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江湖竄貨場

不怕渣女玩曖昧,就怕少婦三十歲,吹拉彈唱樣樣會。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

還是許清身上香水味的刺激。

我臉紅了。

比許清漂亮的女人,我見過。

面對九兒姐,我不敢有任何想法。

面對陸岑音,我可以征服式調戲。

讓我想不通的是。

對眼前這位性格直爽又帶魔都小女人魅惑的許清,我竟然第一次有了絲絲羞恥。

難不成,是因爲她職業的加持?

或者說,她像極了錄像廳裡陳寶蓮的樣子?

許清瞅見我臉紅的樣子,格格地笑了:“噢呦,還害羞咧?儂不嫌姐髒啊?”

我非常不合時宜地搖了一下頭。

許清見狀,神情顯得非常開心。

她輕輕地摩梭着我的手,低聲說道:“可真漂亮的手啊……”

爾後,她附在我耳邊,嘴裡吐着芳香:“你等姐傷好了哈,都是你的。”

我覺得自己不能再讓她這樣挑逗下去,站起了身,說道:“許姐,你別誤會……我其實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許清聞言,那張又純又欲的臉閃過些許失望,閃着大眼睛問道:“啥子事?”

我說道:“我是玩古玩的,最近攬到了一個活兒。想借你伯奇鳥牌用,如果不成功,鳥牌原封不動還給你。如果成功,能換成三百來萬。到時錢怎麼來分,由你說了算。”

許清瞠目結舌。

我問道:“許姐,你不信我?”

許清反應過來,忙不迭地搖頭:“不是!我信你!但這錢也太多,有點不敢想……”

我點了點頭,回道:“要成功了,肯定會有。”

許清二話不說,從錢包裡拿出了那枚伯奇鳥牌,遞給了我:“姐是你救的,人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別說借了,丟進茅坑都沒事!”

我心中一暖。

父母死了之後。

我童年記憶相當苦澀。

後來跟着九兒姐,但她是我師父,嚴苛到了極致。九兒姐是我心中的女神,不可有一丁點逾矩,敬畏多於依賴。但在許清身上,我卻感受到了人與人之間毫無保留的信任和溫情。

我回道:“行!我拿去了。”

許清說道:“嗯,姐等你好消息。”

從醫院離開之後,回到出租屋,我感覺酒勁有些上頭。

半躺在牀上休息。

手機響了。

來了一條信息:“你到底是誰?”

這號碼我不認識,但隱約中對此話有一些熟悉。

我打開抽屜,翻開之前陸岑音給我留的電話號碼。

確實是她的。

我在賣佛像金錢時,給影青閣留下了電話。

看來。

我走後。

陸岑音忍不住了。

這問題困擾了她很久。

第一次問在出租屋,第二次問在鎮江山上草叢,這是第三次問。

我回道:“抱歉,你問一個我能回答的問題。”

陸岑音回信息:“好!你在山上,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

我也有同樣問題想問她,便回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你說完,我會告訴你答案。”

此事涉及對當時自己僞裝手段出現漏洞的強烈疑惑。

玩古董的,天生對這種事情敏感。

畢竟,我們一生都與漏洞打交道。

看不出人的差池,弄不清自身缺陷,瞧不出物的瑕疵,被偷冷飯、做局以及打眼,敲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若不搞清楚原因,我和陸岑音始終都會覺得如芒刺背。

陸岑音回信息:“你最好別太過份!”

我直接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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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後。

陸岑音再發了一條信息過來:“我在牛車上被顛醒,聽到了你們的對話。現在,你可以說了?”

原來如此!

看來當時對她下手輕了。

我回道:“因爲我認得你的胸。”

這是事實。

但陸岑音卻可能認爲我耍了她,文字顯得極端憤怒:“很好!你等着!”

我尋思不用等。

明天我們又能再見面了。

第二天下午。

肖胖子騎着力帆摩托車來接我。

他今天戴了一頂帽子,鼻樑架了一副墨鏡,腰間別了一根紅色短棍。

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的。

肖胖子今天打扮,擺明讓我當老闆,他來當護寶紅花棍郎。

這樣也好。

我們不知道裴哥會不會來。

裴哥認得肖胖子。

他這樣打扮,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我們一起來到了竄貨場的開辦場地——丫玉茶莊。

丫玉茶莊藏在鬧市一條巷子裡。

門面裝修古色古香,給人一種清幽雅靜之感。

肖胖子有些激動。

他告訴我,丫玉茶莊向來實行會員制,非會員不開放,來的人全是官商巨賈,非富既貴。平常人難窺其中究竟,今天他也算漲見識了。

兩千年左右,這種私人地下會所並不常見。

肖胖子覺得高端,非常正常。

但九兒姐以前常帶着我出入這種地下會所。

在我眼裡,若喝粥就鹹菜。

舊社會,這種江湖竄貨場一般擺在大宅院。

大宅院裡面,擺上幾張桌子,上面放熱茶水、花生、瓜子。

大門一關,開場會有戲文或相聲聽。

大家樂呵呵地聽完,開始竄貨換寶。

當然。

不全是一派和諧景象。

遇上寶物不真、意見不合或互相有怨節,賭鬥、砸掛、耍紅棍,都可能發生。

但現在這種大宅院比較難找,基本轉入地下會所。

進大門之後,肖胖子先拿出了入場券。

兩排容貌姣好的禮儀小姐向我們深鞠躬:“歡迎貴賓!”

一位引導小姑娘帶着我們,上電梯,來到三樓。

江湖竄貨場設在一個相對隱秘的會議廳。

入場之後。

牆邊已經有一些古董商人的護寶紅花棍郎站着了。

肖胖子非常自覺充當紅花棍郎角色,雙手交叉,站到了牆邊。

會場中間,倒還是按以前的規矩擺放着熱茶水、花生、茴香豆,服務員也是旗袍打扮,挺有舊江湖的味道。

從人數上來看,鼎元胡總排場比較大。

我之前不大明白,陸家大小花旦一直在盯着鎏金娃娃,卻爲什麼不敢下手。

來會場之後,算髮現一些端倪。

一來,鼎元胡總這種人脈和勢力,她們採取做局或者暴力手段取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二來,與其說她們在盯地主家傻兒子,其實極有可能在盯着對方,生怕誰先截了胡。

大廳內的一色人等,穿着打扮很得體。

金陵上流社會該有的樣子,他們都有。

一會兒之後,門被打開了。

四五位紅花棍郎先進來。

而他們的後面,走進來一個穿着大風衣,臉上佈滿了麻子的人。

他進門之後,有紅花棍郎給他脫了風衣。

派頭非常足。

此人一出現,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裴哥好!”

不知誰向他打了一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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