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打算捕捉一隻蟲子去化驗下,這些軟體蟲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又怕把病毒放出洞子造成更多的禍害,就讓中尉他們守在樓梯上,跑到石頭屋子讓生化實驗副組長帶着幾個人上來做實驗。
把他們拉上來後,幾個人忙着準備儀器,副組長跟着他來到樓梯口,他一看到這麼多軟體蟲子也嚇的一跳:“這是些什麼東西?”
“我要是知道是什麼東西,也就不用找你了。你看怎麼抓住一隻看它們身上有沒有病毒,會不會傳染。”
宣娜好奇,也要跑過來看,李響攔住:“你會吐的。”
副組長又跑回來:“長官,這麼做太危險了,不如弄個切片來檢測下。”
叫來中尉,中尉跑過來敬禮:“長官!”
李響說:“找個杆子綁把刀子,砍下一個蟲子的肉過來做檢測,能不能辦到?”
中尉說我試試,跑出去找棍子綁上把小刀,去砍下塊蟲子肉拿回來。宣娜拿着廣口瓶裝進去,一聞到氣味就捂住鼻子要吐了。
工作人員馬上檢測成分。李響帶着中尉繼續向上搜索,這個洞子顯然不是爲生化病毒實驗室建造的,反而像個生物實驗室,可惜並沒有建成,到處堆放着已經失效的建築材料。
中尉大概是被薰的夠嗆,快速捲起只“大炮”叼在嘴上:“長官,我實在受不了了,能不能休息一會,這裡不透風,氣味太難聞。”
李響應允,坐在塊石頭上抽菸,“你們從下面進來的時候是不是給這些蟲子襲擊的?”中尉噴出一口濃煙:“我也說不清楚,當時嚇壞了,根本沒見這樣的怪物,所以也無法解釋。”
“下面的水坑裡不知道翻上來什麼東西,能讓這些蟲子吃的有滋有味,還活了這麼多。”
宣娜站在走廊裡喊:“少校!”
李響和中尉走過去問怎麼回事,宣娜說:“化驗結果出來了,蟲子的肉塊是種碳水化合物,本身並不攜帶病毒。”
李響走到石頭屋子問副組長:“既然蟲子沒病毒,怎麼會這麼臭?”
副組長推推眼鏡:“可能它們吃的是腐爛的東西,蟲子是單核細胞軟體綱,結構簡單,類似細菌,但是我沒法弄明白爲什麼會這麼大。”
李響想了想說:“我來通知下後山基地封鎖這裡。”走到窗口給後山基地打了電話請求支援,又讓宣娜把蟲子樣子帶回虎頭山基地讓孫組長再做化驗,一有結果就給他打電話。
找到生物基地也算是個意外,不知道小鬼子在這裡養了這麼多蟲子是幹什麼用的。
扒在洞口讓彭碧雲再帶一批人進來探洞,洞口太小,測繪儀器一時無法弄進來,剛纔把檢測儀器弄進來費了好大勁。
彭碧雲帶着十來個特種兵跟着他往洞穴深處搜索,這裡的洞穴十分狹窄,很明顯有人爲修整過的痕跡,所以並不難走。
走了幾百米遠,前方出現個拐彎,走過那個拐彎處,通道方向開始向東北延伸。李響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問他們:“你們有沒有聞到?”
彭碧雲嗅了嗅:“好像是硫磺的氣味。”其他人也說是溫泉裡散發的那種氣味。
越往前走氣味越濃,讓人窒息,氣味也上升了很多。在石壁上做個記號開始後撤,一直走下去會中毒的。
退回到石頭屋子和他們商量怎麼辦,彭碧雲說:“我們要帶防毒面具才能進去,估計後面會遇到很多兇險,一時恐怕難找到出口。”
中尉說:“咱們不如把這個洞口開大點,也方便進來。”
李響讓下面的工程兵上來開洞,本來也沒準備防毒面具,讓宣娜送一批防毒面具過來,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沒法做出更多計劃。
倒是後山基地派來不少多,都是裝甲車和直升機送過來的,負責人是個也是個陌生的少校,不過這傢伙看起來很生猛,個頭比李響還魁梧,自我介紹姓魏,來聽候派遣。
李響讓他封鎖住胭脂河整條河流,讓二十二號兵站配合行動,讓他打電話回去讓後山基地組織一批選金礦器材,趁現在是枯水季清理整個河道。
魏少校面露難色:“長官,我雖然帶來一個連的兵力,本來是配合你探洞的,要封鎖河道清理還是太少了。”
李響說:“那好,你向長官彙報吧,就說是我說的,在邊界河口攔條大壩,清理整個河道!”魏少校只好爬下去佈置去了。
彭碧雲捅捅他,悄聲說:“你這麼搞,是不是工程太大了點?耗費這麼多人力物力清理河道是什麼意思?”
李響把她拉到一邊無人角落,“你有沒有想過小鬼子爲什麼養這些蟲子?這地方是富礦區,他們會這麼放棄掉?而且我也打聽清楚,這地方有人搞鬼搞神的,前後聯想下爲什麼。”
見她一時想不明白,李響笑笑:“別想了,我準備給你捉只蟲子當寵物。”
彭碧雲露出嫌惡的表情:“呃~噁心死了。”
李響得意地大笑,逗逗美女老婆還是挺開心嘀。
防毒面具送上來,又增加了一批人手,並且配置了大功率手搖自發電手電,這種手電可以照到一公里左右遠近,光線聚焦,很適合洞內探索。
他們分爲兩組,一組由彭碧雲帶着向上的洞穴,李響帶領另外一組探索剛纔進去的洞穴。工程兵幹活效率很高,很快就開出個大洞,測繪兵把儀器全部吊上來,也分爲兩組跟在後面。
進入剛纔的拐彎處向東北方向,洞穴開始斜斜向下,裡面越來越熱,四周的石壁在強力手電光的照射下出現金光閃閃的天然金子。
越往下走,道路就越難走,人工開鑿的痕跡也越少,走出約一公里左右,前面出現個扁形洞穴,裡面水汽瀰漫,下面是個大溫泉,溫泉下閃着微弱的紅光,汩汩的溫泉翻騰起來流入四周的大小石縫。
整個洞穴像個鑲嵌着金子的輝煌宮殿,金光閃耀富麗堂皇,讓人歎爲觀止。但是這條道路到此也成了斷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