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神能粒子
黃金鑄造般的手臂,原主人必定是一位了不得的生靈。
傅陽停下腳步,想要看明白,他們是在作何實驗。
一羣穿着鍊金袍子的聖靈,一同將目光投向手臂上,是由一位女子帶領進行。
她年紀很輕,但有一股特殊的氣質,正一臉嚴肅的觀察着,像似一位久居上位的大人物。
這時,一位老者悄然站在傅陽身邊,說道:“她是新來的鬱金香大師,曾經效力於百花天神,一生幾乎投身於鍊金研究中。”
來者是金德爾,他已是這個神國最高管理者之一。
這段時間,他們一共征戰五千多個神國,召集來大量煉金術士。
此時的烈陽神國,就像是一個鍊金師的匯聚地,每天都有很多成果誕生,簡直是一個鍊金師夢寐以求的聖地。
“她在進行何種實驗?”傅陽不解道。
“破解神帝身體粒子,學名是神能粒子,一項很重要的研究。”金德爾慎重道。
傅陽不得不佩服鍊金師的膽大,金德爾等人一直在研究複製創世神,這位新來的鬱金香,竟然想要複製神帝一級的肉軀。
世上萬事萬物都有無數粒子組成起來的。
不過,粒子之間有區別,組成起來的事物而不同。
就像一塊石頭和一個人,兩者的粒子定然不同,否則,人就像一塊塊堅硬的石頭,石頭就像一塊塊柔軟的肉。
一重重璀麗的光芒覆蓋在手臂上,互相之間打成共振,彷彿在分解手臂的物質。
這是一條神帝的手臂,從一個神國中取出來的。
當時,由於封印的原因,出動大量的鍊金師一同聯手才成功取出。
具體來歷便不從得知,但經過檢驗是一位神帝手臂,不過神能已經流失得差不多了。
不然,那怕一條殘臂。亦可破碎一個神國。
神帝等同於三界的道祖,身兼三千大道,舉手投足間,可捏碎一個位面。若神能保持旺盛,在沒有主體控制下,任何接近之人,必然第一時間遭遇攻擊。
那一顆殘破的眼睛也是一樣的,由於年代太過久遠。早已流失掉神性和神能,不然神帝強者亦不敢觸碰。
若要計算殘破眼睛的存在時間,估計找不出任何單位來計算,簡直古老得嚇死人,真要追溯源頭,應該接近三界洪荒時期。
在震盪之力,層層滲透下。
一縷縷金霞散出,飄散在整個實驗室中。
一個採集設備,將一縷縷的金霞攝取入試管內保存。
這一過程,讓主持研究的諸位鍊金師們一陣興奮。像似看到成功的希望。
粒子研究,他們一層層起步,已破解出來真神和天神粒子,研究出大量不凡的鍊金產物,簡直是一個壯舉。
但鬱金香始終保持嚴肅,沒有能最終一刻,情緒不會放鬆半分。
突然,手臂自信抖動一下,竟然震開覆蓋表面的重重光芒,一股原始強大的氣息從中爆發出來。
觀看的鍊金師們。頓時不由得露出恐懼神情。
不曾想到,失去神能的手臂,還保存着不可估量的威能。
這一項研究,彷彿激活僅存在手臂中的本能。欲要出手抹殺冒犯其威能的生靈。
這時,鬱金香仍然保持冷靜,開口道:“不要慌,啓動封印陣法,將實驗體鎮壓下來。”
聽到命令,一位位聖靈將力量傳輸入一門門神陣中。
剎那間。一面面璀璨的神陣在實驗室內亮起,化成神秘的力量,印落在手臂表面,施加一重重封印。
恐怖的氣勢逐漸削弱,局面像似得以控制,讓衆人不由得鬆一口氣。
可未等心情平定下來,手臂上更狂暴的氣勢展現而出。
一道虛影從手臂中投遞出來,從輪廓上來看,非常高大,接近有三米高度,渾身一縷縷金霞環繞,猶如一條條星河伴身。
虛影的左手是那一隻手臂,更爲恐怖的氣勢正瘋狂的溢散。
一雙深邃的眼睛,望向鬱金香站立的位置,好似察覺出來,誰纔是真正的主謀。
“天吶,手臂活過來了!”有人驚恐道。
瞬間,恐懼的情緒蔓延開來,一些心志不堅定的鍊金師向外逃去。
手臂一握,一杆血跡斑斑的戰矛虛影呈現。
當即,虛空一掃,一股恐怖的力量,直接席捲整個實驗室,衆多儀器設備爆閃出火花來,可想而知,這些東西基本都已報廢。
吼!
虛影一陣無聲的咆哮。
隔離在面前的透明水晶,轉眼間,化成粉末般。
沒有撤離的鬱金香,傲然的站在原地,全身已覆蓋上一套戰甲,冷漠道:“你已經死了。”
此言,彷彿激怒了虛影,一手擡起戰矛,口中咆哮着,如同一尊戰神臨世。
“你瘋啦!快閃啊!”
傅陽一聲呼喊出,同時,玉皇戰衣和天道玉璽加持在身上,氣勢驟然聚變,一拳轟擊出。
一杆血矛刺破虛空,像似從異度空間投遞而來,早已鎖定住氣息,簡直讓人從無躲避。
此刻,鬱金香俏臉上浮現出恐懼,可惜,身軀彷彿不屬於她的一樣,根本挪動不得一步。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擋在她面前,一拳直面迎擊在血矛上。
轟隆!
一聲震天巨響,血矛虛影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直接化成一片粉碎。
虛影發怒了,血矛高舉刺殺而來。
傅陽渾然不懼,雙拳迎敵,兩者便在這裡開戰,周圍的建築不斷破碎掉,根本不可能在兩股力量碰撞餘威輻射中保存下來。
一直殺上高空,不停電閃雷鳴,餘威壓迫下,在烈陽神國中的聖靈,皆惴惴不安。
好在鍊金師第一時間選擇逃離,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三千大陣呈現,加持傅陽身上,氣勢上穩穩壓制虛影,一拳拳轟落,勝局已經很明顯了。
“他是何人?”鬱金香問道。
“他就是那位大人物,第一次見他出手,竟然有此等威能。”金德爾感嘆道。
“哦。”
簡單應一聲,鬱金香全然失去興趣,彷彿研究纔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其餘的事情,不過是過眼雲煙,甚至不屑於理會,就連爲誰工作,也懶得計較,只要能持續研究下去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