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青嫣一行人面對着成包圍趨勢靠近的鱷魚,槍裡面已經沒有子彈了,他們只能握緊手中的武器。
即將開始一場硬戰,人和動物的戰爭。
“動手!”墨修離一聲厲喝,所有人立刻動手。再等下去只會是任由鱷魚單方面的虐殺,倒不如率先動手,取得一線生機。
青嫣甩動鞭子,機關打開,鋒利的刀片在空中閃光,抽在鱷魚身上,卻沒有留下多深的痕跡。見此,青嫣怒罵:“靠!這鱷魚皮是鐵做的嗎?”她的刀片那麼鋒利,居然沒有留下很大的傷口,緩緩流出的血液在下一秒停止,讓人驚訝。
這時墨修離對上一條鱷魚,躲開它咬過來帶着腥臭味的大嘴,將匕首在手上轉了一個圈插進了它的嘴裡,惹來鱷魚瘋狂的掙扎,連帶着墨修離也被甩開了好遠。一個撐地,墨修離彈起來,一條鱷魚撲空,張開血盆大口又要衝上來。
聽到青嫣的話,墨修離在幾條鱷魚間穿梭,眉頭緊鎖:“這應該是已經變異了的鱷魚。”只有變異了的纔會有這麼強的防禦力,反應速度,還有驚人的智商。一條前擊,另一條在後面等着偷襲,差點讓墨修離着了道。
“變異?最討厭這玩意兒了!”青嫣聽說過這種動物,因爲一些外在條件變的不一樣。
突然青嫣眼神一狠,一個跳起,手在一條鱷魚頭上借力,翻了過去。兩條鱷魚面對面撞頭,青嫣趁機打開開心,換了帶毒的利刺,然後輪流抽進了鱷魚的嘴裡,帶出血跡。瞬間,兩條鱷魚癱倒在地,沒有了掙扎。
見解決了兩條,青嫣也來不及心疼她見血封喉的稀罕毒藥了,這麼大一羣殺也殺不完啊。
青玉麒一劍刺過去,彷彿砍在了鋼鐵上,還能隱約看見閃光。沉穩的臉色不變,青玉麒一個強烈的跳躍,避開鱷魚鋒利的牙齒,跳到鱷魚背部的上空,從上往下刺。
即使鱷魚背部皮厚,也架不住從高空借力的青玉麒狠狠一刺。痛苦的嘶吼,劍深入了幾分,青玉麒握劍的手一個旋轉將劍拔了出來,一個利落的翻身,從鱷魚的嘴部刺了進去,直達咽喉。再一個上挑,鱷魚停止了動彈。短短几個呼吸間,青玉麒就解決了一個,其實力顯而易見。用盡全力,青玉麒幾百斤的腳力,一腳踢開鱷魚,砸中了幾條撲過來的鱷魚。瞅準時機,青玉麒再次和鱷魚廝殺了起來。
白綺柔,雷颯,葉懷楓就沒有這麼強悍的戰鬥力了,三人互相合作,被幾條鱷魚圍攻,對付的夠嗆。
墨修離躲開一條鱷魚,然後退到了三人旁邊,幫他們一起對付撲過來的鱷魚。
雖然青嫣躲避殺鱷魚沒問題,但是懷孕帶來的後遺症開始展現了,她的力氣,速度,精力都跟不上了。這是一場消耗戰,再這樣下去不行。
一個後空翻,藉着鱷魚的背部跳到青玉麒身邊,急切說:“大哥,我們用毒,投入他們嘴裡。他們都是變異的,皮膚都有一定抗毒性,只能從內部下手。”說完拋出一個黑色的瓷瓶,離開。
青玉麒接住瓷瓶,長劍挽起一個劍花,身體就地一滾,單膝跪地,拔開蓋子,腳踩在其中一個鱷魚的頭上,在後面鱷魚擡頭張開嘴準備咬他的時候,傾斜瓶子,白色的粉末如一條直線落入了鱷魚的嘴裡。做完這一個動作只不過一個呼吸,青玉麒又殺了一條鱷魚。
這邊,白綺柔在這裡面體力最弱,女子力氣也不夠,衣服的一隻袖子已經沒了,那隻本來被樹枝劃傷的手此刻鮮血橫流,繃帶已經掉了。
白綺柔喘着粗氣,被葉懷楓和雷颯護在後面,但這樣一來,他們就更加吃力了,還好有墨修離在一邊幫着。
鮮血的刺激讓鱷魚更加瘋狂,攻擊愈發猛烈了,即使墨修離再厲害,也無法抵擋瘋了的鱷魚羣。
青嫣見青玉麒那邊還算順利,轉頭就見一條鱷魚破開防禦,張着噁心的嘴衝向墨修離。青嫣手中一個黑色藥丸毫不猶豫的射進了鱷魚的嘴裡,帶着強烈毒性的藥丸讓鱷魚應聲倒下,連抽搐都沒有。
一個飛速旋轉,青嫣手中飛出一把藥丸,百發百中全部進入了鱷魚的嘴裡,這纔有空跑到了墨修離身邊,關切的詢問:“怎麼樣?都還好嗎?”
白綺柔捂着手臂,搖搖頭,失血過多的靠在葉懷楓肩膀上,雖然很累,臉色很蒼白,也依舊強撐着。
“屬下還好。”雷颯捂着小腿,藏不住的鮮血從指縫間流出,那是被鱷魚鋒利的牙齒咬傷的。雷颯面色也不好,只是在撐着不說出來。
青嫣看着墨修離被鮮血染紅的白色繃帶,然後又看向被鮮血的味道吸引過來,越來越多的鱷魚,全身的暴戾氣息掩藏不住,全部爆發了。
“它們,都該死!”鮮血讓鱷魚瘋狂,也讓青嫣血紅了眼睛。衝上去,手中的鞭子帶着破空聲打向鱷魚,淬滿了劇毒的利刺閃爍着寒芒,每一鞭下去都有鱷魚倒下。
青玉麒那邊也是很快的,一瓶藥粉用完,地上已經倒了一片鱷魚。但是在這樣殺下去不是個辦法,眼角的餘光看到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傷口了。
“嫣兒,我們用**!”大聲朝青嫣喊,這種情況下,除了**能大範圍的對付鱷魚,其他的已經沒用了。
青嫣冷靜了下來,對,還可以用**。“你們屏住呼吸,然後避開風口,從缺口離開!”
朝墨修離幾人說了一聲,青嫣取出一瓶藥,躲過鱷魚到了上風口,順着風向灑藥。這種**藥性很強,不過片刻,還活着的鱷魚倒下了一大片,幾人也趁機跑掉了。
不敢停下,一個勁兒的狂奔,甚至都不知道到了哪裡。因爲鱷魚是叢林一霸,很多動物都離的遠遠的,所以他們奔跑的一路上沒有遇到其他可怕的東西,更何況,他們現在的情況也經不起再來一波了。
計算距離差不多了,一行人停了下來,喘着粗氣,恰逢前面有一處洞口,只是被藤蔓遮住了,就打算進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