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兩個暗燈都懵了。
馬胖子直接掙開那兩個暗燈,昂挺胸。
“不用你們脫,老子自己來!”
他順手就把紅內.褲給脫了。
裡面…
“噗~~~~”
寧小北也憋不住了,本來他在喝茶,現在是一口噴出來,吐了上家那個富婆一臉。
那個中年男人一下子就萎了,他不停的撓着頭髮,“媽的,難道真是運氣這麼逆天?草!老子看走眼了?”
自言自語了一番,他不得不硬着頭皮向馬胖子賠罪。
“馬……馬老闆……對不住啊……我實在是想不到你今天運氣這麼叼,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
中年男人原本一張凶神惡煞的臉,頓時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畢竟馬胖子還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如果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對金沙賭場名譽有損。
“蠢貨,以後記得眼睛放亮點!”
馬胖子一邊把褲子提起來,一邊惡狠狠地等着他,嘴裡還罵罵咧咧,“就你這樣瞎貓逼眼的,還當賭場負責人…”
面對馬胖子的辱罵,中年男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不敢再反駁。
“來來來,別管這個煞筆,大家再來!”
馬胖子穿好衣服,又恢復了滿臉笑意,哈哈大笑。
“我不來了…”
“馬老闆,我……我突然想起公司還有點事兒,先……先走了!對不住了啊各位,下次再約!”
“我肚子有點疼,要去上個廁所!”
當下,七個賭客都是編出各種滑稽的理由,紛紛逃出了包間。
“喂!方老闆!劉大姐,老王!你們……”
馬胖子頓時一副傻眼的模樣,然後怒氣衝衝道:“他嗎的!一羣膽小鬼,輸了點錢就不敢來了!老子難得這麼好的手氣啊!”
寧小北望着馬胖子的一邊謾罵,一邊往籌碼盒裡撿籌碼,又望了望少皓那一臉要殺人般的表情,不由心中好笑。
他塞了一眼堆滿籌碼的賭桌,粗略在心中算了一下。
今天的賭局,馬胖子無疑是‘最大的贏家’,狂撈近三千萬。
其次的寧小北,小贏八百多萬,然後是那個富婆,差不多也贏了三百多萬。
其他人,全部都是輸的。特別是少皓,全場幾乎沒拿到過什麼好牌,五百多萬的籌碼,給輸了精光!
“我真是日了狗了!!”
少皓看着馬胖子一邊哼着小曲兒,一邊往狂撈錢,臉色頓時漲得通紅,眼角的肌肉都是跟着不停抽搐!
三四千萬啊,他恨不得直接一刀宰了馬胖子和寧小北,將這些錢全部搶過來!
他家裡隨時開着大公司,但他老子平時給他的零花錢,也就一個月兩三百萬。這幾千萬夠他逍遙一兩年的了!
寧小北餘光一瞥,淡淡掃了少皓一眼。
這傢伙估計已經要崩潰了,前幾天寧小北和馬胖子輸得兩三百萬,大半都進了他的腰包。今天一場,不僅讓他都吐了出來,又讓他多賠了兩百多萬。
憑他的性子,估摸着是忍不了的。
寧小北心中一笑,還要再激他一激,便抓起一對籌碼往盒子裡塞,口中嘖嘖感嘆道:
“哎呀,這真是風水輪流轉,明年到我家啊……誒,老馬,你說咱今天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某些人,好氣啊……”
寧小北故意拖長語氣,不時瞟了少皓幾眼,語調古怪地譏諷道。
馬胖子一愣,也是明白了寧小北的意思,大笑道:“哈哈哈哈……飛哥,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
裝完籌碼,馬胖子就抱着一大盒籌碼,對寧小北道:“走,兄弟,今天老哥帶你去玩幾個女明星,好好逍遙一把,哈哈哈!”
說着,兩人便要走出包間。
“站住!!”
少皓再也忍不住了,拼命地怒吼一聲。
“呃?”
寧小北從門邊回過頭,饒有趣味地看向少皓,“怎麼了小子,難道你還再玩兩把?”
說着,他目光掃了掃少皓面前空空如也的籌碼盒,肆意譏笑道:“我看你把家底都輸沒了吧,還拿什麼跟我們玩?”
“就是,小逼崽子,我勸你還是別賭了,老老實實回家去吧!當心你老子知道了,又把你腿給打斷了,哈哈哈哈……”馬胖子也在一邊添油加醋。
“草泥馬的,閉嘴!”
少皓雙目赤紅,腦門青筋暴凸!
他這輩子,視那件事爲生平最大恥辱!也最恨別人提起那件事!
當即,他目光便是如同要將馬胖子生吞活剝了一般,他嘴皮子一掀,“誰說老子沒錢!?”
少皓冷哼一聲,抽出一行銀行卡,“去,幫我再兌換一千萬的籌碼!”
“好……好……”
旁邊的一個小弟,嚥了口唾沫,接過那張銀行卡就跑了出去。
寧小北心中暗笑:激將法,成功!
“呦呵,行啊,還敢來?”馬胖子挑了挑眉毛。
“天下沒有我少皓不敢來的局!也沒有人能隨隨便便贏了老子,就能走的!”
少皓惱怒的咬了咬牙,用極度挑釁的神色望了望寧小北和馬胖子。
“怎麼樣,再陪我玩兩把?”
“草!來就來,誰怕誰啊!”馬胖子朝地下啐了一口,瞪大了眼睛。
寧小北也是搖了搖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很好。”少皓滿意的點了點頭。
“正巧,老子還沒過癮呢!今天不把你輸個底朝天,老子馬元兩個字倒過來念!”馬胖子怒氣衝衝地就要走回去。
“等等。”
少皓一揮手,磨了磨牙道:“死胖子,今天你手氣太好,不玩牌了,骰子敢來嗎?”
“骰子?”
寧小北一愣,旋即嘴角不可抑制地掀起一抹好笑的神色。
“搖骰子。”
馬胖子悄悄掃了一眼寧小北,打牌和骰子,是兩種不同的玩法,他不知道寧小北hold不hold得住。
寧小北只是淡淡一笑,“隨你。”
馬胖子放心了。
接着,幾人走出包間,來到大廳中。
一個荷官拿來一個骰盅,幾粒骰子,放在臺子上。少皓用手扶着骰盅,拍了拍,然後齜牙咧嘴的道。“可以開始嗎?”
“隨時可以。”
寧小北抱着裝滿籌碼的盒子,在少皓對面坐下來,一臉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