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江鋒爲呂金斗本人和他呂家上下所有人做人生規劃的同時。
一直處在閉關狀態,自知大限將至的呂金斗,一改往日愁雲摻淡的摸樣,在今日意氣風發的從密室中走出,第一時間將所有生活在龍文古城的呂家子弟,都召集了起來。
進行了重要講話。
今日他在閉關之中,原本一團漿糊,愁雲密佈的意識海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聲音,一道他聽起來極爲親切,彷彿處在夢幻之中,卻又無比真實的聲音。
這道聲音自然是出自龜丞相口中。
天道規則變化,三界大變,龜丞相無法降臨五行世界,卻能在付出不少代價的情況下,傳音給呂金斗,將自己的一些安排告訴呂金斗,還是能夠做到的。
在龜丞相的安排下,江鋒成爲了呂金斗好友的一位後人,將暫時入住呂家。
龜丞相爲江鋒做這樣的鋪墊,是想讓江鋒,能夠更輕鬆的幫助到呂金斗,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或者讓呂金斗錯失了這次良機。
而呂金斗只覺得貴人來臨,根本就沒有發現,江鋒這位好友後人的身份存在着問題,他在龜丞相的催眠之下,堅信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命運的開始。
將呂家全部子弟召集後。
呂金斗說道:“今天呂家有重要的客人前來,你們所有人都得給我打起精神,不論是誰,都得給我小心伺候着,一旦有任何怠慢,逐出家族,絕不留情!”
“譁!”
此話一出,呂家子弟,全場譁然,無數人交頭接耳,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
當中一位進入元嬰化形層次,即將邁入元嬰期,容貌如花似玉,呂金斗的孫女呂天姿忍不住問道:“那位客人是何方神聖,是不是那位提點大哥的,五行商會長老議員,還是大哥有幸結交的皇朝十三皇子,或者古月宗了得的存在。”
“也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讓爺爺這般重視。”
“爸,想不到你平時不顯山不漏水,關鍵時刻竟然有這樣的人物,專程開看望您。”
“爺爺,讓我去接那位大人物吧!”
“太祖爺爺,我也想見見那位大人物。”
衆人聽了呂金斗最疼愛的孫女呂天姿的聲音後,都是浮想聯翩,紛紛自告奮勇,主動請纓,想要去接待那位大人物。
呂金斗的子女和各代的後輩,皆是接連說道,顯得極爲熱鬧。
“都給我安靜。”呂金斗面色嚴肅,全場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
“接待的人,我已經安排好了,就交給天姿,她不但做事機靈,人又長得漂亮,資質也在你們許多人之上,將來所成就的元嬰,必定非同一般,極有可能超越我這把老骨頭,讓她卻接待最合適不過。”呂金斗說道。
“哎!”
衆人聞言,不少人怨聲載道,卻又無可奈何。
“謝謝爺爺,我一定不辱使命。”呂天姿十分激動,心中想着,呂金斗把這樣的任務交給她,並且這般重視,那必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你辦事我放心。”呂金斗也十分信任呂天姿,這丫頭就沒讓她失望過。
“爺爺,您賣了這麼大的關子,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您說的那人到底是誰,我想大夥和我一樣,都想知道他的身份,爺爺你就告訴我們吧,我也好有個準備。”呂天姿說道。
衆人聞言,一瞬間也都豎起了耳朵,嚷嚷着要知道這一切。
“哼,我就知道你們這些人的心思,反正你們遲早都要知道,告訴你們也無妨,其實他是我一位故人的後人。”呂金斗道。
“呃……”
聞聽此言,全場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衆人先是愣住。
“老祖宗的故友後人?”
“老祖宗傳言你早年曾經和皇權的領導者,以及古月宗的宗主,都有淵源,甚至見過五行商會的會長,難不成你口中的故友後人,就是他們這幾位大人物的後人。”
“太祖爺爺,外界的相關傳言難道都是真的,您真的有大靠山。”
“我聽說老祖宗千百年前,曾率領萬千修士,和廣寒宮的仙子一起對抗過獸潮,共同擊退過好幾撥妖魔入侵,難道老祖宗的故友,是廣寒宮的新上任宮主,那位新上任宮主的子女。”
經過短暫的寂靜,衆人再次爆發出超高的想象力,各種傳言滿天飛,他們是越說越激動,說到廣寒宮的時候,差點還真被他們說中了。
那呂天姿一臉期待的看着呂金斗,雖然後來沒怎麼說話,但心中的想法,和大夥是一樣的。
畢竟呂家也算得上是個小世家,在龍文古城擁有一定的地位,門下有人進入了五行商會,也有人進入了皇朝,也有人進入了廣寒宮,甚至有人成爲了古月宗的外門子弟。
可謂是百花齊放,各行各業都有傑出的人才。
所以呂金斗的那位故友,即便再不行,也能夠配得上呂金斗的身份,畢竟物以類聚嗎?
大夥這樣的想法,也都算正常。
然而呂金斗卻在這個時候搖起頭。
現場再次安靜了下來,呂天姿忍不住皺起眉頭,控制不住問道:“老祖宗您的故友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我們都要急死了。”
“一個來自非常遙遠的地方的人,既不是古月宗的天才,也不是皇親國戚,更不是商業奇才,或者絕代天驕,但他的出現,將影響咱們整個呂家,是咱們呂家千百年來,難得一見的貴人。
所以你們不可怠慢了他。”
呂金斗並不知道江鋒的來歷,龜丞相也沒有告訴過他具體的相關信息,他只是在龜丞相的指點下,知道有個是他故友後人的貴人前來呂家暫住幾天。
這是呂家全體成員的莫大機緣,如果能夠抓得住的話,呂家將更上一層樓,成爲真正的大世家,由不得呂金斗不重視。
然而聽了呂金斗這番話,衆人久久無聲,彷彿不敢置信一樣,全部愣在了原地。
他們如何能夠想象得到,呂金斗這般重視的人,竟然是一個毫無身份的平民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