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海外的這幫醫藥會的醫師,醫術如此了得,當然自然會認爲自己就是正統的傳承者。
本身因爲分家的事情,就讓他們感到面子上有些說不過去。
也許在其他地方,總有人把海內海外的醫藥會混爲一談,如此一來,就給海外的那些清高的醫師造成了心理上的不爽。
憑什麼我們打出來的名聲,平白無故的就被你們給分了出去啊?
這是我們的功勞!你們國內的醫藥會憑什麼?根本就不能和我們混爲一談。
正是這種輕視,甚至俯視的姿態,讓他們認爲自己高人一等,當然就不願意與國內的醫藥會爲伍了。
而今天他們來,就是這個目的。
吳忠子再次站出來了,他冷冷喝道:“都冷靜點!”
他這一說話,臺下的人義憤填膺的看着他。
吳忠子淡漠道:“說多無益,不如我們下一個比試不就好了,本身我們就是來看兩家醫藥會的較量,倒不如加個賭注,輸得一方,承認自己是山寨醫藥會,並且就此解散,從此不能再用華夏醫藥會的名頭,如何?”
這麼一說,國內的這些中醫師瞬間就是不幹了。
憑什麼輸了就要解散醫藥會啊?
袁醫師沉聲道:“我們華夏醫藥會存在了一百多年的歷史,怎麼可能說解散就解散,我們大家都沒有這個權利。”
吳忠子嗤笑道:“你們不是自詡自己纔是正統的華夏醫藥會,正統的醫術麼?難不成是害怕了?”
“其實要解散,還不是個簡單的事兒,把這個招牌給拆下來砸碎就行了。”
說罷,吳忠子指着橫樑上的幾個金漆大字——華夏醫藥會。
一干老醫師瞬間就是不幹了。
這個牌匾,可是他們保存依舊的,是一種榮耀,是一種證明,更是一種身份,如果砸碎了,那就相當於斬了他們的根本一樣啊!
“不行!我們不同意!”
“絕對不能砸了牌匾!”
所有人頓時就是起鬨了,當然,是義憤填膺那樣。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上官凌沉聲道:“我答應你們,但是換個條件。”
“上官……”
一行人臉色一變。
說實話,上官凌是古易的弟子,華夏醫藥會遲早也是他撐着的,他也算你是華夏醫藥會未來的掌舵者了。
而現在上官凌竟然答應他們的要求!這豈不是中了他們的圈套了嗎?
吳忠子笑道:“不知道賢侄想要什麼條件。”
上官凌冷冷的道:“如果我們輸了,我自願退出中醫,牌匾不能動;如果我們贏了,你們要集體朝着華夏醫藥會的牌匾跪下,並且道歉!”
“譁!”
這話一出,輪到吳忠子等海外的醫師譁然了。
“黃口小兒!休得無禮!”
“難道古醫師就這麼教弟子的麼?我們再怎麼說都是你的長輩,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哼!難道你們以爲比醫術,你們可以贏得了我們不成!?”
一干海外的醫師頓時冷笑起來。
“好,我答應你。”
忽然,孫陽卻是答應了起來,神態淡然,輕笑道:“難得上官醫師這麼有信心,那麼我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孫陽說話就不一樣了,那些海外醫師全部都是面帶冷笑,這是一種自信的嘲諷。
事實上,在場的比試主角,本來就是孫陽和上官凌爭奪天才醫師的名頭。
而如果國內的醫藥會輸了,上官凌退出中醫界,那麼就相當於國內的中醫界再也沒有人可以和他們海外醫藥會相提並論了啊!
如此一來也會打擊掉他們的信心,那麼結果和目的他們一樣達到了,試問,吳忠子他們又何樂而不爲?
而這個牌匾,就算留着又如何?沒有人才,牌匾只不過是個空殼,是個笑話而已。
吳忠子則是笑道:“既然孫陽說好,那就代表着我們海外醫藥會的意思。”
霎時間,袁醫師等人臉色有些着急起來。
“怎麼?難道你們不相信上官賢侄的醫術嗎?再怎麼樣,你們也要相信古醫師教出來的弟子吧?”吳忠子呵呵笑道,眼神有些異樣的神采。
他這麼一說,就相當於是激將法了。
一干人答應也是,不答應也不是,但是現在,不答應也得答應啊!
大敵在前,難道是要慫嗎?
越慫,越是被看不起啊。
但是,這個賭注,下的有點大啊!
再怎麼說,上官凌是他們國內醫藥會復興的希望啊!
“那不知道你們想怎麼比?”
而就在這個時候,上官凌的眼神忽然朝着某個方位看了一下,旋即對吳忠子道:“我們雙方共同出題,雙方都可以派任何人出來比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