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所蘊含的靈力氣勢,當場就是把半個大殿都是給毀了,無數的碎片,瓦塊,全部都是塌陷了下來,更別提那些大柱子,橫樑等等,更是全部都是化爲了齏粉。
嚴鬆瞳孔一縮,恐怕的壓迫,以摧枯拉朽的姿態就是坐落在了他的雙拳之上。
他心頭產生一種無限的危機,他知道的,要是自己接下來,絕對是會粉身碎骨。
故而,他再一次急速暴退,但是縱使他反應再快,餘震依然是把嚴鬆給又一次震退了出去。
“嘭!”
這一次,讓嚴鬆的後背直接就是撞擊在了牆壁之上,體內一震氣血澎湃,差點沒昏死過去。
陳楓哪裡有給嚴鬆喘息的機會,他身形展動,再次掠了上去。
嚴鬆狼狽之際,見到魑魅一樣的身影撲過來,當即低聲咆哮了一聲。
嚴鬆在燕京的武道界雖然沒有什麼名氣,但是在唐門之中,他可是分殿的堂主啊!
在整個唐門之中,他的威名,地位,也就除了上面那幾位可以壓制地住他,即使是武道界中和他同等級的高手,也要避忌他三分。
如今,三招之下,如此狼狽,他還是生平第一次遇見。
故而,怒吼之下的嚴鬆,當即就是和陳楓纏鬥在了一起。
嚴鬆的拳式招招都刁鑽歹毒,每一招都是朝着陳楓的死穴而去。
但是陳楓一開始就是以拳法入武,從最開始的五禽戲開始,然後再到內家拳。
無論是虎拳,鹿拳,熊拳,猿拳等等,他無所不通,身法之靈敏,技法之高超,招式之多變,早已經被他融會貫通。
故而,他的一招一式,絕對是直來直往,大開大合之中,讓人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破綻,也沒有任何的花俏和多餘。
拳法當中,所凝聚純淨的靈力,簡直如同浩瀚的大海一樣,每一擊都足以把一輛轎車給轟成粉碎。
“砰砰砰!”^
陳楓道法通神,拳法同樣高超,不到五招,嚴鬆拳拳被破,陳楓欺身而上,又是拳拳到肉。
“轟!”
最後一拳,陳楓一記凌厲的拳式,那是五禽戲中鳥形中的技擊拳法,凌厲中帶着穿透之力。
那嚴鬆被陳楓一拳轟殺之下,五臟六腑彷彿被巨石給擠壓一樣,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形當場就是被轟飛出了牆壁上。
朱寧也是首次見到陳楓使用如此多的拳法去殺一個人,但是陳楓拳式之中,招招致命,招招蘊含着磅礴的其實,卻不拖沓,讓他這個武道家族出生的子弟看得心潮澎湃。
而陸小云在見到嚴鬆給陳楓打飛的時候,不覺得心頭一通。
無論如何,那是她的師父啊!
她試圖撲上去,但是卻忘了自己身體虛弱,並且被關押了這麼久,早已經精疲力盡了。
那邊的滿明本就中毒,毒素雖然被他暫時控制,但是蛇須針的毒在半個小時之內如果得不到解決就會毒發全身而死。
見到嚴鬆被擊飛的這一幕,滿臉死灰之色。
“不愧是唐門的高手,要是普通門派的地境宗師,受我三拳,早已經死了。”陳楓眼神不喜不悲,但是卻有些感慨。
唐門不愧是唐門,華夏的龐大的門派,嚴鬆的修爲,是沒有半點水分的。
這和陳楓所遇到的什麼孔威孔武,呂銘這些燕京所謂的武館之流的簡直就是差天共地。
“陳楓!!”
嚴鬆怕了起來,眼神猙獰如同野獸,他滿身狼狽,血色的眸子就像茹毛飲血的野獸一樣,十分可怖。
嚴鬆也是從弟子爬上來的,數十年的時間裡不知道殺過多少人,遇到過多少武道界的高手,可是面對這個年輕人,他卻從來沒有感受過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這人難道很的是修真者嗎?可是剛纔他動用的是拳法啊!
無數人,對戰陳楓的時候,都會有這種感覺,就是這人,到底是修真者,還是武道修煉者!
可是武道修煉者的話,這猜百家之長的拳法,融會貫通,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這可能嗎?
縱使是真武宗師,也根本做不到如此的境地啊!
“好了,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