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你別再生氣了啦!”馬思寧快步跑到了祝偉政身旁,安撫道。
“你這個傻丫頭,咱們森羅谷的名聲,今日都要被你敗光了。”祝偉政強忍着怒火,想要發泄出來,又因爲是馬思寧身份不由得唉聲嘆氣。
“長天雖然狂傲了點,但我總覺得他身上有咱們看不穿的實力。”馬思寧解釋道。
“就算他在強,能強得過雷王嗎?”祝偉政反問道。
雷王是他麼森羅谷不久前才請來的重要成員,爲了應付後面那場計劃。
雷王的實力,在祝偉政之上,連雷王都無法成爲森羅谷的首席長老,馬思寧竟然讓江鋒成爲森羅谷的首席長老,祝偉政能不生氣嗎?
而說起了雷王,馬思寧的神色也不由得暗淡了幾分,雷王的強大,她同樣清楚。
只是看了眼江鋒後,她也不知道哪來的信心,直接道:“雷王是很強大不錯,但若是掄起潛力的話,我覺得長天會更上一層。”
“你……”
“你剛纔沒看到,長天三個回合不到,就斬殺了囚山,囚山雖然還沒進入先天,但他的實力要比不少先天強者都要厲害,這點你一定知道。
其次快刀手景安先前先發制人,不但毫無見效,相反還被長天一路壓制,最後逼得他施展出千層疊浪刀,結果長天只是用快字訣,就破了他的刀法,在最後更是差點重傷了景安。”眼見祝偉政又要發怒,馬思寧急忙道,打斷他的話。
而聽了馬思寧這一番說辭,祝偉政的表情,不由得變得越發驚訝了起來。
囚山的實力,他自然知道。
和他幾乎是同一個輩分中的人。
六十年前他和囚山就都是半步先天強者。
六十年後他進入了先天,囚山還被困在半步先天層次,雖是這樣他卻從未輕視過囚山,知道他不是先天勝似先天。
沒想到竟然已經隕落,被江鋒斬殺。
沉思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看人的水平不錯,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單我答應不了,大長老包括你爹等人,也都無法答應你的提議。
其次,長天太狂妄了,簡直不知好歹,這樣的人我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所以這件事情你不要再提。”說到後面,祝偉政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將江鋒捏成粉碎,當場活埋了算了。
很顯然對於江鋒拒絕他的邀請,讓他們森羅谷顏面盡失的事情,他依舊是耿耿於懷。
所以後面這話說出口的時候,他沒有做絲毫的防護手段,讓得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楚,希望江鋒能有自知之明。
一旁的馬思寧見狀,不由得輕輕敲打了下額頭,知道這事情越來越不好解決了。
不由得轉移話題道:“三長老,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在谷中嗎,怎麼突然跑出來了。”
“你不問還好,我的脾氣就又要上來了。”祝偉政胸口上下起伏的道:“這次出來都是因爲江鋒!”
祝偉政並沒有避諱,這話說出,在不遠處打坐的江鋒,不由得微微睜開眼睛,豎起了耳朵。
“江鋒,您指的是一號部隊的副部長嗎?”馬思寧似乎對江鋒也有了解。
“除了他還有誰?”祝偉政咬牙道。
“三長老,他做了什麼事情,讓您這麼生氣。”馬思寧不由得好奇道。
“耿煬和伊小玥都死在了他手中。”祝偉政深吸了一口氣道。
“什麼?”馬思寧嘴巴長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耿煬和小玥都是先天強者,江鋒豈能殺了他們?”
“這件事情起初我也不相信,但調查結果就是這樣,即使不是江鋒親自動手,他也是罪魁禍首。”祝偉政怒道。
“該死的!”馬思寧咬牙切齒,耿煬和伊小玥幾乎是她從小一起長大,雖然關係不見得多麼親密,但怎麼說也是他們森羅谷中的一員。
且兩人都是先天強者,這個損失夠大了。
“這麼說你是來通知我,讓我去殺江鋒的是吧!”馬思寧看着祝偉政道。
“小玥是我一手培養長大,她和耿煬的仇,我得親手報。”祝偉政搖着頭,解釋道:“我這次出來,直奔楚州,想要去找江鋒算賬。
結果沒在楚州找到江鋒,倒是和常青藤,以及一號部隊的現任部長,一個女娃子打了一場。
因爲實在找不到江鋒,知道你在這邊,這才趕了過來看看。”祝偉政口中的常青藤就是一號部隊的老部長。
“豈有此理,一號部隊是想要包庇江鋒,和咱們森羅谷正面交鋒嗎?”馬思寧一拳砸在了邊上一顆被寒氣凍得表面上結滿冰霜的石頭上。
一拳將那石頭打得四分五裂,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醒目的拳頭印記。
“不錯,六十年前的事情,他們一直耿耿於懷,對咱們不安好心,我甚至覺得,耿煬和小玥的死,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祝偉政解釋道:“我出來後才知道,千步凡帶領着斷情宗加入了一號部隊,不少曾經和咱們森羅谷敵對的人員,也紛紛在那天加入了一號部隊,甚至拜在江鋒門下。
要說這不是一件陰謀,我都不相信。”祝偉政越說越氣,很久以來,沒有人敢這麼算計森羅谷了。
“千步凡和所有人都瘋了嗎,他們幹嘛要拜在江鋒門下。”馬思寧發現到了蹊蹺的地方。
“小順子回來說,江鋒就是指點魏元傑突破的師父,他曾在拜師禮現場,讓一號部隊現任部長,從一個化勁巔峰層次,一步跨入了先天層次。”祝偉政陰沉道。
“這不可能!”
聞言馬思寧直接否定道:“別說讓一個化勁巔峰的強者,邁入先天境界,哪怕只是讓化勁巔峰一步跨入半步先天領域,都不太有人能夠做到,江鋒怎麼能辦到?”
不怪馬思寧懷疑,實在是森羅谷自古以來出現過不少修煉名師,他們谷中的名師不少,但沒有一個人能像江鋒這樣,讓一個化勁巔峰強者,一步登天,邁入先天領域。
“這點我當然也不可能相信,但傳言就是這樣,我才感覺到不妙。”祝偉政一臉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