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靜和陳楓沒有多少交集,她所知道陳楓的事情,都是從陳惠安的口中得知的。
老人家行動雖然不方便,但是現代可是有手機的,陳惠安會經常打電話給陳一平夫婦瞭解他們一家子的情況。
加上人老了也喜歡嘮叨,聽得多了,陳雅靜也便是知道了。
不少人都是朝陳楓投過去了驚訝的目光。
倒不是因爲陳楓學醫他們感到驚訝,而是因爲陳楓這纔多少歲啊?
就算是學醫,也不過是大一新生啊?
而且按照李薇所說的,李老當時在世的時候,是被陳楓治好的,這不是很奇怪嗎?
連學都沒有上,陳楓又怎麼懂得醫術?
就連陳澤輝都是狐疑地看向陳楓。
陳楓淡淡的道:“暑假時候得到一位高人的傳授醫術,所以入學我就轉專業改學醫了。”
其中一個年輕男子笑眯眯地道:“陳楓,傳授你醫術的,該不會是江湖的那些什麼郎中吧?我可知道那些是專門騙人的神棍呢。”
說話這人陳楓自然見過,他是陳雅靜的表哥顏博文。
陳錦興因爲白手起家,家大業大,故而那些三姑六婆的親戚子女每年都會過來拜年。
甚至家族的公司企業也會安排這些外甥子女進去工作,這個顏博文就是“陳氏集團”中的一個部門主管。
當然了,陳氏集團和陳楓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現在這個陳錦興一家當然是這個家族中的主人,並且每年家族的重要成員都會有花紅分,當然,這一切和陳一平他們當然又沒有關係。
這個顏博文和陳楓是沒有什麼血緣關係的,但是自從那年他們家開始過來這裡之後,他對自己就很有意見,私下裡總喜歡挑釁和看不起自己。
以陳楓現在的心性,侮辱他可以,他會覺得無所謂,但是侮辱中醫就不行。
“顏博文,我看你臉色蠟黃,口乾舌燥,最近是耳鳴多了吧?勸奉你一句,一夜七次郎不是誰都當的,搞不好就英年早逝了。”陳楓冷笑着說道。
衆人聽罷,紛紛臉色古怪,就連顏博文臉色倏地就成了豬肝色。
顏博文在這個大家族中一直都是花花公子,讀了一個二流大學畢業後就在陳氏集團裡找了個工作了。
陳澤輝,陳雅靜,還有一些年輕的家族其他旁系子弟,他們也是知道的,這個顏博文經常潛規則辦公室的秘書之類的,又一次甚至還搞到了辦公室裡去。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顏博文倏然就是一怒,有些驚慌指責陳楓。
陳楓淡淡一笑,道:“你就當我胡說八道吧,想必你最近夜晚起來的次數不少吧?一場遠房親戚,給你點勸告,少熬夜!”
顏博文臉色更加羞紅,忍不住找個地縫轉進去。
顏博文那茬子事,公司的一些家族子弟基本上是沒有不知道的。
陳錦興並沒有親兄弟,陳一平也只是堂兄關係,但是顏博文的老爸是陳錦興的舅子,關係算是很親密的了。
陳澤輝雖然看不慣顏博文的那些風流史,但是也不會讓他這麼丟面子。
陳澤輝沉聲道:“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免得傷了感情。”
顏博文有些不忿,看陳楓的眼神多了一種憎恨。
畢竟在場的不少漂亮的年輕女人,都是秦嶺市和深川市有點地位,亦或者是有些家底的,這不是讓他沒面子嗎?
莫說是他,陳澤輝對陳楓也越來越沒好感。
不過這一下,衆人都有些驚訝看向陳楓,僅僅看了一眼,就能知曉這麼多事情?
這人是真的剛學醫嗎?
陳澤輝用一種哥哥的口吻說道:“阿楓,我知道堂叔他們對你期望很大,你學醫也賺不了什麼錢,有沒有考慮畢業後進入家族企業?”
陳澤輝說是這麼說,但是顯然沒有太多誠心,他不過是要在李薇面前拿點威望罷了。
陳楓輕輕一笑,道:“堂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比較喜歡學醫,而且我學醫也不是爲了賺錢,加上我對經商什麼天賦,我一般都是交給別人打理的。”
這話一出,這幫年輕子弟都是投過去冷笑的神色。
“陳楓,你牛皮吹得太大了吧?你也會有生意交給人打理?如果有的話,我顏博文在家族的那點股份轉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