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飛機在香江國際機場降落了,寧小北等人一下機場,各自散去,遊玩半天后,最終晚上匯聚在香江的四季酒店。
香江是國際化的大都市,酒店內有不少外國人,白種人和黑種人很常見,說英語、泰語、韓語等等各種語言,這座酒店,也顯得十分高端大氣。
“各位,我是秦首長派來的影子,我叫張城。”
幾人聚集在大廳內時,一個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滿臉尊敬的笑意。
‘影子’是華夏秘密機構內的專業用語,一般用於代表影衛,這是一個僅次於龍組的龐大組織。
“各位大人,你們的房間都準備好了,今天晚上先住下。”中年男人張城道:“最近獨狼方位移動十分頻繁,如果貿然出擊,很容易打草驚蛇,秦首長交代,必須一擊必殺!”
“秦老,於楠,小七,你們覺得怎麼樣?”
龍飛嶽扭頭看向三人,他特意沒提寧小北,顯然是要孤立他。
“聽他的安排吧。”秦淵點點頭。
“好的,各位達人,請隨我來。”
張城說完就將幾人帶到了各自的房中,並交給了他們此次任務的裝備:無線電通話設備、一柄鋒利的虎牙軍刀、雷達定位儀等等。
可見秦威爲了這次絕殺,下足了功夫。
隨後,在一個秘密房間,張城又給幾人講解了一番此次的作戰計劃。
聽到一半,寧小北眉頭一皺,道:
“謝安娜的生日宴會?”
“怎麼了?寧將軍?”張城擡頭望了望他。
“沒事,你繼續吧。”寧小北道。
“神神叨叨的……”
龍飛嶽和於楠,都是目光不善地掃了他一眼。
“各位大人,此次計劃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最終,張城起身,“你們還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
於楠柳眉一鎖,問道:
“我很奇怪,這個獨狼,爲什麼要潛入謝家呢?他到底在做什麼?”
“不好意思,於將軍,這個我們並不清楚。”
張城滿臉尷尬道:“獨狼這個人,十分神秘,行事毫無規矩和邏輯。我們怕打草驚蛇,也沒有進一步調查。”
“那好吧。”
於楠點點頭。
“放心吧,小楠,這次我們有秦老相助,還怕對付不了區區一個刺客?”
龍飛嶽自信笑道:“秦老在修煉界號稱‘鐵手’,一雙鐵砂掌,無堅不摧,曾在太行山上一連擊斃三位神境和一頭吊睛白額虎王,成功營救了老首長。有他在,便是神境巔峰,我也敢碰上一碰。”
“我老了,功力大不如從前了。”
秦淵擺擺手,顯然有點受之有愧,不過依舊笑道:“這樣吧,到時候我正面迎擊獨狼,你們就分散四周,防止他逃跑,如何?”
“也好。”
於楠想了想,點點頭。
“我沒意見。”封七也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
龍飛嶽一笑,旋即瞥向寧小北,“寧兄,你不會怕了吧?”
“你想多了。”
寧小北掃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嘁,裝什麼清高啊。”
龍飛嶽不屑一哼,在他眼中,寧逍遙的實力和他們差不多,可能還不如他。
寧小北出門後,便帶着銅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
翌日,傍晚六點半。
香江維多利亞港口,燈火璀璨。
這座被稱爲‘海岸明珠’的港口,由一座通體玻璃的巨大建築,浸入海中,在無數金色燈光的照耀下,如夢似幻,流光溢彩,好似人間仙境。
站在海岸燈塔的頂樓,可以輕而易舉地俯視整個維多利亞海灣。
此時,這裡一家頂級的私人會所,正在舉行一場露天生日宴會。
而主角,正是香江謝家的千金大小姐,謝安娜。
“安娜,生日快樂!!”
衆多名媛權貴,香江明星,還有富商子女,都是高舉酒杯,喜悅歡慶。一張張笑臉,照映着塔狀的金色香檳,讓整個會場沉浸在一種歡愉的氣氛中。
“謝謝大家……”
謝安娜一邊微笑,一邊朝着四方道謝,看得出來,她很開心。
此時的她,一襲銀色露背晚禮服,腳踩水晶高跟鞋,頭頂鑲鑽桂冠。他白腿如玉,身姿卓絕,冷冽的目光中帶着一抹高傲。
謝安娜一雙纖纖玉手,戴着白色手套,舉着玻璃高腳杯,儼然一副女王陛下的模樣。
“安娜小姐,生日快樂!”
幾個身家數億的大老闆,舉着香檳,紛紛道喜。很多女孩,一臉豔羨地看着她,就如同醜小鴨仰望白天鵝。
而一些大家族的青年才俊,更加覬覦她的美貌,想要將這朵高傲的玫瑰花狠狠摘下來,肆意蹂.躪。
“anna,對這場宴會,你還滿意嗎?”
這時,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仙逸出塵的青年走來,他面容俊秀,氣質如仙。
看到此人,很多富家少爺,紛紛避讓開來。
因爲這個青年,有着一個重量級的身份——香江第一大法師虞長隱的弟子,任堯!
虞長隱是誰?
如果在香江問這個問題,一定會被鄙視。因爲這個名字,用如雷貫耳來形容絲毫不爲過,在內地,相當於龍嘯、秦威此列。
作爲香江第一大法師,虞長隱成名於二十年前,和劍神封白衣是一個時代的人物。傳聞他精於百家術法,極擅佈陣。曾花費一月時間,佈下‘蒼龍九縛陣’,硬生生滅殺了一位神境巔峰的強者!
虞長隱坐鎮香江數十年,一直無外敵敢來進犯。
而作爲他的大弟子,任堯自然是香江頂尖的青年才俊,也只有他,才能和謝安娜走得這麼近。
“任哥哥,麻煩你了。”
謝安娜看見任堯,高冷的模樣頃刻間散去,換上一副感激之色。
“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麼?”
任堯脣角一勾,黑色的瞳子在她臉上打量一會兒後,他皺眉道:“安娜,你今天氣色好像不太好啊。”
“對啊,從早上起來,左眼皮一直在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謝安娜癟了癟小嘴,兩人一邊聊天,一邊朝海岸欄杆處走去。
輕柔的海風,吹在臉上,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