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舉起索魂槍就放,那槍打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一種帶着閃電一樣的網狀禁制,只要被這東西網住,任你再牛逼也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了。
“臥槽,我只說閻老芯捨不得花錢,每天讓你揹着鐵鏈到處跑呢,沒想到現在也是鳥槍換炮啊,這漁網哪買嘀?”李響手在背後悄悄對蘇小沐做個手勢,沒敢用意念交流,誰知道這位短裙大長腿露出肚臍的姓白的妞還有什麼法寶。
白無常一槍沒打中,倒把人家落地大窗玻璃給掏了個窟窿,把這妞可氣壞了,收起索魂槍撩開大長腿就踢過來。
李響對白無常對拳腳絕對沒問題,但是就怕她拿出電手銬啥的就不好辦了。一邊格鬥一邊調笑這妞:“白小妞,肚臍眼上打了臍環沒,讓我瞅瞅。喛,你鼻子上怎麼也掛一個,掛上一個牛魔王就是大哥了,哈哈哈。”
白無常可氣壞了:“叫你耍二皮臉!”兩腿掄的跟電風扇似的。
李響見蘇小沐早跑的沒影了,一架她的大長腿,在上面摸了把:“嘖嘖嘖,這腿,夠我玩一年的。”一把甩開,“拜拜了您吶!”扭頭就跑。
店主跑出扯住她不放:“你砸我店還想跑!”警車嗚啊嗚啊開過來,兩個警察蹦下來:“不許動!動一動……”兩個警官對視一眼,“姑娘,你想怎麼動?”
沃次,這特麼還是警察嗎?
李響也不管她了,反正拖住這妞就行,氣的白無常高跟鞋在地上亂跺。
哈哈,這妞改了行頭倒是卡哇伊多了,李響甩開腿朝着蘇小沐跑走的方向追去。剛經過家鮮花店就聽那位黑大傻粗着嗓子嚷嚷:“蘇姑娘,跟我走吧,我們大佬國外有幾套別墅,神碼加尼費尼亞海景房,神碼拉絲維嘎絲,在瑞士銀行還有九位數存款,我靠,真打呀。”
李響肺都要氣炸了,這特麼黑大傻還挺會打心理戰的,這是想挖我的牆角啊,端起一盆仙人球扔過去:“黑大傻,白姑娘給你獻花!”
黑無常也沒看清楚,一把捧住,黑臉就成豬肝色了:“臭小子,你敢陷害我!”疼的呲牙咧嘴。
李響拉起蘇小沐就跑,跑過一道街,看一輛飛車剛停下蹦進來鑽進去,對司機說:“快走!”
外面光頭佬對着加速遠去的飛車又蹦又跳。
蘇小沐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跟白無常調情是不是很爽啊?”
“那不是給你爭取點時間麼,看看你,這也吃醋,”
司機問他們去哪,李響一時還想不到要去哪,便說:“找一家好吃的法式西餐廳,我想吃牛肉。” 飛車在空中軌道上跑了幾條街道從一個出口緩慢降下去,這裡有家多瑙河西餐屋。
兩人找個靠街的窗戶坐下,對服務生要了兩份煎牛排,一瓶子拉菲,生菜沙拉。
蘇小沐切片牛肉放嘴裡:“你玩夠了沒有?”
李響瞅瞅她:“小沐,你可有點程咬金賣耙子的意思,看是你看的,我跟着你跑可從來沒抱怨過,你倒好,屎盆子全扣我頭上了。”
蘇小沐一擡頭:“這兩個傢伙有完沒遠!”
李響往窗外望去,就見白無常在前面走,黑無常在後面跟,好像跟她解釋什麼,白無常也不理他。李響好笑:“這黑哥,我倒有點同情他了,人家是白富美,他是黑大傻,這差距也太大了點。”
兩人站在路邊好像剛吵過架,黑無常一個勁地陪笑說着什麼,人家白姑娘昂着頭,那叫一個傲嬌。
“不管他們,咱們吃咱們的,估計白姑娘看見我,對黑大傻更看不上了。”
蘇小沐撇嘴:“自戀狂!你說他們是不是想追封漆令?”
李響端起高腳杯跟她碰杯:“管他什麼狗屁令,吃我肚子裡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就算天王來了,我也不買他的帳!”
封漆令幾乎跟他融合爲一體了,沒這寶貝加持,他敢跟黑白二人逗樂?純粹是老鼠捋貓須——自己找死。
就聽隔壁兩個姑娘在說話:“聽說過TBOYS嗎?”
“你說的是唐唐、猴子、豬豬和沙沙萌萌組合?”
“嗯,他們在天河體育館開演唱會呢,今天下午就該到了吧。哎喲喂,真是一票難求呢。”
“不是說他們去國外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布吉島,反正我超愛唐唐,嘿,那大光頭,倍亮。”
“那趕緊去買票吧,我是猴粉呢。”
介誰打着這四個傢伙的旗號又在騙人呢?李響端着盤子擠過去:“姑娘,擠擠。”
這倆姑娘見個帥哥擠過來,臉上立刻笑成一朵花了,往裡面坐坐,讓李響坐進去。真是人帥人愛花見花開,沒辦法。
李響問她倆:“你們說的TBOYS是什麼玩意兒?”
倆姑娘面面相覷突然捂住嘴笑:“這都不知道嗎?當年西天取經的那幾個,現在開始義演了,聽說還要開簽名會。”
李響頓時懵逼:“這四個傢伙不是在天上呆着的嗎?怎麼偷跑下來了?”
兩個姑娘沒聽清楚:“人家一直呆在西方,這不是回來了嘛。”
李響心說,不用說,這肯定是冒牌貨,三界的路早斷了,怎麼可能到處溜噠……不對,那這黑白無常是怎麼回來的?這對冤家可是屬耗子的,只在晚上纔出沒,現在大白天就溜出來,這也太反常了吧。
兩個姑娘見李響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李響只好乾笑笑:“沒什麼不對,我也打算去瞅瞅,猴子是我哥們。”丟下一臉懵逼的兩人又跑回來:“小沐,出大事了,連孫猴子都跑下來開演唱會了。”
蘇小沐本來見李響突然跑過去勾搭人家姑娘就不爽呢,皺眉道:“什麼亂七八糟的!”
李響低聲解釋道:“如果天庭跟人間的路通了,天王肯定也下來了,說不定拿着追蹤器到處找咱倆呢。”
“天王?”那兩姑娘耳朵倒尖,“四大天王嗎?”
“呃,”李響腦子亂了,沒法解釋,“差不多吧。”三口兩口把牛肉塞嘴裡,把杯子裡的酒喝完,對蘇小沐說:“走,咱們去看看去。”
剛一站起身,就見門口進來一幫人,頓時腳底冒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