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人羣中這麼說,初見棵義的面容但是出現了一種淡然之色,顯然帶着一種藐視的姿態。
旁邊的年輕人詫異的問道:“這個陳大師,你也聽說過?”
因爲他們陰陽師這一兩年都在處理着內部的事情,並且還要搬遷之類的,所以即使隔着華國很近,他們對於這個什麼陳大師自然是不知道的。
初見棵義淡淡地道:“什麼陳大師,不過是一個類似中忍,連上忍都不到的武道修煉者而已。在我面前,就好像小孩子那樣。”
那青年人忍不住問道:“真的這樣?”
初見棵義看向旁邊的年輕人,笑眯眯地道:“你不會不知道吧?東海鎮每年都會有地下擂臺,是來決定海上航線的,呵呵,如果不是你們,恐怕你們的族人也不會去做海盜吧?”
想到這裡,這個青年恍然大悟的樣子。
“哼!這幫冥頑不靈的傢伙,尤其是那個西仁,由他來做首領簡直就是太可惜,只會把我們陰陽師拖入地獄。”
“不過這樣也好,每年他們都會換取一大批的錢財給我們,能讓我初見家族的世俗集團壯大,也是好事。但是就是苦了你的族人了。”說完,初見棵義依然是面容平靜。
青年淡淡地道:“這些族人沒有長遠的眼光,即使他們死了,也是爲了我陰陽師的繼承做出犧牲,陰陽之神是不會怪罪我們的。”
初見棵義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對這個青年嗤之以鼻。
對於自己的族人的姓名能夠以這種冷漠的態度對待的,這幫反對派陰陽師還真不是什麼好鳥。
不過所幸的是,現在他們是和自己家族合作,是依附自己家族的,到時候,等研究出了厲害的忍術之後,一腳踢開他們就好了,他們初見家族,在壯大崛起的路上,是不允許分出一杯羹給別的勢力的。
初見棵義這麼想,他又怎麼知道,自己旁邊的年輕人,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哼!你們忍者家族不過是要藉助我們的力量罷了,真的以爲我們的陰陽術法是這麼好傳授給你們的麼?不付出點代價,怎麼會輕易給你們?即使是給,也是不可能完全傳授。”
兩人鬼胎都是互相生起,誰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誰也是在提防着誰。
初見棵義忽然問道:“對了,這兩天應該有人送錢過來了吧?你們那裡沒動靜?”
那年輕人搖頭道:“沒有。按照時間,他們應該是今天送錢過來換人的,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
年輕人倒不是擔心西仁他們發生什麼意外,他詫異的是,西仁這些陰陽師實力強大,即使是海軍,他們也有辦法躲避過去的。
除非是遇到什麼強大的高手了。
不過在海域之上,有什麼強大的高手,是連西仁他們都怕的?他還真的想象不到。
“不管有沒有意外,他們想要人,就要拿錢來,除非是交出陰陽之子的位置,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麼?”初見棵義淡淡地說道。
那年輕人點了點頭,正欲開口,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朝着他們走來。
他面容一驚,直覺告訴他,此人,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