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在去腳盆時買了張手機卡,回國自然要也沒用,當然也是怕小妖精再糾纏不休,本來是件很美好的事,只要一經過別人腦子肯定就變成香豔的BT故事。
秋草坪位於京都北郊四百里處的一處皇家山莊,原先這是皇家打獵休息的地方,有山川河流草原和森林,十分適合打獵,但現在卻成了練兵場。
地勢一開闊就不太好辦,以現代科技,精確打擊不成問題,分分鐘就取你小狗命。這皇上簡直是二逼加裝逼,硬撐面子很好玩嗎?
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去找肖光談談,要不自己去見皇上,勸他歇比,心跳偶爾玩一把沒問題,但你多少得有點把握,這麼跑去純粹就是找死。
擦乾身體來到肖光房間,不料有人攔住不讓進,只好回去。次日來找肖光,他和王琳已經離開西山,不用說,陰謀已經開始了。
雖然對王琳這半個東洋鬼子沒什麼好感,但一想到這麼個女孩子被肖光利用去挖沈德林的城牆,心裡就有些不舒服。她又何錯之有,被人這麼折騰?雖然說是爲她報仇,可在肖光看來可能保護聖上,一舉滅了沈德林恐怕纔是最重要的事吧。
沈德林死不足惜,以他的所做所爲死上一百遍都不過分,只是可惜了王琳這麼如花的年紀。
時間安排的相當倉促,估計肖光一時半會可能回不來。
李響坐在小山上打坐修行,內視丹田處已經把大島崗次的魂體煉化,當然他的魂體歸屬於陰極,金丹化形他現在才進入中級。看着丹田處的小金丹,李響突然有個想法,我何不直接去殺了沈德林?
但這個想法也只是在他腦子裡一閃而過,李響不可能越過肖光直接行動。
胖子跑上來坐在他身邊:“小響響,小老頭有沒跟你說過閱兵的事?”
聽他的語氣,好像他已經知道了,李響閉着眼沒吭聲,只聽胖子又說:“你覺得這事咱們能有多大的把握能保護好聖上?”
李響睜開眼睛,“這事你不用來問我,問也白問,聖上已經決定的事,肖老頭都無法改變。”看看那幫傢伙一個個往山上跑,有點無恥地說:“你們還真把我當總指揮啊,可惜不可能是我。”
老範和彭碧雲一前一後上來坐在旁邊的草皮上,老範拿出張疊的小紙塊給他:“瞅瞅。”
李響翻開,是秋草坪佈置的方位圖,幾個人所呆的位置都用字母代替,李響扔給老範:“這誰畫的?”
“我啊,怎麼了?”老範接過紙片。
“簡直是扯蛋的事情,知道什麼叫保鏢嗎?你必須要在尋找可能會動手的傢伙,所以我認爲,你們離的太近了,聖上身邊有我就可以了,你們負責接應。”
胖子顯然不喜歡離的太遠,彭碧雲也適合近戰,唐小跳靠着樹坐着不吱聲,顯然把李響當成了主心骨。
“我需要至少有三個人用遠殂,別問爲什麼,誰去?”李響看看幾個人。
彭碧雲舉起手,老範和唐小跳也舉起手,李響找了根棍子在大石頭上劃了劃:“這裡是東西和北方,至少有一公里的範圍埋伏。不是讓你們盯着觀禮臺,而是讓你們注意觀察周圍的動靜。”
如果真出了事,必須有個逃走的路線,李響受到真理子的啓發,準備設計一條不可能逃亡的路線。可是他沒有真理子那樣超級計算的腦子,當然不可能精確到變態的地步,但這並不妨礙他這麼去做。
結果整整幾天他們都在討論演練的問題,他們三個則一遍又一遍地用遠殂練習。在場子裡設置成秋草坪那樣的環境,考慮到種種突發情況。
還帶着他們去秋草坪實地考察了一番,直升降落在秋草坪,分別以三個點爲中心觀察周圍環境,可以說這樣的範圍對於閱兵來說還是太近。
但是再超出這個範圍顯然是他們無法控制的了,李響坐在直升上蹺起腳抽菸,高如天手指敲打駕駛臺:“長老說你處理方式跟一般人不一樣,現在我也明白確實是不一樣,你像個怪胎。”
李響呲呲:“是啊,我本來以爲你是個啞巴,沒想到你居然也會說話。”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胡扯了一陣子,肖長老一直把高如天放在李響他們身邊,有兩種可能,一是監控,二是確實安全。
李響寧願相信是第二種,但也不排除第一種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想活命,那就變的狡猾一點,你相信任何一個人,很可能就會命喪他手。
三個人又分別作了位置調整,而胖子則跟着每個人用單筒測風速望遠鏡觀察,需要提醒槍手情況的及時提醒。
埋伏前的工作極其無聊,李響寧願找個陰涼的地方睡覺,也不會爲這種事情浪費時間。
靠在飛機上瞄了半天,拉開艙門蹦下載跑到一顆樹蔭躺下,順便拿帽子蓋住臉。腦子裡突然蹦出種奇妙的感覺,好像有人鑽進他的腦子,在裡面偷窺他。
原來他以爲是哪個神仙在玩惡作劇,就沿着那個光點追尋過去,一直追到盡頭才發現有些熟悉,原來是那天幫真理子清理腦部神經時的地方,只是想不通,她的腦怎麼會跟自己的腦連接起來了。
“歐尼醬,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腦海中顯現出真理子的樣子。
李響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做夢,“小猴子,你又淘氣了。”
“嘻嘻,我不知道還可以用這種方法找到你,這是感應嗎?”
李響沒好氣:“感應個毛線啊,我在幹活,別給我搗蛋,拜拜。”馬上從通道里撤出來。太扯了,也有可能真理子天生具有這樣的本事,但是不管怎麼說,攪和到他的生活裡總不是件好事。
肖光打來電話讓他們撤回去,李響被單獨叫到肖光辦公室,他才知道自己還有另外一個任務。
“你馬上去跟蹤保護王琳,確保她不會受到傷害。”肖光取下手指上的戒指戴在李響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