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周圍非同一般的規則之力,源自這隻龐然巨獸。”
短暫的沉寂過後,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還有敖巡,終於想明白,無天聖碑內的規則之力,爲什麼會超越聖器該有的層次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是一隻自帶規則的龐然巨獸。
“大哥,這幾位是我朋友,你別嚇着他們。”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以及敖巡的反應,完全在劉浪的預料當中,下一刻,在四人的注視下,不受任何影響的劉浪,蹦到龐然巨獸前,煞有介事地說道。
“大哥?”
聽到劉浪對龐然巨獸的稱呼,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敖巡全都傻了。
“不是真的。”
“不可能是真的。”
“絕對不是真的。”
幾個人在心裡默默地念叨着。
然而,下一刻,龐然巨獸的目光,毫不猶豫地從他們身上移開,轉向劉浪。
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敖巡的壓力驟減,終於可以自由活動。
“嗚嗚……”
與此同時,龐然巨獸對着劉浪緩聲吼叫,似乎是在用特定的語言,和劉浪交流,只可惜,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敖巡,一句都聽不懂。
其實,劉浪也是一句都聽不懂。
很明顯,大家眼中的龐然巨獸便是那隻神王境兇獸,時至今日,劉浪與神王境兇獸之間,依然無法進行有效的溝通。
但是,有一點,劉浪可以確定,那就是神王境兇獸對他從無敵意,甚至有一種天生的親切感。
而劉浪現在要做的,就是利用這種親切感,忽悠住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敖巡,讓這四個傢伙以爲,他有神王境的大佬做靠山。
只要這幾個傢伙,認定了這一點,哪怕有一天,劉浪把他們放出無天聖碑,他們也不敢造次。
畢竟,這片星空之下,敢惹神王境強者的人,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而這一個巴掌裡面,絕不包括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和敖巡。
煞有介事地聽神王境兇獸吼了半天,劉浪點了點頭,轉回身對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還有敖巡說道:“我大哥說,看見你們感覺十分親切,親切得都有點兒餓了。”
“餓了?”
剛換過一點勁的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還有敖巡,險些坐到地上。
“別害怕,我跟他解釋一下我們的關係,他肯定會嘴下留情。”說着,劉浪趴在神王境兇獸耳邊,嘟囔了幾句連自己都聽不懂的內容。
神王境兇獸十分配合,劉浪嘟囔完,神王境兇獸果斷又吼了幾嗓子。
劉浪立刻就這幾嗓子,進行解讀。
“好了,我大哥說了,他吃誰也不會吃我的朋友。你們以後,可以放心大膽地在他身邊修煉,養傷。”劉浪一臉微笑地向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還有敖巡解釋。
“在他身邊修煉,養傷?”
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敖巡,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他們根本聽不懂神王境兇獸的語言,誰知道神王境兇獸說得什麼,就算神王境兇獸鎮答應了劉浪嘴下留情,萬一哪天劉浪不在,神王境兇獸又真的餓急眼了,難保不會拿他們填肚子。
劉浪自然明白白英俊等人的擔憂。
不過,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正色說道:“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大哥自帶規則,在他身邊修煉養傷事半功倍,別人想來,還來不了呢!”
“但是我們怕啊!”
儘管這麼說,很沒面子,但是白英俊等人,還是直截了當地表達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那真是太可惜了。”
劉浪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說道:“這樣吧,你們離我大哥稍遠一點,你們看不到我大哥了,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好好。”
白英俊等人連連點頭,不等劉浪招呼便主動後退,直到覺得退得差不多了,他們長出一口氣,如釋重負地停了下來。
但緊隨而至的劉浪,可不會讓這幾個人輕鬆。
劉浪聳聳肩說道:“其實,你們退到這,也就是圖一個心理安慰,以我大哥的境界,哪怕你們退到無天聖碑之外,他也瞭若指掌。”
“這……”
聽劉浪這麼說,幾個人剛剛放下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
劉浪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就是要讓這幾個傢伙明白,無論走到哪裡,都逃脫不出神王境兇獸的手掌心,這樣一來,就不會出什麼幺蛾子了。
但實際情況是,神王境兇獸,對於無天聖碑內的一切,根本就不關心,哪怕白英俊等人折騰出大天來,神王境兇獸都不會插手。
劉浪做這麼多,講這麼多,只是爲了營造出一種神王境兇獸隨時會插手的假象。
這樣,白英俊等人才能有所顧忌,老老實實地幹活兒。
而從白英俊等人的表情上來看,這種氛圍營造得非常成功。
“好了,我就不打擾幾位了,白大人,夜大人,三長老的傷,你們多費心,等哪天三長老康復了,我會考慮放你們出去。”
只讓馬兒跑,不讓馬兒吃草肯定是不行的。
劉浪又給白英俊,魔主夜,畫了張大餅。
確定白英俊,魔主夜,施文光會老老實實呆着以後,劉浪帶着敖巡,走出無天聖碑。
兩個人剛一露面,等候在海皇殿的靨涇和敖寧便迎了上來。
“海皇大人!”
“太上長老!”
面對四海的一二號人物,靨涇和敖寧語氣恭敬。
“有事?”
看到靨涇和敖寧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劉浪皺了皺眉,海皇宮該解決的麻煩,都已經解決了,以靨涇和敖寧的能力,應該可以掌控一切纔對。
“是敖義的事。”
敖寧答道。
“敖義?你們沒殺他?”劉浪懷疑地問道。
敖寧可能念及同族之情,但靨涇不該手下留情纔對,畢竟投敵是十惡不赦的重罪。
“敖義說他投靠施文光,是另有苦衷,我們一時未敢決斷。”敖寧老實說道。
“苦衷?他能有什麼苦衷?”劉浪下意識地以爲,敖義在拖延時間。
“他說他的兒子,被施文光抓了,而他的兒子,和海皇大人是老熟人。”敖寧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