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也沒想玩神碼正義感,去扮演英雄救美的事情,可是真理子一看見他就叫起來:“歐尼醬,救我!”男人過來時真理子一把揪住李響的衣服。
你妹的,真坑人呢。
把李響拖的從火車座上站起來,差一點給她拖倒。
“歐尼醬!”真理子緊緊揪住李響跟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那男人走不了,猛地轉回來怒視着他,怪眼亂翻,啊地大叫:“八嘎!”
貌似腳盆男打架前都必須先叫喊一聲,好像狗要咬人似的,先咆嘯一聲嚇嚇對方給自己壯壯膽子。
李響知道聲厲內荏的人都喜歡這樣,問題是自己從來就沒怕過喜歡叫喊的人,但是裝逼是必須的。“她喜歡你,願意跟你走,你才能帶走她。”
真理子在他背上拼命喊:“我不喜歡!不喜歡!”
李響眨眼着小眼睛:“看到沒?她不喜歡你,放下她,你——滾!”
“搜嘎!”大蛇男怒了,一把扔下真理子,李響伸手接住放下:“去到姐姐那去。”反身捏住大蛇男的拳頭,大蛇男圓睜怪眼卻動彈不得,飛起一腳踢過來被李響擡起手臂掀翻,順起一腿踢在他另外一條腿上,大蛇男頓時飛起七八米遠直直摔倒在店外大街上。
李響拍拍手想坐回去吃飯,大蛇男嗷嗷怪叫着拔出匕首又衝進來。
“這人還真是討厭,人家這裡是吃飯的地方。”李響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半瓶子可樂扔出去,大蛇男被砸中腦門子,往後倒退了好幾步摔個四腳朝天。
這回大蛇男不叫了,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掏出手機打電話。
見他不再進來,李響又回到座位上,紗梨正在用面巾紙蘸水給真理子擦嘴角的血。
李響打個響指跟服務生又要了份雞翅飯:“真理子,我請客,快吃了飯回家,真是搗蛋的孩子。”
真理子粉嫩的臉上還帶着兩個巴掌印,兩眼紅紅的,看着很可憐。囁嚅道:“可是,歐尼醬,我家還在很遠的販町。”
李響看看紗梨,紗梨點頭道:“松本君不用擔心的,我來照顧她。”
“又給你添麻煩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李響雖然很討厭假模假樣的假客氣,可是他現在的身份是松本洋太,必須要裝一裝。
但是紗梨卻不吃了,很擔憂的表情:“松本君,咱們還是快走吧,惹不起他們的。”
李響一指盤子裡剛吃幾口的飯:“味道不錯哦。”欠身見門外的大蛇男正在叫人,也覺得拖着兩個女的不是個事兒,便對服務生說:“你們打包先回去,我吃完飯再走。”
送兩人出門,大蛇男看見他出去遠遠地跑開,直到兩人上了車,李響纔回來接着吃。
等到他吃完飯出門纔看見外面圍了十幾個殺馬特,一個個頭髮長的奇形怪狀,嗷嗷怪叫着衝上來。
嚇的店裡的客人全縮在角落裡不敢出來。
李響剛吃了飯,還不想打架呢,這幫人偏偏不給消化的時間,當然惱火。接連幾個旋風腿踢的十幾個滿地亂滾,把彭碧雲教他的大劈腿展現的淋漓盡致,當然打人也得用松本在軍營學的格鬥技巧,不然很快就會露餡。
這幫傢伙簡直不耐揍,李響拳打腳踢,瞬間就幹翻所有人。拍拍屁股正在走人,大蛇男掏出手機一按:“八嘎!”手機裡傳來真理子和熊剛紗梨的哭聲。
李響一步跳到他跟前揪起他的衣領:“你把她們抓到什麼地方去了?”
大蛇男嘎嘎大笑:“要西,觸犯大蛇團的人終究會死的很慘,你們的女人會被賣給湯屋,讓所有人都能享受遊女的快樂,哈哈哈哈……咯咯咯。”
李響掐住他的脖子,一字一頓道:“得罪松本洋太的人同樣會很慘,說不定現在就會死!”
大蛇男徒勞地亂踢雙腿,兩條胳膊已經被李響卸下,無力地拖着,臉上漲成豬肝色,喉嚨裡發出咯咯地聲音,腿下開始失禁嘩嘩啦啦地放尿。
“帶我去找她們!”李響隨手把大蛇男扔在地上,叼着煙深吸了一口。
大蛇男和李響坐在車子裡,前面是其他人帶路,一直把他們帶到一棟大廈前。李響擡頭看了下是“尺原大廈”。
乘坐上電梯,一直到三十一層,走廊裡全是一排排殺馬特頭的怪異青年,真不知道這幫渣子是怎麼混日子的。
這幫人剛開始時愣了下,旋即拔出尖刀攻上來,對待這幫小雜碎,李響必求一招必殺,只要不死人,打殘廢打吐血都沒事。
不多時走廊裡橫七豎八全是倒地呻吟的人,李響衝進最裡面的屋子,十幾個人手裡端着槍對準他。他一眼看着中間男人身邊綁着的真理子和熊剛紗梨。
那男人摘下墨鏡,露出右眼一道深深的傷疤,獰笑道:“你還真能打,想要這兩個女人嗎?放心吧,我會把她倆調教的很好,你,可以先走一步了。”
兩個舉槍男人走過來,李響猝不及防伸出左手一把掐過走在左邊的男人迅速翻轉過身,同時右手避開那人的槍,一腳踹在他的襠下,兩把槍對着那幫男人開火。
恐怕那個刀疤臉也沒想到李響會這麼強悍,一陣亂槍之後,被李響挾持的男人被打成了篩子,而那些傢伙也全被幹掉。
刀疤臉拔出手槍對準李響,“呯呯呯”連放三槍都被李響用挾持的屍體擋住,快速移動到刀疤面前,將空槍砸過去,刀疤臉一偏頭讓過,還要開槍,李響捉住他的手往上一掰,“咯吧”一聲他的手腕子就斷了,槍也落在李響的手裡。
李響伸出知道舔了舔槍口:“這把槍不錯,可惜你用它太浪費。”
刀疤臉癱軟在地上抱着手腕子痛苦地嘶叫,嘴還不慫:“你已經死了!”
李響覺得很好笑:“我還活的好好的,只怕你恐怕快要死了,而且死的很難看。難不難別跟我裝逼!”
拿起尖刀挑斷紗梨和真理子身上的綁繩,兩人撲上來抱住李響號淘大哭。
李響拍拍她倆:“你倆先坐一邊休息下,我有點事要解決。”讓她倆坐在沙發上喝水,自己來到刀疤臉面前,玩弄着手裡的尖刀。
“真是弱爆了,鼎鼎大名的大蛇團原來這麼渣啊。”一刀紮在他左手腕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