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散去之後,此時會議室裡面,就剩下了牧仁,祝天泓,青臺徵,還有祝鴻駿。
此時祝天泓的依然是沉着臉色。
是的,他的氣真的是很不順。
魏正初的樓沒有收回來是小事,他並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面子。
自己的結拜兄弟被廢了一個手掌,自己的兒子被打了,關鍵還是自己洪門內部裡面什麼都不能做!
這是最爲憋屈的。
他們可是可以媲美世界一流超能者組織的龐大勢力啊!
可是卻偏偏懼怕一個小子!
這裡還是他們的地盤!
牧仁看出了祝天泓的心思,道:“天泓,此時上面既然有交代,我們自然不能輕舉妄動。”
“仁老大,臺徵也和你出生入死過,難道你也這樣坐視不管嗎?”祝天泓咬牙道。
青臺徵低沉着頭,並不說話。
他技不如人,被人廢掉一隻手掌,他深知道自己理虧在先。
而且沒有提前上報門內,還帶了這麼多兄弟去冒險,這也是他的失職。
畢竟連他都是沒有想到陳楓會是如此的恐怖。
而若是當時陳楓真的大開殺戒的話,青臺徵的罪名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牧仁看了青臺徵一眼,眼神有些冷芒閃爍而過。
三人在年輕的時候,曾經是洪門中的衝鋒頭陣,面對那些超能者的敵視,他們都是衝在最前面的。
所以,三人的感情在洪門內是最好的。
剛纔就是因爲有牧仁幫助青臺徵說話,否則青臺徵絕對是要受到懲罰的,到時候,便是牧仁掌管刑罰,他也不得不按照門內規矩來行事。
牧仁深吸一口氣,眼神有些冷芒一閃而逝,道:“這小子能殺死侯明福,並且還會道法,應該是一個武和道雙修的人,他的修爲應該在神武境後期這樣,以我們聯手之力,也位面不可將他擊殺。”
“既然如此,那我們爲何還要隱忍他?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我們洪門嗎?”祝天泓不忿說道。
牧仁的眼神突然變得平靜下來,他那一雙凌厲的眼睛似乎變得有些睿智了,道:“你們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嗎?這裡是花旗國,世界超能者組織隨便進出的地方。之前我就聽說過,這小子得罪很多人,無論是歐洲的黑暗聯盟,還是冥府,都有人想要殺他,既然如此,又何必我們去大費心機?”
“仁老大你的意思是?”祝天泓眉頭一皺,看向牧仁。
牧仁淡淡地道:“上面的意思我們不能違背,否則就是違反了門規,但是我們難道還能阻止別人來找他麻煩麼?”
祝天泓眼睛微微一亮,祝鴻駿驚喜地道:“牧伯伯的意思是,把陳楓來花旗國的消息發散出去?”
牧仁輕輕一笑,笑容中,嘬着一種寒意在裡面。
“大陸武道界始終和我們有些恩怨,除掉這個小子,也能夠讓我們洪門未來少一個心頭大患,不是麼?”
“更何況,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若是花旗國那幫科學怪人知道了他已經來了這裡,他們會是什麼反應呢?”牧仁淡淡地說道,同時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哈哈哈!好一個坐山觀虎鬥!鴻駿,把這個消息散出去,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小子就在舊金山!!”祝天泓冷笑道。
“我倒是想看看,這小子究竟能在這裡翻出個什麼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