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楊家的那些長輩紛紛就是跑了出來。
大榕樹二三十米之高,這一倒,把校場地板都是砸出了裂縫了。
其中一個楊家的長輩,目光落在了左手的青年身上。
“你……你是軍門的人?”
“什麼!?軍門?”
“燕京的那個背靠官方的組織?”
楊家上下譁然了起來。
畢竟,楊家在燕京武道界當中,勉強擠進圈子,算是下游的存在。
對於軍門這種龐然大物,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是足以對抗武道界的組織啊!
加上,楊家是和錢家有關係的。
錢家的部隊當中有不少是楊家的子弟。
但是他們更加知道,錢家和軍門,就是有很大的裙帶關係的。
故而,軍門的存在,他們怎麼可能不熟悉?
但是他們心中又是暗暗猜疑了,左手的青年是軍門的人話,那麼右邊的人,就絕對不可能是。
因爲他們從對方的樣貌和衣着打扮,還有身上那種不同於武道修煉者,還有軍門的氣息感應出來了。
這時候,楊振興也是出來了,他目光落在左手的青年身上,旋即看了看倒下的百年榕樹旁邊的青年,沉聲道:“華沅,你來我楊家,究竟所謂何事。”
是的,這兩個青年,不是華沅和金智源,又是誰?
華沅站了上來,淡淡地道:“沒爲什麼,就是要借你們楊家場地一用,當然,還要借一個人。”
楊振興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造化境五重,但是他看華沅的神態,已經變了,變得尤爲震驚。
是的,他感應到,華沅的實力,竟然比他還要高!
比他還要高的,那自然就是造化境五重之上了。
如此年紀,就到達了這般程度,絕對是一種匪夷所思的存在啊!
而對於華沅,楊振興是知道其存在的。
因爲楊家背靠錢家,楊振興和錢中嶽又是以兄弟相稱,故而,軍門他也去過幾次。
去的多了,自然也見過華沅,也聽說過這個年輕人的名頭。
那可是軍門的天才人物!
並且聽聞還是軍門那個“大人物”的學生!
這一切,足以引起他的重視了。
他並沒有回答華沅的話,因爲在他看來,華沅帶來的這人,更加不凡。
“南朝國人?”楊振興眉頭一皺,心中似乎開始警惕。
這人一上來就把他們家的榕樹給打爛了,這算什麼意思?
“這位是南朝鬥技師,金智源。”華沅介紹道。
“南朝鬥技師!”
衆人瞬間譁然!
南朝的鬥技一脈,在華夏武道圈子中幾乎沒有人所不知道的。
只是他們怎麼會來華國?而又怎麼來燕京這裡?
可是,楊振興卻和楊家幾個一代的人對視了一眼,眼神十分沉重。
是的,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似乎要發生了。
“華沅,我們楊家素來和你們軍門沒有什麼聯繫,你帶着一個外人來我楊家,意欲何爲?”楊振興冷冷地說道。
無論如何,東北亞南朝國,還有東洋國的人,因爲歷史的一些原因,一般都不被他們這些傳統的武道家族所待見的。
“我也不拐彎抹角,你的好兒子,帶人把人家鬥技師給廢了,現在人家要找你兒子詢問那人的下落,所以,把楊昊叫出來吧。”華沅淡淡地說道。
“楊昊不在這裡。”楊振興深吸一口氣,說道。
“哦?”
華沅眼神一凜,冷笑道:“楊振興,你兒子在的太極社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和我裝瘋賣傻?我不說第二遍,交出楊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性格火爆的楊家長輩也是慍怒道:“華沅,你這是幫着外人對付自己人,你這是漢奸……”
就在這是,原地上忽然掠起一道寒風,所過之處,地上忽然就是出現了長長的溝壑,塵土漫天飛揚。
全場人臉色一變,而當他們看到下一幕的時候,更是大驚失色。
只見得楊昊一隻手把剛纔說話那楊家的長輩脖子給抓住,旋即直接提了起來。
華沅寒聲道:“我先小人後君子和你們說,但是不代表我脾氣好,我說第二遍,叫楊昊出來!”
楊振興等人大驚失色:“華沅,放開他!”
華沅本就因爲金智源的事情而差點和金智源動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妥協的,他的威望並沒有在金智源的身上展現出來的。
而只是因爲大局着想,他才妥協。
現在,楊家的這幫在他眼中樓一樣的人,竟然對他大呼小叫,還說他是漢奸,他滿肚子火還沒地方撒呢。
那名被他扼住的長老因爲氣不順,臉色都是通紅了,而他造化境三重的修爲,竟然根本就催動不起靈力來。
“我一個念頭就能殺了他,你們和我談條件?”華沅眼神掠過一抹精芒。
軍門天才,要殺人,何須詢問過上面?
區區一個武道界下游的家族,他有何懼怕?
就在這時,一道年輕的聲音響起——
“放開洪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