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大哥我錯了,我要是知道您這麼厲害,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惹您啊!”劉傑一臉憋屈,卻不敢發泄。
“那這些靠擺個早餐攤子爲生的老人,你就能敢惹了,是麼!?”
寧小北瞬間惱火,一把扯過他衣領,將他的臉轉向那狼藉一地的早餐攤子。
“我……我不清楚啊……”
劉傑一臉懵逼,這根早餐攤子有啥關係?
當即,寧小北便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他,臉上的寒意,也是越發沉重。
劉傑也是咬牙切齒,目光望向劉紅美和黃太宇,恨不得要殺人一般!
這兩個蠢貨!
他猛然起身,滿腔怒火地走來,一腳將地上的黃太宇又踹得打了幾個滾,接着來到劉紅美身前,不等她說話,便一個用力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啪!
清晰的五指紅印浮現,劉紅美頓時愣住了,從小到大,還沒人這樣打過她。
“表個,你……”
“啪!”
又是一耳光,直接將她抽了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
他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周阿婆,咬着牙道:“你們幾個,馬上,立刻給我過去道歉!”
縱使心中不甘,但黃太宇和劉紅美也不敢違抗劉傑的話。
當即一個個耷拉着腦袋,瘟雞一樣來到周阿婆面前,剛想隨口說聲道歉,卻被劉傑一人一腳踹得跪在地上。
“不用了……不用了……”
周阿婆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當即嚇得不輕,忙着急地招呼幾個人起來。
“沒關係的阿婆,他們這是罪有應得,出了事,我替你扛着。我扛不了,不是還有老馬嗎?”不知何時,寧小北和馬元並肩走了過來。
“是吧,老馬?”寧小北扭頭問道。
“寧先生說的沒錯。”馬元滿口答應。
聽見這帶着一絲討好的話,劉傑心中更是發顫,連馬元都要討好的人,用腳趾頭想想也不是他一個拆遷辦主任能惹得起的!
寧小北笑了笑,又走上前去,拍了拍劉傑的肩膀,把他嚇個不輕。
“你們,準備怎麼賠償?”
“呃?”
劉傑一愣,什麼賠償?
寧小北望見他那樣,微微怪笑道:“你的人把阿婆攤子都給掀了,不會以爲道個歉就完了吧?”
劉傑一個激靈,這才猛然反應過來,當即又把黃太宇和劉紅美從地上拉起來,惡言問道:“給你們兩天時間,重新給阿婆搭一個攤子,聽到了嗎!”
“聽……聽到了……”黃太宇早就嚇了個半死。最新最快更新
“聽到了……”劉紅美也是噙着淚,卻不值得半分同情。
“我去你媽的!”
寧小北眼睛一瞪,差點沒把劉傑尿給嚇出來幾滴,這小祖宗,又想幹什麼啊?
“老子把你腿打斷,再給你接上?你特麼願意嗎?”寧小冷冷一哼,“十萬!”
“什麼,十萬!你窮瘋了吧!”
旁邊的劉紅美聽到這個數,臉頰都是扭曲起來,下意識地尖聲叫道。
寧小北眉毛輕輕一擡,“二十萬。”
“你……”
“死婊子,給我閉嘴!”
劉傑用盡最大力氣,一腳踹在女人腹部,將後者踹飛五六米遠。
“二十萬,有問題嗎?劉兄。”寧小北很認真地問道。
“沒……問題。”
三個字,幾乎是從劉傑牙縫裡硬擠出來的,連着他的身體都是微微發抖。
二十萬,幾乎是他一年的工資再加上各種黑色收入的總和了!
但是沒辦法,他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敢說半個不字,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青年,絕對會讓他在鬆海待不下去!
怪,只能怪這兩個成天給他惹是生非的東西了!
“ok!”
得到確切的回覆,寧小北咧嘴一笑。
隨後,劉傑滿臉陰沉,像是吃了三斤熱翔一般,指揮着幾個人清理狼藉的現場。
周阿婆卻將寧小北拉到一旁,很是爲難道:“小北,二十萬也太多了,阿婆不能要啊。”
寧小北對她放心一笑,“阿婆,這些錢就給您老當養老金了。”
說完,也不等她反駁,徑直就走了出去。
“老馬,你這傷口需不需要去醫院?”賓利車旁,寧小北笑着問道。
“這點小傷算什麼。”
馬胖子露出一臉不屑,“想當年老子摸爬滾打的時候,手拿砍刀,往那一杵,都沒人敢過來!”
“你特麼就吹吧!”
寧小北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嘿嘿,這個……寧先生……那什麼……那個龍鞭酒……你……”
上一秒還吹噓不停的馬胖子,頓時就變得扭扭捏捏起來,像個小媳婦兒。
寧小北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撤開一步,道:“不就是龍鞭酒嘛。”
馬胖子眼中綻出一股喜意,“寧先生,聽您這語氣,手裡頭似乎還有這寶貝?”
“切,龍鞭酒算什麼,我一大湖呢!”
“一大壺?”
馬胖子顯然誤解了寧小北的話,此湖非彼壺!
“你想要多少?”寧小北神秘一笑,問道。
總算談到關鍵時刻,馬胖子搓了搓手,豪言道:“這樣吧,寧先生,你手裡能拿出多少,我全部用最高的價吃下來!你看怎麼樣?”
“哦,估計寧先生還不知道,你這龍鞭酒,在我們那圈子裡,可算是出了名!”
說着,馬胖子給寧小北講了件事兒。
上次李家莊園的宴會,邀請了鬆海各界名流,身價上百億的富豪七成都到了場。
馬胖子有個朋友,姓羅,原本跟他一樣是道上的小混混,後來生意越做越大,身家逐漸厚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