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表,我被人打傷了,你要幫我出口氣。”嚴木勝聲音是聲嘶力竭。
他老表嚴華是君無堂的人,實力已經達到了內勁大成,是兀州青年一輩中的佼佼者。
“誰這麼大的膽子,你現在在哪?”嚴華滿臉驚訝,在兀州還有人敢欺負嚴木勝,難道是唐家的人,在兀州也只有唐家的人敢欺負他這個表弟。
“地址我發給你,你趕緊過來。”電話裡面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嚴木勝迅速把地址發了出去。
“好的。”嚴華收到地址,立馬跑出了嚴家。
嚴家是個大家族,子弟衆多。
嚴華的父親入贅嚴家,雖然名義上他是嚴木勝的表哥,但實際上,他一直都是嚴家的核心子弟。
“嚴華,你要去哪?”就在嚴華跑到停車場,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女子突然叫住了嚴華。
這人是嚴木勝的親姐姐,嚴雨晴。
匆匆忙忙的嚴華見到嚴雨晴,明顯有些慌張,笑道:“我朋友有急事找我,我得馬上過去。”
說完嚴華就上車離開。
他清楚要是讓嚴雨晴知道嚴木勝在外面惹事,還吃虧的話,嚴雨晴不會輕饒嚴木勝和他的。
嚴雨晴不但是嚴家的才女,很早以前,就幫家族打理家族產業,同時,還是一個練武奇才,只是比嚴華大幾月的她,實力已經達到了內勁大圓滿,一號部隊和君無堂的人,還曾多次向她伸出橄欖枝。
但因爲她要繼承家族產業,把重心放在了家族上面,所以纔沒有進入一號部隊和君無堂。
不然在一號部隊或者君無堂的培養下,只怕武道實力會更上一層樓。
“朋友的事情,至於這麼着急?”嚴雨晴皺起眉頭,仔細想了想剛纔的細節,她明顯發現嚴華剛纔的表情,有躲閃的意思。
“難道,又要去惹事?”嚴雨晴突然想到了這裡,對於嚴華和嚴木勝的性格,她都比較清楚,兩人從小就很怕她,瞧嚴華的模樣,這件事情,應該和嚴木勝有關,兩人可能惹了什麼禍事。
“這兩個臭小子。”嚴雨晴迅速上了自己的車,不管自己猜想的對不對,她認爲有必要跟出去看看,萬一要是有什麼突發事情,也好處理一下。
最近兀州風起雲涌,來了很多家族子弟,她不得不謹慎一些。
嚴華速度很快,來到嚴木勝這邊的時候,嚴木勝已經從車門內掙扎了出來,正坐在了石板上面,一隻手捂着腰,臉上一臉痛苦之色,江鋒那一腳,不但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同時也讓他閃了腰。
男人的腰是非常重要的,萬一要是有個好歹,簡直不敢想象,嚴木勝豈能輕易放過江鋒。
“表弟。”嚴華迅速跑了過來,他看了看車輛受損的樣子,根據上面的痕跡,完全看得出來,這是人爲造成的,也能夠分辨出來,那是人被踹飛,撞擊在上面後,所留下來的樣子。
從這一點上面,可以看出來,對方下手不輕,他怒道:“誰幹的,是唐軍嗎?”
嚴家和唐家的青年子弟經常叫板,在嚴華想來,這種事情,也只有唐家的人才能做得出來,尋常家族子弟看到他們嚴家的人,都要躲得遠遠的,更別說敢對他們嚴家的子弟動手動腳。
“不是,是一個之前沒見過的人,看樣子可能是個外地人。”嚴木勝解釋道。
如果是唐家的人,他還不至於這麼生氣,現在被一個外地人欺負成這樣,傳出去豈不是讓旁人笑掉大牙,尤其要是讓唐家的人知道了,簡直不敢想象。
“好大的膽子,他現在在哪,我去收拾他。”一聽是外地人,嚴華也是更爲惱火,外地人竟然欺負到了他們嚴家頭頂上面。
他清楚現在煉丹盛會已經開幕了,這段時間,兀州來了不少外地有頭有臉的家族子弟。
可不管是誰,這裡是兀州,是他們嚴家的地盤,就算是藥王閣的子弟,來到了這裡,都要對他們禮讓三分,其它家族子弟,騎在他們頭上簡直就是找死。
“他剛走不遠,就在前面,我們現在追過去,應該能夠找到他。”嚴木勝站起來道,腰桿上面的痛,讓他走起路呲牙咧嘴。
“他撞壞了我的跑車,不能輕易饒了他。”夏舒雅跟着一起上車。
“放心,我會幫你們討回公道,得罪了咱們,他不會有好下場。”嚴華安慰道。
看到夏舒雅在這邊,想起對方的性子,他就隱約覺得這件事情,只怕是夏舒雅引起的。但是他和嚴木勝一樣,都沒有去管那麼多,護短是他們的共同愛好,纔不去管誰對誰錯,敢欺負到他們頭上,唯一的做法,那就是直接打回去。
嚴華迅速開起了車,在嚴木勝的指引下,往江鋒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而也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嚴雨晴的車開了過來,她在嚴木勝那輛受損的奔馳車邊上停了下,當看到車門上面的痕跡,立馬判斷出來,那是人被撞飛或者踹飛後撞在車上留下的痕跡。
從車身受損的痕跡上面,結合她弟弟嚴木勝的實力,嚴雨晴初步斷定,對方的實力,至少是內勁大成,甚至極有可能是內勁大圓滿的高手。
在根據奔馳車橫在了人行道中央的位置上,嚴雨晴做出了正確的判斷,清楚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他弟弟過錯在先。
見到嚴華他們的車尾就要消失在視線中,嚴雨晴迅速跟了上去,她有點好奇,是誰打傷她弟弟,她首先想到的也是唐家大人。
不過最近兀州舉辦煉丹盛會,來了不少有權有勢的家族子弟,也有可能是外地人乾的,如果是這樣,更應該小心謹慎纔是,她常年跟隨家族高層在各地走動,清楚有許多看起來不起眼的家族,實際上隱藏着龐大的破壞力,一旦惹毛了他們,就算是他們嚴家這樣的家族,也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