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小子還真的非常搞笑啊!你知道嗎?這個藏經閣少說也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你想想啊!大百多年前的建築,怎麼可能有什麼消防通道和多餘的出口尼?這個藏經閣本身就是整個天緣寺當中最爲神秘的地方,你想要上去,方法也不是沒有。”明悟和尚笑着說道。然後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明顯在吊梁鴻濤的胃口。
“大師兄,你趕快說吧!不要賣關子了。”梁鴻濤一聽有方法,焦急的問道。
明悟神秘地笑笑,然後對梁鴻濤說道:“除非你幫我把那些白菜都切了。”
梁鴻濤那裡有什麼不答應的啊!切菜這種小事情,他以前乾的可多了去了,所以梁鴻濤二話不說,從自己的僧袍當中取出了自己的菜刀,噼裡啪啦的就把那一堆晚上即將變成衆位和尚菜品的白菜切好了。
“你切菜的速度怎麼……”明悟和尚看到梁鴻濤切完了菜,有些奇怪的問道。
“是不是很快啊?其實這已經算是非常慢了。”梁鴻濤有些驕傲的說道,要說做菜,梁鴻濤可以對很多有名的廚師服氣,可是要是說到切菜,梁鴻濤可是誰也不服的。
“不是很快,而是非常的慢,本來廟裡面有一個專門負責切菜的和尚,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竟然拉肚子拉到虛脫,已經被送進了醫院,他切菜的速度才真的非常的快呢!”明悟和尚搖頭道。
“還能比我切菜還快?”梁鴻濤奇怪地問道,要是說切菜的速度,梁鴻濤現在的速度可以說僅次於使用旋風刀法的人,難道說明悟和尚口中的那個專門切菜的和尚使用的就是旋風刀法?
“等等師兄,你說的那個和尚使用的刀法是不是這樣的?”梁鴻濤拉住明悟和尚,手中使用出了旋風刀法,立刻,一團寒光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奇怪哦!你怎麼也會啊?”你既然會,爲什麼剛纔不去使用呢?
明月和尚奇怪的問道,這樣的問話,就等於告訴彭白,彭白剛纔的猜測完全是正確的。
“那個和尚是不是明字輩的?”梁鴻濤也不管明悟和尚的問話,繼續問道。
“當然了,你看這整個後廚哪個人不是明字輩的啊?等玄字輩的人當上了掌門,咱們就可以輕閒了。”明悟和尚笑道,像天緣寺這樣非常注重輩分一說的寺廟,長輩自然不會在廚房工作了。
“呃!不過,還有一個比較特殊的事情,那就是兩位師叔師叔祖,他們的菜品是由一位玄字輩的師叔燒製的,而這個師叔燒製的也是其他的玄字輩的師叔師父飯食還有十位師叔祖的飯食,咱們燒製的菜品只是給明字輩和咱們下面的那些新來的和尚吃的。”明悟和尚忽然想起來自己說的話還有一點不正常的地方,所以連忙補充道。
“啊?玄字輩的師叔?”梁鴻濤的眼睛猛的亮了起來,也就是說,現在有了一個活的課本,梁鴻濤不用再爲如何上藏經樓二樓犯愁了,直接去請教這位師叔不就得了。
“那位師叔在什麼地方啊?”梁鴻濤抓住了明悟和尚的手臂焦急地問道。
“藏經閣二樓啊!”明悟和尚理所當然的說道:“藏經閣的二樓我可是被我師傅帶上去過,那裡有一個非常大的廚房,那位師叔就在那裡每天照着書本研究素齋的製作方法。”
梁鴻濤直接暈倒,說來說去,還是藏經閣的二樓。對梁鴻濤來說,那裡就是禁地啊!
“明悟,你這不是白說嘛!藏經閣二樓是我能上去的嗎?”梁鴻濤鬱悶的說道。要是能夠上去二樓,梁鴻濤直接就可以找關於廚藝的書看了,還用跑回來?
“其實上二樓是非常簡單的,只要你能夠拿到掌門師叔的手諭,你就可以上去了。”明悟的話讓梁鴻濤的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只不過,梁鴻濤希望的火苗剛剛燃起來就被明悟和尚接下來的話直接給熄滅掉了。
“不過好像人來就沒有人能夠得到掌門師叔的手諭,除非你經過了玄字輩和戒字輩和師叔、師叔祖的考驗,得到了他們的承認,宣告給所有門人聽,你就可以任意進入藏經閣的二樓了。”
梁鴻濤徹底暈倒。
“好了好了,不用你說了,我自己想辦法吧!”梁鴻濤看到明悟和尚還要說話,連忙揮手把明悟和尚即將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明悟和尚說話倒是不少,但是全都是廢話,說了半天都是先給梁鴻濤一個希望,然後再徹底讓梁鴻濤絕望,梁鴻濤感覺自己就像被人牽着線擺弄的小丑一樣。
“哦!”明悟和尚看到了梁鴻濤的鬱悶,閉上了嘴巴。
這天就算是這麼結束了。
第二天晚上,梁鴻濤在吃了晚飯以後並沒有和往常一樣回到住處休息,而是在洗完碗收拾好了東西以後打發了其他的和尚,將自己關在了廚房當中。
對於素菜的烹製梁鴻濤還是有着相當的經驗的,只不過,梁鴻濤感覺,這些素菜當中如果沒有加入肉類材料,在味道上就相差了不止一個兩個檔次。
梁鴻濤現在準備做幾個小菜,而且必須使出渾身解數來製作,只有這樣,才能繼續進行他的計劃。
醬茄子、燒豆角、熗土豆絲、涼拌黃瓜四樣小菜,加上今天晚上樑鴻濤特意多做出來的六個水晶燒賣(水晶就是用藕粉製作出來,在蒸出來以後呈透明,吃起來稍微帶一點黏性,不過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
梁鴻濤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將裡面的白色粉末混合在了菜品當中,這可不是什麼毒藥,而是梁鴻濤藉口自己晚上失眠,問天緣寺當中的玄字輩師叔討來的安眠藥,梁鴻濤失眠?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睡好了,梁鴻濤睡着之後,除非是房子塌了,一般的聲響還真的弄不醒梁鴻濤,不過那個玄字輩的人不知道啊!那個玄字輩的師叔只知道明悟這個胖和尚睡覺打鼾和打雷一樣,於是在同情梁鴻濤之下,每天給梁鴻濤兩粒安眠藥,現在梁鴻濤使用的這個白色粉末就是他將這兩天積攢下來的安眠藥一共四粒磨成了粉末,參在了菜當中。
梁鴻濤非常小心的端着這份特殊的夜宵,走進了藏經閣。因爲現在是上晚課的時間,所以所有除了有任務的和尚以外,其他的和尚全都到了正殿去誦經禮佛,藏經閣同樣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梁鴻濤繞過了列成了迷宮的書架,走到了通向藏經閣二樓的樓梯前。
“這位師弟請止步。”依然是兩個和尚攔住了梁鴻濤的去路,不過和昨天攔住梁鴻濤的兩個和尚卻不是相同的人了。
“兩位師兄,不是你們託其他的師兄告訴我說你們晚飯都沒有吃,讓我送晚飯的嗎?”梁鴻濤表現出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樣子問道。
“我特地爲兩位師兄做了一些味道不錯的齋菜,還有幾個水晶糕餅,難道我弄錯了?”梁鴻濤故意將端着的盤子上面的保溫蓋子打開,立刻,一股香氣涌了出來。
實際上,這兩個和尚也都去吃了晚飯,但是因爲執行任務的緣故,所以只能是最後去,讓另外兩人先頂替他們的班,等他們到的時候,剩下的就是最後的東西了,就算是和其他人一同吃飯,因爲天緣寺艱苦禮佛的習慣,也是肯定吃不飽的。
和尚也是人,就算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佛門當中,七恨六慾都斷舊,可是動物的本性是不會斷掉的,比如說尿急,梁鴻濤就不相信什麼得道高僧可以連續一個星期不上廁所,還不憋死他啊!而肚子問題,只要你是活人,你就會有這樣的需求,就算是死人都要吃飽,更何況是活人了,所以梁鴻濤相信這兩個和尚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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