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鱷龜是數千年的生物,輩分和老蛟龍差不多,算得上是同時代的生物,江鋒雖然能夠碾壓它,但想要殺它也沒有那麼容易。
其次老龜雖然貪得無厭,但也沒有禍害過人類社會,江鋒也不至於往死裡面幹。
只是教訓了下老龜。
當然這個教訓有點慘烈,畢竟是將老龜的尾巴就會整條都給撤了下來,上面的血腥味非常濃烈。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江鋒打招呼道。
“這尾巴……”陸詩詩指着鱷尾,不敢置信地看着這一切,江鋒竟然將火焰鱷龜的尾巴給扯斷了,言出必行呀!
“我覺得這條鱷尾材質不錯,是上等的煉器材料,就斬下來玩玩。”江鋒半開玩笑的道。
陸詩詩幾人聞言,皆是一陣無語。
“不好,山羊王跑了。”突然陸毅舉見到山羊王施展神通妙法,一溜煙的跑開了,速度之快,讓人望塵莫及。
原本遇見了火焰鱷龜,山羊王心存希望,很大程度的認爲,老龜能夠狠狠地蹂躪一下江鋒等人,雖然不至於殺了他們,但也能將江鋒等人重傷。
那時在輪到他出手,想要殺了江鋒定然不在話下,他的地位,也能夠在妖族之中,名聲大噪。
“我去殺了他。”
江鋒立馬追了過去,速度比起山羊王更加恐怖。
幾乎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江鋒就趕了回來,這次他手中,提着兩根血淋淋的羊角,衆人雖然沒有見過山羊王的真身,但都知道,那絕對是屬於山羊王的。
山羊王定然是被江鋒給斬下了。
“你……”
陸詩詩幾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江鋒了,他們知道炎黃部落的族人非常強盛,但那是在五千年之前,如今的炎黃部落已經找不到當初的痕跡。
所有掌握炎黃部落血脈的人,血液也都在歷史的長河中被淡化了。
縹緲城雖然隱匿在龐大的摺疊空間中,這次三界大變再次和地球接軌,但陸詩詩和縹緲城的很多人都知道,如今的九州修士,已經無法和當初相提並論。
但今兒江鋒的實力,算是刷新了他們的認知,江鋒不止強大,幾乎算得上強大到一個讓人窒息的地步。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江鋒再次道歉。
“那個你……難道不是九州修士,或者是正統的炎黃部落族民?”陸然有些結巴的道,他知道按照江鋒的實力,如果想要殺他們的話,簡直輕而易舉,哪怕是縹緲城的頂尖強者,也沒有幾人能夠輕易拿下江鋒吧,除非那些超越金丹的元嬰修士。
“你口中的九州,和炎黃部落,現在在我們這裡叫做華夏。”江鋒笑道。
聞言,陸詩詩,陸然等人,不由得變得更加震撼,他們對於華夏這個稱謂,自然也瞭解,只是沒有想到,華夏有江鋒這樣的強者。
原以爲按照他們四人的實力,進入這片大地,足以橫掃天下,怎能想到實力差距這麼大。
“你們來此不是爲了對付山羊王。”江鋒想要開誠佈公。
聞言陸詩詩幾人相視一眼,都知道再也無法隱瞞下去,皆是同時點頭,陸詩詩道:“我們千里迢迢趕到這裡,確實不是爲了山羊王,但也無疑冒犯華夏,來此只想借一口鼎。”
“神王鼎?”說起了鼎,江鋒立馬想到了神王鼎。
而陸詩詩幾人聽到江鋒說出了神王鼎,更加確定,一切行蹤江鋒都瞭如指掌,當即也不再隱瞞,陸詩詩直接道:“不錯,不過我們是真誠來借鼎,一旦用完會立馬奉還,保證神王鼎毫髮無損。”
“不好意思,神王鼎我有大用,另外你們也拿不走。”神王鼎江鋒要來鎮壓幽冥骨泉,其次想要取走神王鼎,得動用霸王的神血,就算是江鋒不阻撓,陸詩詩四人也無法拿走神王鼎。
只是這話兒傳到了陸詩詩幾人耳中,江鋒所謂的拿不走神王鼎,指的並不是他們沒有能力取走神王鼎,而是在說他們沒有本事過得了江鋒這一關。
畢竟江鋒的實力,擺在了哪兒,他們四人加在一起,哪怕是動用空間鎖鏈,也萬萬不是江鋒的對手。
“我們沒有惡意,現在縹緲城真的非常需要神王鼎,你把鼎借給我們,我們會做出補償的。”陸詩詩知道無法和江鋒動武,只能跟江鋒好好商量。
“不是補償的問題,而是神王鼎我有大用,無法給你們,你們也拿不走。”江鋒搖頭道,他相信陸詩詩的爲人,但神王鼎是用來鎮壓幽冥骨泉,事關上千萬人的性命,江鋒不能開玩笑,誰來了都別想拿走。
“江兄弟,這事兒你得幫我們。”陸然想要和江鋒攀關係。
“不好意思,恕我無能爲力。”江鋒再次拒絕。
陸詩詩幾人相互對視,想要動粗根本就不是江鋒的對手,想要江鋒又不給,顯然任務是失敗了,但想到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陸詩詩思索了下道:“既然如此,我們不便久留,告辭了。”
說完陸詩詩轉身就走,帶着陸然幾人,朝着傳送陣方向疾馳而去。
江鋒目送着陸詩詩幾人離去,並沒有橫加阻攔,感知力覆蓋而下,江鋒清楚的看到,陸詩詩幾人果然言出必行,啓動了傳送陣,回到了縹緲城,並沒有在大王山有絲毫的逗留。
顯然是意識到,有自己的阻擾,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得手,以其這樣,不如迅速將這裡的情況,告訴縹緲城的人。
事實上面,江鋒猜測的並不錯。
傳送陣啓動之前,陸毅舉道:“郡主,咱們就這樣回去嗎,神王鼎不要了嗎?”
“神王鼎當然要,那關係到整個縹緲城,但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咱們不是江鋒的對手。”陸詩詩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那郡主的計劃是?”陸然道。
“回去將這裡的情況告訴我父王,請長老會的人親自來拿走神王鼎,還有江鋒。”陸詩詩迴應。
“郡主也想把江鋒帶回縹緲城?”陸軍橋震驚道。
“這樣的人留在華夏是浪費,縹緲城纔是他的舞臺!”陸詩詩輕聲道,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