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冷冷的望着太極天皇道:“這小院‘挺’好,我住的無比習慣。我看你也就不必‘操’心了。”太極天皇急忙點頭道:“是是是,夏兄淡薄名利,真是讓人佩服佩服。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夏兄休息了。”夏邪道:“等等,把四周的這些哨兵給我撤了,你是讓他們監視我還是保護我?若是保護我,我可以告訴你,天界心在除去那些真正的上古創世神之外,我相信沒有人能夠傷了我。若是你要監視我,我的心裡會很不爽。”太極天皇頓時一愣道:“瞭然,瞭然,我馬上就把這些人都給撤去,絕對不打擾夏兄休息。”說完就一溜煙的消失了,片刻的功夫四周的那些明哨,暗哨紛紛的撤離了一個乾淨,世界徹底的清淨了。
夏邪推開了房‘門’,小若萱正在牙‘牀’上百無聊賴的拿着一本天書在那裡玩耍,見到夏邪進來也不理他,顯然還在生氣。夏邪坐到了牙‘牀’邊上笑道:“丫頭,還在生氣呀?”小若萱把身子一擺,乾脆背對着夏邪,夏邪無奈的一笑道:“丫頭,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懂,但是你以後會慢慢的知道的,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那些表面上看對你友善的人,其實心裡都在悄悄的算計你,你現在要學會自保,學會裝瘋賣傻,學着怎麼去騙人,贏得他們的信任。我真希望你看的世界是一個美好的,大同的世界,但是現實就是這麼噁心,讓你不得不去面對。”
小若萱顯然有些聽不懂這些話,她畢竟還是一個孩子,縱然是天資聰慧,也是很難理解‘成’人世界的齷齪。不過她聽到夏邪口氣這麼嚴肅,還是回頭好奇的問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家?”夏邪笑道:“這個......,等阿爹把這裡的事情辦完了,我們就回家。不過你放心,從今天開始,這裡一定沒有人再敢欺負你。”小若萱嘟着小嘴道:“可是我阿媽了。”夏邪笑道:“只要你乖乖的聽話,很快就能見到啊媽的。”小若萱疑‘惑’的問道:“真的?”夏邪急忙點頭道:“真的,不過阿爹現在要給你療傷。可能會有些疼,不過你要乖乖的聽話啊。”
小若萱把天書扔到了一邊,隨即盤膝而坐。夏邪面對着她深吸了一口氣,瞬間一股無比‘精’純的靈力進入了若萱的的身軀之中。玄‘門’到底會不會把解‘藥’給他,夏邪心裡沒有底,縱然是真的把解‘藥’給了他,可能還回有其他‘陰’謀,所以求人不如求己,不能把‘女’兒的生死壓在別人的身上,那樣太不靠譜了。不知不覺一個時辰悄然過去,夏邪深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而小若萱臉‘色’蒼白,等夏邪一收工,就沉沉的睡去。今天只‘逼’出了十分之一的毒素,也是在外層的毒素,接下來需要一些護體法寶了,不然傷及了經脈,小若萱很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修煉。
雖然夏邪並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修煉什麼,但是小若萱是妖王,沒有實力是無法服衆的。本來他指望去碧遊宮的時候跟打劫多寶道人一些護體的法寶,可是逍遙散人盯得緊緊的,他的計劃作罷了,如今雖然在天庭,但是找一件護體法寶卻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就在夏邪惆悵的時候,‘門’外有人悄悄的進入小院道:“夏邪在嗎?”夏邪當即推開了房‘門’走了出來,院子裡面站着一個軍官,他見到夏邪不卑不亢的笑道:“我家主人請您過你小酌幾杯。請您務必賞光。”
夏邪好奇的問道:“敢爲你家主人是誰?”那個軍官笑道:“我家主人乃是‘玉’清真王。”夏邪笑道:“好的,帶路。”隨即跟着那個軍官朝着外面走去。太極天皇要請自己赴宴必然是大張旗鼓的,也只有‘玉’清真王纔會如此的低調。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天帝府,在王城的一座莊園‘門’外停下,那個軍官回頭笑道:“閣下稍等,我進去通傳一聲。”當即就從角‘門’進入了大院,片刻的功夫夏邪就聽見一片嘈雜的腳步聲傳來,當即大‘門’打開,‘玉’清真王帶着十多名‘門’客迎接了出來,見到了夏邪‘玉’清真王滿臉堆笑的道:“閣下賞光寒舍,讓寒舍蓬蓽生輝啊。快快請進。”
衆人一邊寒暄,一邊來到了後‘花’園聽雨亭的邊上,這後‘花’園雖然不大,但是佈置的卻格外的‘精’致,有山有水,有‘花’有草,參天古樹,小溪潺潺別有一番韻味。‘玉’清真王大手一揮,當即一衆‘門’客跟僕人紛紛的退去,當即把夏邪讓到了聽雨亭內。聽雨亭位於‘花’園中央,錯落在草木之中,‘花’香陣陣,四周景‘色’一覽無遺。‘玉’清真王給夏邪倒了一杯酒笑道:“聽聞夏兄投靠天庭,我是頗爲驚訝,一直都想找個機會跟你聊聊,可是夏兄倒是十分的繁忙,幾次都不見影蹤。好容易今天逮住了你,來來來,先喝了這一杯再說。”
夏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當即笑道:“好酒啊,‘脣’齒留香。”‘玉’清真王笑道:“這酒名曰天仙醉,雖然不能跟瑤池的瓊漿‘玉’液相比,但是也有些歲月了。這還是本王當年在逐鹿一戰勝利之後親手埋在了家中酒窖的,這不是款待你才捨得拿出來?”夏邪笑道:“客氣,客氣。不過我想‘玉’清真王請來我喝酒不是要跟夏某人談論酒道吧?夏邪乃是一個粗人,平時喝酒跟飲牛無異。別糟踐了這好東西。“‘玉’清真王笑道:“夏兄果然是個痛快人,說吧,你這次投靠天庭到底打的什麼算盤?別人不瞭解你夏邪,難道我也不瞭解?別人都以爲你投降了,我卻斷然你不會投降。”
夏邪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別人可以投降,我夏邪難道就不可以投降?我也只是區區一介凡人,有家有事,有兒有‘女’,‘玉’清真王何必如此發問?”‘玉’清真王冷笑一聲道;“夏邪,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你把巫族命脈看的比你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而且一向睿智,如何會辦這搶奪后羿頭顱的事情?退一萬步,你要救自己的‘女’兒,要得到一個死人的頭顱難道真的就那麼難?非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幹這樣觸目驚心的事情?這戲演得有些過了吧。當年我帶大軍圍攻安邑,后羿幾次爲救你而捨身不顧,你夏邪重情重義,也斷然不會如此做事。再者,雖然你跟后羿有的是深仇大恨,但是本尊看的出來,你跟后羿感情卻非比尋常,若是你真的那麼恨后羿,以你現在的實力,殺他如同探囊取物,而你卻偏偏沒有動手,相反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庇佑他。綜上所述,你這次投靠天庭若不是別有用心,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夏邪哈哈一笑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需要跟你解釋這麼多。你信不信,反正是我相信了。告辭了。”說完夏邪站起來就要離開,‘玉’清真王急忙攔住了他道:“夏兄何必動怒?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來喝酒,這第二杯我要感謝你在我神霄派窮途末路的時候搭救我們一把,要不然我神霄派可真是要遭受滅頂之災了。”夏邪一臉的鐵青,只是端起來酒杯喝了一口,‘玉’清真王笑道:“既然夏兄已經投靠了我們天庭,那不知道夏兄以爲日後的戰局的會如何發展?”夏邪站起來長嘆一聲道:”我聽‘玉’清真王這語氣頗爲得意?你以爲天庭把巫族給滅了,對你們天庭有百利而無一害?不怕告訴你,神族巫族,‘脣’亡齒寒。巫族不是你神族的敵人,當然也不是朋友。不過我可以肯定一點,我們的敵人如今正在暗暗的窺視我們,有朝一日,巫族覆滅只時也是你天庭坍塌之日。不是我夏邪詛咒你們,只是你們的眼光短淺的讓我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