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穆麗皇后
一衆侍衛,留下七人,其餘都改造成生物兵器。
鍊金師的生物學可是發展至難以想象的高度,他們都有複製創世神的念頭,單單改造十幾個元嬰層次的生靈,簡直小菜一碟。
一些位面的鍊金師很會玩,改造出各種生物來,但有些位面就是因爲玩得過火,導致走向毀滅,但是,一個生物學完善的魔法位面,估計出鍊金師外,找不出任何生命純粹的人,基本上都帶有或多或少的改造血脈,不僅能帶來強大的力量,更主要是提高壽命。
再度迴歸碧落位面,趙胤和一衆侍衛,其中還有傅陽存在。
他們一同回來,當然搞清楚傅陽是多麼強大,就不再有反抗的心思。
走往流雲皇宮的路上,已經編排好一個簡單的謊言,途中遇上強盜,幾位兄弟英勇殉職,只需向皇后彙報便可。
一衆侍衛是皇后心腹手下,直接管控整個皇宮,一般不會懷疑反叛。
當然,傅陽插足進來,不反叛都不行,身軀都改造了,小命都落在別人手裡,那還會聽命於一個老太婆,就算一個死士,丟給鍊金師們,照樣給洗腦利用。
傅陽跟着進入皇宮,身份也簡單,是遇上強盜救下他們的恩人,九皇子接回宮裡報恩而已。
這擺明着是欺騙,不過傅陽明着把他們當傻子來騙,那又如何,難道還玩不死他們。
近日來,流雲大帝的身體越來越衰弱,病態呈現,太醫估計活不長了。
如此一來,後宮暗中涌動,各方勢力都在摩擦交鋒,等待流雲大帝駕崩之時,來一場帝位之爭。
當然,穆麗皇后掌權最好,不僅控制住宮中侍衛。還將流雲衛給收編了,這女人心裡清楚得很,流雲大帝自然不可能將帝位轉給大皇子,也就是她唯一親兒子。便命太監直接軟禁起流雲大帝,宣稱大帝染上疫病,還命人斬首焚燒侍奉在大帝身邊的太監和宮女,製造一個瘟疫蔓延的假象,誰都沒法接近。
流雲大帝也算狡猾。在位時期,從來未表過態,要立那位皇子繼位。一直到現在幾位有實力的帝妃也默許,用手中勢力來爭奪帝位。
按照慣例,一位皇子登基,其餘要麼死,要麼發配至偏遠地區當王爺,坐吃等死,至於那些帝妃,年紀輕的基本送去陪葬。年紀大一點的養在冷宮裡,跟活死人差不多,非常悲催。
來到趙胤的院落,傅陽沒有一點驚奇,只不過覺得平淡,沒有侍女,只有只是聲音尖銳的太監。
無依無靠的皇子,連最底層平民都不如,根本沒有生育後代的權力。
在皇室眼中,開枝散葉固然是好。也要看是誰才行,可謂是滅絕人道。
“九皇子回來了。”前來迎接太監不屑道。
一共四個太監,皆顯露出輕視的態度,彷彿並不把趙胤堪稱皇子。甚至隱約展露出鄙夷之色。
“慢着,你是什麼東西,皇宮可不是低賤貧民能闖入的。”
一個太監攔在傅陽身前,臉上更是泛起戲虐之意。
未等傅陽開口,一位侍衛上前一步,一把拎起那太監。兇怒道:“你們四個閹狗,若在敢刁難九皇子,就直接剁碎了喂狗,反正太監要多少有多少,不差你們四個。”
語畢,侍衛將那太監扔向附近的假山,竟撞得假山斷裂。
“這是小小的教訓,記住了,我不是在開玩笑。”侍衛說完重新回到隊伍中。
剩下三個太監,身軀止不住發抖,像似掉落冰窖一樣,等待趙胤等人走過,急忙上前查探,只見那太監渾身抽搐肋骨斷掉好幾根,估計要養上一年半載才能康復。
傍晚間,一座華麗轎子直往九皇子院落而來。
很顯然,這些太監也是皇后安排的,早就去通風報信,請求皇后主持公道。
轎子前後侍女太監排成長隊,手提着燈籠,像似一條長龍在緩緩移動。
“皇后駕到!”
一道尖銳的嗓門聲響起,趙胤和一衆侍衛穿戴整齊出來迎接。
轎子停在門口,走出一位中年豔婦,身姿豐滿,渾圓挺巧,渾身充滿成熟的魅力。
“兒臣參見母后。”
“參見皇后。”
趙胤在喊出母后二字時,心裡很不自然,可惜沒有辦法,皇后是一國之母,諸皇子就算不是親身,皆稱之母后。
“平身。”穆麗皇后威嚴道。
一衆人才安分起身,不過在四位太監開道,穆麗皇后一手由老太監攙扶直往大堂走去。
趙胤一想起傅陽還在大堂中,便想阻攔,可最終還是忍住了,不敬之舉,說起來可大可小,要是讓穆麗皇后逮住機會,肯定往死裡整死他。
“大膽,見到本宮不行禮,是想誅九族不成。”穆麗皇后突然怒喝道。
這時,傅陽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你傻呀,我在泡腳那有空給你行禮。”
此刻傅陽的雙腳正泡在木桶裡,裡面全是溫燙的開水,還冒着骨朵朵熱氣。
“放肆!”
一聲戾嘯,一位太監出手,身上包裹着璀璨神光。
給穆麗皇后開道的四位太監不是弱者,全都是神力種子修煉得極其強大的高手。
可惜,在傅陽面前完全不夠看,一腳濺起一道水浪,濺射在太監身上,直接橫飛出去,撞擊在大堂柱子上,哀嚎不止。
穆麗皇后眼神中異彩漣漣,她是在驚訝,趙胤招攬到一位強者,若能收其麾下,自然對鎮壓各方起到很大作用。
趙胤和一衆侍衛衝進來,看到地上的太監,心中明白衝突發生了,估計已到翻臉的地步,他們心中已做好準備。
“閒雜人等退下。”穆麗皇后吩咐道。
侍衛侍女退出院落,在場只剩下四人,穆麗皇后和身邊老太監,趙胤和傅陽。
“閣下,想必不是默默無名之輩。”穆麗皇后露出一抹笑意。
看到這一幕,趙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時高高在上的皇后,竟然衝着其他男人笑。
“老臘肉,我沒興趣。”傅陽自顧自的泡着腳,渾然不將對方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