來的親戚,目前來的只有二十幾個,剩下的要到婚期前一天才過來,目前來的主要是堂姐堂嫂之類的親戚,過來幫着張羅事情的。
去接人的,江欣和宋凱一幫同學過來了,有的是上本科時的同學,有的則是讀研的人大同學,二十多號人約在一起到了杭城,本科的同學和人大的同學互相不認識,兩邊各有一個同學張羅聯繫,約好在機場會合,所有人到齊之後,一起去下塌酒店。
坐的不是一趟航班,先到的要等後面的。
本來不用去機接的,宋凱和江欣已經委託了幾位同學幫着張羅大夥打D去酒店,可兩人結婚同學能千里迢迢趕來喝頓喝酒就是一輩子的情分,家裡要是沒人去接一下,未免有點招待不週,是以江帆才親自屈尊紆貴帶着車去機場接機。
第一撥到了九個人,六個是人大的同學,畢業後留在了京城奮鬥。
三個是本科的同學,畢業後去京城打拼,約在一起飛過來的。這候章汜
從京城過來的。
領頭的是一位女生,叫李曉曼,相貌雖然一般,但自信大方,精明幹練,一干就是已經進入職場,見了江帆很意外,也有點小驚喜,顯然沒料到這位大老闆會親自前來接機。
同學都知道江欣親哥非常牛掰,也想過應該會碰到江欣那位傳說中的親哥。
但沒料到會親自到機場來接機,真的是意外又驚喜。
本科的同學進入社會有三年了,早就體會到了生活不易,人大的同學今年研究生畢業參加工作了,同樣深刻地體會到了社會的惡意,因此才明白江欣這位據是是大老級別的親哥能親自到機場來接機有多難得,除了意外驚喜,還有點點受寵若驚。
“江哥,我也跟江欣叫你哥吧!”
李曉曼雖然有點小緊張,但畢竟在單位歷練大半年,早不是學生時代能比的,江帆這種層次的大老闆平時可不是隨便能見到的,若非江欣結婚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自己想見人家的面估計不比見老家的一把手容易,想叫聲哥留個印象更是隻有江欣結婚這個機會了。
“叫哥就挺好!”
江帆一臉親切,笑着和她握手:“你們跟江欣和宋凱是同學,歲數應該都比我小,叫我哥也是應該的,江欣結婚你們能來喝杯喜酒,我這個當哥的也很高興!”
又跟其他幾人一一握手,大家心裡就很受用。
在單位時隨便一個小主管都能對自己指手劃腳的,還不敢說什麼,何曾被大老闆這麼和藹親切問候過,對比之下落差實在太大,怎麼能沒點感觸。
江帆領着幾人到停車場,一熘奔馳一字排開。
全是S級,車上還打了編號。
江帆招唿大家上車:“你們先去酒店,我等一等後面的人!”
李曉曼主動請纓道:“江哥我留下和你一起等吧,我知道他們的航班。”
江帆點了點頭:“也好,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
李曉曼連忙道:“本來就跟宋凱和江欣說好了的,到了機場我們要等其他人,等全都到了再一起打車去酒店的,沒想到你親自來了機場,大家都挺意外的。”
江帆笑笑,他早就聽江欣說起過這個李小曼。
而且不止說過一次,果然是個人才。
大多數學生走上社會後,都不太適應職場和社會的節奏。
需要一段比較長的時間,才能徹底融入社會。強犧讀犧
而適應的比較快的,混的都不會太差。
如李曉曼這種,
缺的就是一個機會。
有的人運氣好,機會到了就上去了。
當然也有些運氣不好的,蹉跎幾年也沒有人賞識,白白浪費幾年光陰。
九月的杭城熱的人發昏。
江帆可沒有被太陽虐的愛好,領着李曉曼去了航站樓的一個茶室,要了兩杯茶一邊喝一邊問了問李曉曼的工作,等了半個小時,又一拔人下了飛機。
李曼曉跑前跑後的聯繫,不辭辛勞。
這撥到了五人,兩輛奔馳送去酒店。
把人送走之後,江帆和李曉曼回到茶室繼續等。
一直到下午五點半,才接到最後一撥人。
江帆親自送到酒店之後,纔去了老房子。
婚期還有兩天,那些流程什麼的自有長輩制定,還有一大幫人幫着安排細節,輪不到他操心,需要他操心的事不多,除了接待幾撥客人外,就是安排車輛什麼的。
即使安排車輛,也用不到他親自來操心。
黎平也趕到了杭城,親自負責車輛調度。
妹子出嫁,江帆手下的一幫人也在關注,如諸黎平等心腹之人,也需要機會表現,江帆自然叫過來讓跑個腿什麼的,以示親近,不然黎平就得擔心老闆是不是對他有意見了。
物業的人和抖音那些靠技術吃飯的員工是不一樣的。
高管和普通員工也是不一樣的。
老房子沒啥人,只有裴家姐妹住在這邊。
江欣從江南里出嫁,人都湊在那邊。
沒什麼事兩個小秘等閒也不會跑去那邊湊熱鬧。
人多眼雜,嘴也雜,不想被人私下議論。
關鍵還是姐妹倆這幾天忽然各種不舒服,吃東西沒胃口,吃完就吐,整天沒精打采的像是大病了一場,反應強的有點過頭,奈何醫生說是正常情況,也只能忍着。
江帆進門沒看到姐妹倆,到後屋看了看,兩人正在睡覺。
江帆摸摸額頭:“問,感覺怎麼樣?”
裴雯雯倒爬在牀上,說:“胃裡泛酸水,好難受啊!”
裴詩詩側臥在牀上,說:“不舒服,提不起來精神!”
“那咋辦?”
江帆也沒辦法,醫生都說了沒病,屬於懷孕的正常現象,他能咋辦,只好說道:“越爬着不動越難受,要不起來去繞着西湖走上一圈,估計會好點?”
“走不動!”
裴詩詩有氣無力的,像是三天沒吃飯。
裴雯雯也不想動彈,心情也有點不好。制大制梟
江帆只得作罷,坐在牀邊一手摸着一顆頭施展傳功大法,給予力量。
說了幾句,手機又響了。
拿出來看了看,是張一梅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