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聖范蠡是你的弟子?”聽過冉多金的介紹,劉浪大爲驚訝道。
范蠡那可是春秋末期,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和實業家,因爲商業上的成就,而被後人尊稱爲“商聖”,除了經商外,其在軍事和政治上的成就也很大,曾輔佐越王勾踐“臥薪嚐膽”滅吳興越,最後功成身退。
當然最爲人稱道的還是華夏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最終跟了范蠡。
以現在的觀點來看,范蠡那絕對真正的人生贏家,要名有名,要錢有錢,要女人還有女人。
“小范竟然被尊爲商聖?”聽到劉浪對范蠡的稱呼,冉多金更爲驚訝,喃喃自語道:“當年,我教他的時候,他可是笨的不行,好多東西講好幾遍,他才能明白。”
“……”
劉浪頓時無語,再次打量起冉多金的那一身補丁衣服,只能感嘆,人生的境遇實在難以想象,冉多金能教出那麼會賺錢的弟子,可是自己卻窮困潦倒這種地步。
不過,相比范蠡,冉多金也有一個優勢,那就是他還活着。
有句話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不定什麼時候,冉多金就會頓悟然後一鳴驚人。
“對了,你不是培養好幾個弟子嗎,除了范蠡,還有誰?”大弟子是范蠡,對於冉多金的其他弟子,劉浪頓時有了無限期待。
“我的二弟子叫端木賜,字子貢。”冉多金說道。
“呃……那不是孔子的弟子嗎?”劉浪不解道。
“學問是跟孔丘學的,但這經商之道嘛,卻都是我傳授的,真要按照孔丘的思想去做買賣,估計得賠死。”冉多金有些不屑地說道。
劉浪頓時嚥下一口吐沫,子貢是孔門七十二賢之一,也是孔門十哲之一,同時,也是孔門弟子當中的首富。被稱爲儒商鼻祖。
《論語》裡有不少子貢的言行記錄。
“那三弟子呢?”劉浪繼續問道。
“三弟子叫白圭,白圭是我最欣賞的一個弟子,只有他能深刻領會我的經商理論。”冉多金感嘆着說道。
相比於范蠡和子貢,白圭的名氣要小很多,但是在商業上的成就,卻比前兩位更高,那兩位只是自己掙錢,但是白圭卻是著名的經濟謀略家和理財家,《漢書》稱他是經營貿易發展工商的理論鼻祖,怪不得冉多金說,白圭最能領會他的經商理論。
劉浪覺得不能再問了,再問,估計連呂不韋都出來了。
即便沒有手中這部《賺錢寶典》,單是這三位商業鼻祖級別的弟子,劉浪就可以斷定,冉多金雖然親自操作上不行,但是在宏觀指導別人賺錢上,是很有一手的。
其中的道理就像一位名師,可以教出無數考上名校的學生,但是,讓他去做高考卷,他不一定能得多少分。
或許,稱冉多金爲凡間的商業鼻祖更爲合適。
“冉大人,這是可以開通聊天室的傳音石,我教你使用方法……”當下,劉浪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從龍珠內取出一塊嶄新的傳音石交到了冉多金的手上。
他斷定冉多金在聊天室講解賺錢之法,肯定會大有所爲。
和廣堯子他們教授泡妞技巧不同,在聊天室內學到的賺錢辦法,如果實踐之後,真的成功,那可都是真金白銀,就跟去寺廟裡還願一樣,賺了錢的人能不回來感謝一下師傅?
所以,冉多金的聊天室火爆是必然的,甚至可能帶起一波消費高潮。
冉多金有些激動地接過傳音石,“小劉兄弟,那伙食費等我掙到錢之後,再給你。”
“什麼伙食費不伙食費的,我給你免了!”劉浪大手一揮說道,一年一百二十個紫晶幣,操作得當的話,冉多金一天就能給他掙回來,要知道無論冉多金掙多少錢,劉浪都是要跟着分成的。
“實在是太感謝了!”冉多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
“我覺得吧,你開聊天室暫時別用本名,聲音呢,適當僞裝一下,自稱冉老師就行了。”劉浪考慮了一下說道。
畢竟冉多金在天庭是出了名的窮鬼,用本名實在沒吸引力。
冉多金連忙點頭,“明白明白。”
其中的道理,他也很清楚的,什麼時候聊天室真的火起來,什麼時候,再公佈身份,到時候讓所有人大吃一驚,肯定會更爽。
“另外,我會讓其他的主播幫你宣傳一下,要不然剛開肯定沒人氣。”劉浪託着下巴想了一下,對冉多金說道。
冉多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劉浪這明顯是要力捧他啊!
“當然了,親兄弟明算賬,凡間仙獄主播是一個集體,我們成立了一個主播經紀公司,我是公司負責人,平常負責跟術鍊師公會那邊溝通交流,每月發一次錢,至於分成比例,術鍊師公會和主播經紀公司之間是****,扣除基本費用之後,剩下的會全部發給你們。”
再之後,劉浪將主播經紀公司的基本情況講了一邊,主要還是錢的問題,一定要說明白,別到時候,做了好事卻不落好。
凡間仙獄裡還空着幾間標準間牢房,既然要把冉多金朝着第一主播的方向培養,劉浪在住宿上也不會小氣。直接給冉多金安排了一間標準間。
冉多金看着標準間牢房裡的設施,眼淚都流出來了。
作爲一個露宿街頭幾十年的窮鬼,突然住進這樣的房子,幸福地簡直像花兒一樣。
“其實,這標準間牢房一個月也是十個紫晶幣,不過,我也給你免了。”劉浪介紹完各項電器的功能之後,再次說道。
冉多金差點給劉浪跪下。
“如果沒問題的話,今天晚上就開始直播。”打算賺錢就要爭分奪秒,劉浪囑咐冉多金,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另外,聊天室的名字改成冉老師財富熱線。”
名字起好了,纔會事半功倍。
“沒問題!”冉多金立刻拿出傳音石,將聊天室的名字改了,很快,聊天室裡就涌入了不少的遊客。
劉浪點了點頭,冉多金立刻口若懸河地白話起來。
劉浪本來是打算走的,但是聽着聽着就着迷了,乾脆坐到冉多金的牢房裡,聽起了現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