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8,瀟灑的範總攙扶着美女打開了房間門。
不是喝醉了酒,而是在跳舞的時候美女聊天太過專注,把腳給崴了,身爲一個男人,送美女回房間這種事情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這一層樓都被天庭集團包了下來,除了餐廳改做會場之外,其他的房間都只需要一張邀請函就能領取房卡入住。
美女蹙着眉頭,給人一種西子捧心的感覺。
範登龍叫酒店的服務員幫忙去藥店買了一瓶紅花油,然後又被美女邀請着幫她抹藥。
這種好事,作爲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
一邊擦着藥,一邊聽着美女時不時的深吸一口氣,偶爾還會帶着一聲怪異的痛叫。
擦藥是蹲着的,佔據着一點地利,總是能看見一些常人無法看見的風光。
範總淡定不了了,低着頭,然後擦藥的時候就會不經意間碰着美女那滑嫩的大腿,心裡面一陣盪漾。
“這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啊,”範登龍心中是有着非常劇烈的鬥爭。
這女人不用說,從一見面開始就告訴了範登龍今晚上總會發生點什麼,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尤其現在還腰纏萬貫的男人,他沒點其他的什麼想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現在這一層都是天庭集團包下來的,就算做了什麼抹去痕跡也相當的容易,提供了一個非常便利的條件啊。
所以,很輕鬆的一個擦藥,硬是讓範登龍足足整了三分鐘。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美女開口了,範登龍擡頭,不解的看着她,心卻說這個時候我要是不知道你想什麼才奇怪了。
“我在想要是這一刻能夠直到永遠就好了,”
這話就很明顯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範登龍甚至覺得燈光都柔和了。
“汗,時間怎麼可能因爲我們這種小人物而停止呢。”範登龍將醫藥棉籤扔在了垃圾簍裡面,站起身來,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
其實就算範登龍說咱們兩個一塊休息這種話美女最多也就是會說一聲你壞。
“如果你不走,這時間就會因爲我們而停留。”
美女側躺在牀上,雙腿搭着。
“我先去洗個澡,剛纔跳舞出了一身的汗。”
一拐一拐的進了浴室,範登龍坐在牀上,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浴室裡面露出一個模糊的身影,稀里嘩啦的水聲,很容易就讓人想知道里面的情況。
出來的很快,就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圍着一條浴巾,根本包裹不住那壯麗。
範登龍深吸了一口氣。
美女甩了一下有些溼漉的頭髮,又拋了一個我等你的眼神,這一刻,盡在不言中。
範登龍一咬牙,西裝一脫,徑直的衝進了浴室。
美女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轉身將範登龍的西裝拿在手上,在口袋裡面翻找了一圈,錢包、銀行卡,還有隨身攜帶的一千多現金。
那得意的神情瞬間僵住了,浴室裡面,範登龍大喊一聲,尼瑪。
有的時候你以爲來了一場美麗的邂逅,然而,卻不知道前邊還有一個深坑等着。
範登龍醒來的時候是在還沒完工的工地上,到處漆黑一片,摸着腦袋,有點暈沉。
“你醒了啊,”
是女人的聲音,手電筒的光照在臉上,範登龍眯了眯眼,“我就是一個農民,綁我幹什麼?”
他當然知道什麼情況咯,浴室裡面被人做了手腳,籠頭一打開沒一分鐘他就暈了。
“銀行卡密碼說出來吧,”
手電筒照在臉上,女人的聲音冰冷,和之前在酒店的時候那股子熱情完全是判若兩人。
“我說你們職業水準也太低了吧,我一個種地的農民能有幾個錢啊?爲了這麼點錢鋌而走險,值得嗎?”
範登龍坐在地上,有些氣憤的說道。
沒有被綁,只不過身上就一條四角短褲。
“不想自己身敗名裂的話,你可以再多說兩句廢話。”美女不耐煩的拿出手機,上面有張照片,是範登龍進浴室洗澡被迷暈之後的。
“尼瑪,做人不能太無恥。”
範登龍咬牙切齒,卻沒有動手,好像是有點忌憚。
“這張卡里面要是沒有我預想中的那麼多錢,那你就死定了。”
美女也是恨的牙癢癢。
你能想象連唐永銘這種級別出手都是鎩羽而歸的人身上居然只有一千多塊錢的現金麼?
除了那身西裝不錯之外,其他的就沒一樣值錢的,手裡面有個車鑰匙,大寶馬的,尼瑪是租的,那車子外面是油鮮光亮的可裡面的東西指不定成什麼樣了,放到二手市場都可能沒人要。
如果不是覺得這一筆太少了,她也沒必要連人一塊從酒店帶出來。
如果這卡里面還沒個百八十萬,今晚上就白忙活了。
“唉,好歹也給你擦過藥,沒必要這麼翻臉無情吧?”
範登龍唉聲嘆氣着。
“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吃着碗裡看着鍋裡,今晚上的事就當作是花錢買教訓了。”
拿出範登龍的手機,裡面全是和孫倩的短信。
美女抱着一種對男人仇視的心態,又重重的踢了範登龍兩腳,隨後才惡狠狠的說道:“快點說密碼,”
“真沒錢啊,就兜裡那千把塊,本來是打算去蹭吃蹭喝的。”
範登龍哭喪着一張臉。
“你沒錢啊?那我叫有錢人的來給。”
美女找到通訊錄裡面孫倩的號碼,作勢要撥。
“喂,你可想清楚了,這就直接成綁架了。”
範登龍好像是急了。
“拿臭男人的錢,那叫替天行道。”
尼瑪,這個話說的範登龍又是心酸了,“就摸了你兩下,又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妹的,”美女作勢又要踢。
這時,從黑暗裡竄出一個人來,“和這種臭男人廢什麼話,不給密碼直接把照片發他女朋友那去。”
又是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而且這人範登龍也認識,來廣省第一天在張先渠公司樓下見到的那個女賊。
“別,其實我有錢,只不過你們沒找到而已,要不要我給你們變個魔術?”
範登龍一見人這麼說,立馬就選擇了妥協。
“不可能,你身上我都已經搜過了,根本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要不,怎麼說是個魔術呢?”
範登龍拍了拍灰塵,站起來,大咧咧的說道:“兩位,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