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回府麼?”
“回什麼府,長夜漫漫總得找個地方過吧。”
“可您不是不讓前四爺替您……”
“廢話,花錢、用強睡姑娘,算個屁的本事!怎麼也得當紅花魁打倒貼,求着你去睡她吧,這才叫男人嘛!啊哈哈哈哈哈——”四哥一邊大笑,一邊打開了花想容塞給他的粉紅紙條,紙條上頭有一行字。
今晚,我等你。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楊排風隨着白衣漢子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
城南一條僻靜的小巷裡,着便裝潛入城內暗中搜查的一小隊楊家軍兵士,全體陣亡,整整六名久經戰陣精壯兵士,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個個再無聲息。
死了,全死了,一口氣也沒剩下。
而且死狀,慘不忍睹!有被削下來一條肩膀的,有被捅滴腸穿肚爛滴,還有一個看似是被九環金背大砍刀之類的重型兵刃,順着頸側斜砍下來,一直砍倒腰腹,把整個人如同宰豬生生劈成了兩半。
“怎麼會……怎麼會……怎可能……”饒是楊排風久經戰陣,這時也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場面,潛入城中進行暗中查訪的楊家軍兵士,全都是她精挑細選的精銳士卒,尤其是這六人,全是出自楊家軍最精銳的背嵬營。\\\
背嵬營、天驕營是楊家軍集合全軍之力,精挑細選,百中甄一,再經數倍於尋常兵卒的訓練強度刻苦操練,再在對遼戰役中百戰而成的精銳戰力。其中天驕營擅弓弩施射,威力在花魁大賽上已經見過。除了神仙姐姐,怕是世上沒有人能在隸屬天驕營鋒棱十八翮包圍下逃脫,而這背嵬營則最擅野戰。據史載:“楊家軍,兵精甲天下,常時于軍中角其勇健者,別置親隨軍。謂之背嵬,一入背嵬,諸軍統制而下,與之亢禮,犒賞異常,勇健無比,凡有堅敵。遣背嵬軍,無有不破者。”北宋歷代名將,除了一個現在還是娃兒的小狄青,便以楊家軍軍力最甚,而這支“背嵬營”則是精銳中的精銳,毫不誇張的講,這支僅僅五千人地部隊代表了“楊家軍”的精華所在。其戰術多變,常常分成多個獨立的戰鬥小組,緊密配合。與敵人作戰。往往距離敵人一百餘步由七八人放箭。\\/\七八人用短弩射馬,然後長刀對劈。迅速衝鋒,集結。再衝鋒,從而量殺傷敵兵。有詩云:背嵬軍馬戰無儔。壓盡當年幾列候,先輩有聞多散佚,後生誰識發潛幽!
足可見背嵬營將士無論單兵作戰、小隊又或者是集羣衝殺,都是當時整個大宋——不,應該是整個天下軍隊地佼佼者!楊排風精心挑選出來的這六名兵士,拿到抗遼戰場上去,大話不敢說,扛五十名遼軍綽綽有餘!就這樣的六個人,一瞬間,連兵刃都來不及拔出,便已全體斃命,死個盡絕。
如果不是那天的白衣女刺客中了元帥威猛無儔地一箭,這樣短的時間不可能再動武,楊排風真的懷疑兇手就是她。
不然還有誰有這等本領,一瞬間殺了六名背嵬營的精兵。
楊排風欲哭無淚,爲了大宋朝,他們楊家自老令公起三代爭戰,金沙灘一戰,老令公撞李陵碑死,七子去一子還,前後無數兵卒戰死殺場,就是爲了大宋朝的太平!而到了他這代,元帥一收到朝廷的調令,要楊家軍秘密入京,起兵勤王,沒有猶豫地,點齊背嵬營、天驕營,殺奔京中!誰曾想,縱橫邊關、所向睥睨,殺的遼軍聞風喪膽的這兩隻鐵軍,竟然連一羣造反的逆賊都收拾不了。\\\\
箭無虛發的鋒棱十八翮,發了八十箭也不止,竟然沒有捱到白衣女刺客一根頭髮,背嵬營的弟兄更是不明不白的就這麼死了六個!回京的剿匪大軍,元帥指名有她統領節制,現在弄成了這樣的局面……她,難辭其咎!
“二將軍,我去喚人來……把弟兄們……運回去……”
“不!”楊排風揮手攔住,沉聲道,“屍體交給開封府,這是京城發生地案子,我們不可以插手,不然有違規制。”
“可是……”
“可是什麼?我們地死對頭正愁找不到機會參我們一本呢!”
“咚!”白衣漢子重重一拳,打在牆上,發泄心中的憤怒。
“但願,包大人能揪出兇手,還我們天波府,還楊家軍一個公道……”
楊排風闔上眼簾,一滴清淚滾落面頰。
“二將軍!”遠處忽然有人跑來。\///\\
“城東……城東也有弟兄被殺……”
“你說什麼!”楊排風飛快衝過去,抓住來人地肩膀。
“城東?城東也有弟兄陣亡!?”
“是,是啊,死了三個,還有兩人失蹤,也是……也是背嵬營的弟兄!”
楊排風腦子嗡地一下,幾欲摔倒,勉強扶牆站住了,卻聽來人說道:“不過……不過有個弟兄受了重傷……當時沒有斃命,咬牙跟在反賊後面,發現……發現他們殺完人……然後……和別處返回來的殺手一起……”
“一起什麼?”
“一起逃……逃進了……進了……進了……”
“進了哪裡?快說!!!”
“進了……進了……北、北……”
“北海郡王府……”
瑤臺小築,花想容地閨閣裡。
龐昱一把將這個妖嬈尤物推倒在牀。\\\\
儘管那對蜜瓜X乳已被他褻玩過了無數次,可是單靠一隻手還是捏握不住,龐昱不可能只爪一隻的,那樣顯得他很沒用,可偉人告訴我們,兩手抓兩手都要硬,龐昱就算兩手抓了也沒法抓得都硬,那樣不是在牀上輸給花妖女了。
四哥不服輸,充滿色慾的目光在鄒熙芸的赤裸的上身掃來掃去,忽然他笑了,手指尖捏住那雪白雙峰頂端的紫紅大葡萄,輕輕擦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花想容按奈不住的嬌喚聲:“啊,不要……壞蛋……”
“壞麼,我這是在疼你啊。”
龐昱不懷好意的笑着,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羅裙。
“不要啊……唔……不要……”在花想容失神的嬌喘中,龐昱早已經摸到她裙下,用了一分“嗤啦!”扯開了花想容的羅裙……住水漿漿的下體,嬌喚聲軟膩的令人銷魂。
“你、你需答應奴家件事情……奴家才讓你……讓你……”
孃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廢什麼話。
龐昱人很火,下邊當然更火,恨不得立刻擠入她窄小的腿縫裡真個銷魂,但是花想容死命擋住,怎都不肯鬆手。
“你……你答應我……奴家給了你……你……苗疆……湘西……”花想容咬着紅灩灩的櫻脣,迷濛的杏眼裡水汪汪的,“湘西大旱,你要答應我……幫那裡苗人……朝廷撥下的賑災款……”
“荊湖南路是吧?京南轉運使管的嘛,五品雜碎官,本侯的話他敢不聽!”
龐昱發起狠來,一把拉開花想容推擋的小手,挺腰就往裡送……滋味妙不可言。
四哥當然不會滿足於外間的徘徊,拱腰猛挺。
“啊不要……輕點……慢……啊啊啊”花想容本是痛得驚呼……這感覺平生從未有過——花想容失聲叫了出來,一手按住牀榻,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強將一聲銷魂奪魄、喊出來要震動整幢小樓的嬌吟搗在口中。
龐昱有心故意逗她,不急往裡深入……花想容星眸半閉,眸裡眼波朦朧如海,忽然“嚶”的一聲,腰板一挺,豐滿的翹臀劇烈顫抖,竟就這麼暈涼涼地泄了一身,泄得手腕痠軟,差點脫力趴倒。
“好……好舒服……”
花想容一對渾圓乳瓜脯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着紅灩灩的小嘴不住嬌喘,喉音出乎意料的嬌膩。
龐昱看準機會,抓住她纖美的腰枝往上提起,猛然往胯間一摁!
花想容眼前倏黑,覺得下身似被撕裂開來,差些兒痛暈過去,甜美的嗓音卻膩如吟泣,不僅不顯淒厲,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慾望。
花想容身子猝然僵挺,腿縫交合處迸流出一絲瀲灩殘紅,軟軟倒入龐昱懷裡,失神的雙眼水霧迷濛。
緊,好緊……
瞬間,龐昱只有這一個反應。懵,明明花魁大賽那天被我開過苞的,爲什麼還……青澀一如處子,連一根手指都難全塞進……
他甚至來不及想,忽然腰身一麻,泄意洶涌直上,精華毫無預警的洶涌而出。
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氣連噴了幾注,才感覺到噴發的快美由胯間衝上頭頂,直如火山爆發,頃刻間頭暈眼花,擁着花想容一齊癱倒在牀,趴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劇烈喘息,半晌回神,撐着挺腰坐起,一把抓住花想容汗溼的雪乳把她置於身下,膝蓋將她的大腿架開,挺腰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