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告訴你們,這間場子就是凱哥投資開的,若惹了他不高興,別說你們,就算是謝少那種級別都得完蛋!”周斐狠狠道。
趙馨兒和葉珣面露驚恐,突然想起來,在鬆海富少圈裡流傳着一個說法。
鬆海十三少中,袁四凱一人就能壓下其他十二少!
簡單來說,其他十二少加起來都比不過一個袁四凱,可見他的能量之大。畢竟鬆海首富之子,論人脈和財力,都是其他富少鞭長莫及的。
“小北,快……快跟我過去道歉……這事鬧大發了。”
葉珣嚥了口唾沫,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帶表弟來酒吧玩玩,也能惹上這種事?
“哦?小凱在這裡?”
寧小北眼中目光第一次有了變化,他將終於見了底的酒杯放在桌上,淡淡道:“讓他來見我。”
“完了。”
聽到寧小北說出這句大逆不道的話,葉珣和趙馨兒心如深淵。
“小子,你牛逼!你真特麼牛逼!”
“等着……等着啊!”
周斐也懶得動手了,留給三人一個邪笑,轉身離去。
“快……快走!馨兒,你帶小北先走,我去找吳謙!”葉珣面色慘白。
“不用了,表哥。就憑這幾個人還動不了我。”
寧小北不知哪來的自信,又倒了杯酒,慢慢品着。
“我的小祖宗,我服你,我真是服你了……”趙馨兒原先一臉的怒容,頓時轉化爲了哀求,“小祖宗,你知不知道袁四凱這三個字意味着什麼啊……我拜託您,快點走吧,我今年才二十五歲,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寧小北衝她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理。
見他依舊這種態度,趙馨兒深吸幾口氣,猛地扭頭對葉珣道:“阿珣,對不起了,我必須要走了,再不走……我們誰也走不掉了。”
說完,她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往外跑去,但剛跑出幾步,方恆的聲音就遠遠傳了過來。
“趙馨兒!你想去哪兒?”
剛跑到門邊的趙馨兒嬌軀一震,轉過身,露出一張哭喪的小臉,“方哥,不關我的事,真不關我的事啊……”
“哼,這話你別跟我說,跟謝少說吧。”
方恆冷冷一笑,轉身讓開,一個面容俊逸,身穿白襯衫的青年緩步走來,身邊跟着不少人,其中就有吳謙。
幾人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所以酒吧內大半的客人都是好奇地看過來。
“謝……謝少……”
趙馨兒一張精緻的俏臉,在看到這個白襯衫青年的瞬間,化爲慘白。
“你就是趙馨兒?”
謝晉走到趙馨兒身邊,冷冽至極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趙馨兒一眼,帶着些玩味兒笑道:
“我聽說過你,交了不少富二代男朋友,還一心想嫁給‘寧先生’。”
“謝少,我錯了……我……我再也不敢了。”趙馨兒嚇得兩條腿發軟。
“不敢?呵,別介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把你那些男朋友全部叫過來,有多少叫多少,看看今天晚上,他們能不能救得了你……”
謝晉一臉戲謔的笑道,就像在玩弄一隻獵物。
“這人誰啊,好狂啊……”
“他你都不認識?鬆海十三少,謝晉!”
“臥槽!晉江集團的少爺,謝晉?!”
“趙馨兒這下死定了!”
周圍響起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
“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的……謝少,我求你放我一馬!我……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趙馨兒咬了咬薄脣,最終無可奈何道。
“傻逼,你以爲我看得上你?我玩過的女人,哪個不比你漂亮?”
謝晉不屑冷笑,旋即眼珠子一準,“不如這樣吧,你晚上服侍我兄弟,不多,也就七八個。要是讓他們都爽了,今天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怎麼樣?”
“七……七八個?!”
趙馨兒目光狠狠顫抖了一下,美眸通紅道:“不行……不行,謝少,我做不到……”
她雖然在外人眼中一直很*,但那都是假戲真做,到現在她還是處女之身!讓她一個處女一晚上服侍七八個壯漢,還不如讓她去死算了。
“謝少!”
最終,吳謙沒忍住,站出來咬牙道:“馨兒是我朋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
“啪!”
一個耳光在酒吧裡響起,吳謙身體倒向一邊,臉上有五道清晰可見的紅印子。
全場一片死寂,就連dj都覺得氣氛不對勁,把音樂關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面子?”
謝晉很囂張地瞪了他一眼。
“吳謙!”
葉珣衝上前來,拉住吳謙,眼睛頓時紅了。
他們三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吳謙這樣當衆被扇耳光,他怎能不管不顧。
“葉珣,你真是有個好弟弟啊……”吳謙狠狠甩開葉珣,咬牙切齒。
“哦,可以啊,又來一個。”
謝晉笑了笑,“看來今晚上有不少人要享受本大爺的耳光了。”
“謝少,我爸臨安市的副書記,你能不能……”
葉珣知道和謝晉這種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唯一的辦法,只能搬出家世。
“臨安市的副書記?”謝晉面露不屑,冷哼道:“聽都沒聽過的麻雀窩。”
說完,他眼露狠意,一巴掌就朝葉珣臉上抽去。
“啪!!!”
伴隨着一個響亮的耳光聲,一個人飛了出去。
不是葉珣。
而是……謝晉!
他整個人倒飛出去五六米,徑直砸進吧檯裡,將上面的玻璃杯酒瓶一掃而空。
“我……靠!”
所有人都是瞪大眼睛,驚恐無比地看向那個還保持着揚手姿勢的青年,以及他眼中淡漠的冷意。
“你瘋了!!?”
呆滯了一秒鐘後,趙馨兒和吳謙都是失聲尖叫了起來。
“表哥,沒事兒吧?”
寧小北沒鳥他們,而是用手在葉珣面前晃了晃。
“沒……沒事……”
葉珣呆呆道,但當他回過神來時,卻用一種近乎絕望的語氣道:“小北啊,你你你……你闖大禍了……”
“死定了。”
吳謙面露死灰,今天晚上,他不光那筆五千萬的業務談不成,估計半條命都要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