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訣由炎黃部落的一位大能創造。
以前的炎黃部落是修煉文明的發源地,出現了不少強者大能,創造了無數功法學說,長生訣只是其中一部。
按照長生訣的等級,這在炎黃部落最爲鼎盛的時候,只能算是一般般,那位創造出長生訣的大能,創造之後,就扔到了一旁去。
這才導致被人獲得,後來流傳進入了五行世界,被當成了古月宗的開宗之本,一直流傳到了如今。
現如今當初在炎黃部落強者眼中不值得一提的長生訣,在五行世界,乃至各大摺疊空間的強者眼中,已經變成了了不得的功法。
甚至有天下第一功法之稱。
被譽爲修煉總綱,裡面的內容,任何一篇傳頌出來,都足以轟動整個五行世界,讓各大摺疊空間的人,都爲之瘋狂。
只可惜,在厲害的長生訣,也無法和鍾馗送給江鋒修煉的陽春訣相提並論。
不論長生訣其內的修煉奧義,或者夾雜着神通妙法,乃至後人從長生訣中領悟出來的自身法則,都無法和江鋒從陽春訣中獲得的財富相提並論。
別看江鋒一直沒怎麼動用陽春訣這部功法。
實際上,江鋒無時無刻都在動用這部功法,陽春訣就好比是江鋒的血液,江鋒的成就,有一半是來自於陽春訣。
他那精純的真元,渾厚的神魂力量,都和陽春訣息息相關。
之所以對戰中,很少施展陽春訣這部功法中夾雜着的神通,並非因爲其內的神通妙法威力不夠大,而是江鋒從來不缺少神通,幾乎每一個神仙,都會贈予他一項武極神通。
這讓他根本不需要去動用陽春訣中的力量。
要知道,江鋒的修煉基礎,在天庭神仙的幫助下,是穩紮穩打,這些年也從陽春訣之中悟出了不少神通。
之所以不動用,不是沒有,而是沒必要用,或者不想用。
但此刻溫澤宇施展出長生訣裡面的神通妙法對付江鋒,江鋒也不知怎麼地,並沒有動用簡單明瞭的武神神拳,或者刀神大法,乃至霸王神力,或者近乎無敵的神龍九變。
而是條件反射般,動用起了從陽春訣中,悟出來的一項神通。
虛空神手!
江鋒掌握火眼金睛,自身實力,又在溫澤宇之上,溫澤宇剛剛動用了長生訣,江鋒就從長生訣上面捕捉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股熟悉的氣息,好像是天生剋制的本能反應。
流淌在他體內,由陽春訣滋生出來的真元,都忍不住跟着沸騰了起來,讓得江鋒瞬間爆發了。
這一瞬間,江鋒只感覺自己修煉的陽春訣,是天生用來剋制長生訣的。
長生訣中的任何精妙奧義,到了陽春訣這邊,都能找到破解和壓制的方法。
也在這時,江鋒腦海中的《醍醐灌頂》大法,跟着運轉了起來,這部神通,讓江鋒成爲了一等一的名師,能過一眼看出沈萬騰的虛實,知道他遇到了什麼問題,並作出了正確的指點。
這部神通一運轉,加上江鋒的火眼金睛,兩項神通的力量凝結在一起,組成的力量,簡直超乎想象,江鋒不僅僅看到了長生訣的各種弊端,更是發現自己修煉的陽春訣變化路線,都是順着長生訣過去。
好像天生就是爲了可知長生訣而創造的。
若說長生訣是一個釘子,陽春訣就是一把錘子。
長生訣是一把生鏽的手槍,陽春訣就是迫擊炮。
不但剋制對方,更是不在同一個層次水平,雙方簡直沒有對比的可能。
這讓江鋒腦海中出現了一種奇異的想法,難道創造陽春訣的那個大能,和創造長生訣的那個大能,有什麼過節,這麼欺負人?
“江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你血債血償。
在古衙口,我宗長老方田,賞識你才華,本想助你一臂之力,不曾想你竟然恩將仇報,殘害了他,這是你第一罪。
荒古龍城你利用和獵人王一起編造謊言,抹黑古月宗,此爲第二罪!
天水城你設計陷害,導致我宗少宗主費聳枉死,此爲第三罪。
這些罪名加起來,你罪不可赦,今日必死無疑!”
溫澤宇一路衝擊過來,口中不停說道,原本他心中還有些擔心,突然見到江鋒在看到他施展出長生訣的神通之後,面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頓時以爲江鋒支撐不住了,真的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不由得信心滿滿,口中不停罵着,好像他是這天地間最正義的使者,是老天爺派來處置江鋒的
然而熟悉古月宗過往,知道費聳真面目的人們,聽到溫澤宇這一番話,都是忍不住搖頭,甚至暗罵溫澤宇真不要臉,別的他們不清楚。
但他們去知道,費聳是惡人榜上面的墨鴉,是鐵板釘釘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古月宗的人和江鋒有仇,想要殺江鋒他們可以理解,但古月宗的人顛倒黑白,他們就無法默認了。
“瞧你這嘴臉,和惡人榜上面的其他人,沒有任何差別,去見費聳吧!”
對付沉微子和黑白無雙,江鋒手下留情,但溫澤宇這種人,江鋒沒有一點兒好感,從陽春訣中領悟出來的虛空神手,最能控制溫澤宇此刻的長生訣。
江鋒當即手掌向下一壓。
在溫澤宇眼中,江鋒手掌這一壓,周圍風平浪靜,無其他異樣。
但作爲他這個層次的強者,他知道江鋒不可能開玩笑,這一手定然非同尋常,所以是小心戒備着,防禦上面做得非常好,準備隨時暴擊江鋒,一舉拿下江鋒。
然而他根本就無法察覺到異常。
“你是在嚇唬……”
這讓得溫澤宇都忍不住想要罵道,還以爲江鋒在戲弄他。
但話還沒說完,一隻透明的巨手,突然封鎖住了他,不等他做出其他反應,就牢牢抓住了他,一股恐怖的力量,從手掌上傳來,被抓在其中的溫澤宇,感覺整個人的身體都要扭曲了一樣,有隨時都要爆裂的衝動。
而讓他無法理解的是,他明明全神貫注的防守着,爲何感受不到這隻手的存在,甚至此時他的神識,都無法捕捉到這隻手掌的存在,但那瘋狂的擠壓力量,卻無時無刻不在蹂躪着他,讓得他整張臉都跟着扭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