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過千雲大聲的喊道,喊出這話,彷彿用盡了全身所有力氣,一旁的華生趕緊扶住了她的身影,並對過金道哀求道:“伯父,請你成全我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額小云,不讓她吃苦的。”
“來人!”過金道的眼神迅速變得十分冰冷,彷彿沒有聽到了華生的話,更沒有看到過千雲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我說你年紀和我也差不多,怎麼腦筋就轉不過彎來,這麼好的一對男女你幹嘛就非要把他們拆開呢?黃家到底有什麼好,你這樣逼自己的女兒,不怕她恨你一輩子嗎?你腦子難道真的有問題?”張瑞知道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不好說什麼,可是一看過千雲哭得那麼傷心,過金道始終又一副那種嗑藥磕多的摸樣,當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站出來罵道。
“我自己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插嘴,識相的話趕緊滾,否則我連你一塊收拾。”過金道根本沒正眼看張瑞。
張瑞雖然一身富貴氣息,但他內勁大圓滿的修爲,怎會看不出來,張瑞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要不是他調查過華生的家世,知道華生的父親在國外,那一瞬間還以爲張瑞就是華生的父親。
“你……”張瑞還想說什麼,但被江鋒制止了,現在過金道都準備動武,事態不容易繼續僵化。
剛出現沒講兩句話,就把事情搞得劍拔弩張,實在出乎江鋒的意料,但這次過來的注意目的,主要是想當一個和事老,防止悲劇發生在過千雲和華生身上,江鋒還抱着最後一絲希望。
他站出來道:“過先生先不要激動,不管是什麼事情,反正都是有商量的餘地對不對?”
“這件事情沒得商量!”過金道揮手道,江鋒有實力讓他重視,但他也知道江鋒得罪黃家後的下場會是怎麼樣,所以對江鋒也是毫不客氣。
江鋒對此卻並不生氣,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一開始就和過金道爭鋒相對,只會把事情搞得越來越差。
笑道:“不知過先生,知不知道小云老師的體質,是九魔霸體,是雙修修煉者最喜好的體質。”
過金道的目光陡然轉向了江鋒,眼神中閃過了不可思議之色,隨後面對江鋒的眼神,開始出現了躲閃。
而江鋒則在看到了過金道這些反應後,不由得心裡面再次一沉,難以置信的道:“過先生莫非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在來之前,江鋒心裡面還有最後一絲希望,心裡面想着,如果黃高陽是雙修武者,娶過千雲的主要目的,是衝着過千雲的九魔霸體,想要從過千雲身上吸收精華,突破修爲成爲強者。
那身爲一個父親,就算多麼無情,也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過千雲去送死吧!
所以這一次把過千雲和華生帶過來,江鋒這個月老外兼和事老,心裡面是多少有些信心的。
可是如今過金道的反應,讓他不免緊張了起來。
過金道此刻的反應,好像早就知道過千雲是九魔霸體,似乎那黃高陽也真的是雙修武者,過金道知道黃高陽非娶過千雲不可的原因,就是因爲過千雲是九魔霸體。
如果真是這樣,那過金道是鐵了心想要把過千雲往死裡逼呀!那江鋒的勸說,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小鋒,你在說什麼?”過千雲一臉迷惑,九魔霸體她並不懂
“沒什麼。”江鋒輕輕一笑掩飾自己心中的怒火,他很清楚這件事情要是讓過千雲知道了,一定會陷入絕望中。
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用緩和的語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黃高陽應該是雙修武者,對吧!”
過金道見江鋒那雙穿透力十足的眼睛,清楚江鋒只怕都知道了,心中震驚無比,卻也索性放鬆了下來,道:“是又怎麼樣?”
“佩服,佩服!”江鋒語氣平緩,但內心已經翻江倒海,此刻都恨不得殺了過金道,他無法想象一個父親,竟然會這麼的毒辣,把自己的女兒送到虎口中。
聽了江鋒的話,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爲,過金道似乎心有愧疚,轉頭對過千雲道:“小云,爸爸不是非要把你往死裡逼,從小到大,你想要什麼,爸爸哪一次不滿足你,這一次爸爸非要讓你嫁給黃公子,倒不是真的貪圖黃家的富貴那麼簡單。”
“爸,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清楚,我就不信沒有其他解決的方法?”過千雲見到過金道這種反應,眼神中浮現出了希望。
“沒用的,除了黃家,誰也幫不了咱們,我希望你能夠爲了整個家族着想,委屈一下嫁給黃公子,他不會虧待你的。”過金道搖着頭,說了那麼多,他還是不願意有絲毫的退讓。
但江鋒卻再次看到了一線生機,連忙問道:“只要你同意小云老師和華大哥在一起,你們黃家有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幫你。”
“事情沒你想象中那麼簡單。”過金道冷笑,本來不想再會江鋒,但爲了能夠讓過千雲回心轉意,嫁給黃高陽,過金道道:“我們過家早年得罪了一個強者,對方不知獲得什麼奇遇,竟然成爲了宗師強者,而且還是極爲厲害的宗師強者,沒有黃家的庇佑,我們過家只有死路一條。”
江鋒聞言鬆了口氣,他還當做是什麼事情,原來只是來自一個宗師的威脅。
但得知這一切的過千雲,卻是一陣難受的道:“爸,這些事情之前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爸不想讓你難受。”過金道抹了抹眼淚,顯得十分痛苦。
“過先生如果是因爲這樣,你才非要逼着小云老師嫁給黃高陽,那我看根本就不需要這樣做,你們過家的麻煩我能幫你解決。”
區區一個宗師境強者,江鋒還不放在眼裡,他就不信,自己治不了他。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
突然一陣嘲諷聲從山莊內傳了過來,江鋒等人迅速往山莊內看過去,只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領着七八個人一起從山莊內走出來。
剛纔那充滿質疑嘲諷的聲音,就是來自青年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