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俊那六位一聽,趕緊撤身護住自己的身體。鹹魚子打的不鹹不淡不快不慢不冷不熱,瞌睡都要來了,一聽說要放大招,趕緊凝聚神氣準備抵擋他一擊。
李響把寶劍舞了十幾個劍花,咳嗽了聲:“呃,不好意思啦,還沒準備好,等我準備好再告訴你哈。”
鹹魚子氣的要吐血,這小子仗着力大無窮劍重靈活,玩花招可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說還沒準備好,等到他準備好的時候又不打招呼,這般車軲轆大戰,鹹魚子實在是釘不住。
可是現在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自己帶人殺上門的,打着打着自己倒跑了,這以後還怎麼打?現在只能以法寶加持法力跟李響慢慢耗吧。原來想速戰速決的,現在硬是給拖成了豬大腸。
尼瑪,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好諸葛頂不上吹東風啊。
蘇小沐守在陣中心,覺得也是奇怪,這幫人純粹是來看熱鬧的啊,倒像是不好意思不來似的。也許是李響開始那番話起了了作用也未可知,李響這人壞在點子上,幾句話就迅速瓦解對方的軍心。幸好如此,不然真打起來自己這方面也未必會有多少勝算。
哮天犬和錟龍兩個逗比看着好笑,哮天犬逗道:“這位鹹魚子也是可憐,看起來氣勢洶洶,誰知道卻是雷聲大雨點小,打起來沒一個肯幫忙的。還是小響響有辦法,這做人啊不能太老實,鹹魚子就是太老實,說一打一。你說就憑你這智商,也想打贏?”
錟龍聽着不對味:“哎,你是說主人是壞蛋?”
哮天犬咳嗽道:“這可是你說的哈,我只說鹹魚子太老實,你倒推算出你主子是壞蛋,你數字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錟龍忙辯解:“我聽你說話的意思,就知道你想說小響響是壞蛋。”
他倆在這鬥嘴,火巨蜥聽的心煩意亂,大吼道:“別說啦!”聲音又尖又利,又是高分貝,震的哮天犬咚咚又掉下兩坨耳屎來:“臥槽,丫的他居然會說話!”
錟龍也驚奇:“是啊,他剛纔說別說啦,我一直以爲他是個啞巴。”
“對,我還準備求他小時候心理陰影面積。”
“他剛纔是說咱倆的嗎?”
“不可能吧,咱們可是一個牀頭的,應該是罵那老頭的。”
這倆逗比你一句我一句說個沒完沒了,邊說邊嘎嘎大笑。
把火巨蜥氣的鼻血亂噴,火氣上涌,擡起大尾巴對着他倆就抽過來,這兩個傢伙正取笑火巨蜥長的太醜又臭,還一身疙瘩。冷不防被一尾巴抽的跟陀螺一樣飛向李響鹹魚子打架的地方。
鹹魚子正打的精疲力竭,忽然衝進來兩個黑影,慌忙守住陣腳。
李響正打着,見他倆蹦過來:“咦,你倆咋來了?”
哮天犬不好說是被火巨蜥給抽的,擼擼不存在的袖子:“那啥子,我們是來幫忙的,你瞅瞅七打一,還要點碧臉不?我都替你們害臊,有本事單挑,”一指鹹魚子,“尤其是你這老頭,不是我說你,上次就被揍的跪下叫爹,現在叫了幾個人就威風了?我瞅你還是欠揍。”對李響一甩大拇指:“小響響,揍他,上次沒打他屁股吧?這次補上。”
錟龍也在旁邊湊趣:“是啊,我也聽說了,不光叫爹,還說給我主人舔屁,我主人嫌棄你太老,就饒了你,你倒好,越老越不要臉了。這臉皮跟日月同壽啊。小的佩服佩服!”
哮天犬跟錟龍這兩個傢伙簡直跟演雙簧似的,當着這麼多人羞辱鹹魚子。
鹹魚子氣的五神亂躥七竅生煙,挺劍罵道:“兩個小畜牲,竟然污辱本道,待我取你們的狗命來!”揮劍便刺。
哮天犬掏出耳屎彈出去,問錟龍:“他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
錟龍回答道:“他說取你的狗命!”
鹹魚子見這條狗竟然也會扔法寶,不敢大意,以劍擋住。李響帶着哮天犬他也是知道的,人家常說人心有多在舞臺就有多在。他的心便是大如天庭,原來還想痛宰李響,連人帶狗全殺了,反正到時以不認識哮天犬爲理由也能搪塞過去,畢竟不是人人都知道哮天犬的。
再說了,現在在下界,哮天犬即使是神獸它也使不出來。要殺哮天犬在下界就是最爲容易,李響還偏偏帶着哮天犬到處瞎逛蕩。若是殺了哮天犬,不說楊戩會不會殺了李響,便是楊戩跟他翻臉,也夠他受的。
李響怎麼可能讓鹹魚子殺哮天犬?移身過去抵擋住他:“人不和狗鬥,有本事咱們倆打!”對哮天犬和錟龍說:“趕緊回去護主!”
這兩小子一看那六個人正向蘇小沐圍攏過去,哮天犬大吼:“啊呀,真不要臉,六個大男人打一個女人……放大招!”揪起錟龍就扔過去。
話說這六人見哮天犬和錟龍給李響助拳,又得鹹魚子的眼色,這纔回來圍攻蘇小沐,肖俊心說,咱拼不過李響他爹,找個沒後臺的軟柿子捏捏也可以跟鹹魚子好說話。
猛然聽到後面風聲響動,趕緊抽身閃開,錟龍給哮天犬扔的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一骨碌身爬起來正要開罵,卻見哮天犬已經被三位修士圍攻。也顧上不上罵了,縱身而起,展開翅膀衝着三人狂噴火焰和毒冰。
三個修士趕緊瞬移閃開,哮天犬縱身跳上龍背,錟龍也不敢在外面瞎逛蕩,返身回到陣內。
陣裡是佈置好的八卦陣,蘇小沐盤坐在陣眼中,擎天柱全身釋放出能量加持主陣,只要幾個不亂跑,即使是六個修士想攻打下八卦陣也並不容易。
蘇小沐盤坐在陣中一直沒怎麼吭聲,主要是因爲她對李響的八卦陣還不太注意,還需要參悟透了才能讓陣式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哮天犬和錟龍跑回來,她才緩緩睜開眼睛,見六位修士圍攏過來,對火巨蜥暗中傳遞個信號,火巨蜥心知意明,吐出一股濁氣迅速消失在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