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十秒鐘前還是個淚人君,這時候恢復了她刁蠻丫頭的本性,擰着小拳頭衝四哥直甩小腦袋。
“小姐的身體何等尊貴,被男人碰一下都是褻瀆,怎能讓你……摸那裡……”
“對啊,要是小姐醒來以後知道了她被人摸……被人看了那裡,一定會大大生氣的!”圓圓和小宛也加入了反對的行列,而且,從她們的眼神看,根本就是認定了天丁大人是想趁機大佔小姐的便宜,對他非常的鄙視和惱恨!
純潔的四哥欲哭無淚啊!!!
(切,見到琴伊姐第一眼,老子看得就是全裸,如果我是那種你們以爲無恥小人,當時在浴室裡就……哼!)
“那行啊,你們怕趁機對琴伊姐欲行不軌,換個人就是了——”四哥非常滴大度,把是男人就夢寐以求的機會讓了出來。
“你,知道扎針的血管在哪”他轉身問小宛,小宛搖頭。
“知不知道動和靜脈有什麼區別?”問圓圓,圓圓也搖頭。
“香君啊,你知不知道扎大血管要麼下針,我告訴你哦,扎錯了可是會流一大灘——一大灘的血哦……那樣的話,琴伊姐可徹底沒救啦……”
“你、你騙人!”小香君衝她嚷,是閃動的大眼睛裡淚光點點,生怕真的會這樣,弄至小姐再也醒不過來。
“行果我騙人。你們可以自己來。”四哥兩手一攤。往後退了步。
乎小姐地性命。十三四歲還是女娃兒地小香君、圓圓、小宛哪有主意。只好一齊把目光投向湘蘭。湘蘭咬着粉脣想了一會。目光投向王惟一:“王老神醫液一事雖然……性命攸關。但也關乎我家小姐地清譽。能不能請你……”
王惟一捋須嘆道:“唉。說來慚愧。老夫行醫一生。罔負‘針神’之名此番未能治癒瘟疫。自身反爲疫毒所乘。全仗天丁大人想出地輸液之法才救了楚州全城百姓。人身經絡竅穴。老夫自是瞭如指掌。可輸液一事乃由血脈導入。此爲天丁大人所創自然也是交由天丁大人下針最爲安全。”其實找個血管。多大地事啊。王惟一一代神醫豈能不會?但是呢。四哥這次救了他、救了括兒。這兩筆恩情重若泰山。難得有和南宮大家“親密接觸”地機會一個六十多歲地老頭子何必插上一手。壞了天丁大人好事呢。
——再說了了這些天來地共同奮戰。人家王老神醫打心底裡就覺得天丁大人這等少年有爲、青雲得志地大好青年。除貪官、辦疑案膽忠貞。鐵面無私。少年龐青天地美名天下流傳。這次又開創了醫學史上里程碑一樣地輸液治療。不僅救了楚州全城百姓。更對中醫學地發展作出了不可磨滅地貢獻(呃。順便提一下。生理鹽水四哥也順帶“發明”了)。放眼大宋朝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南宮大家配天丁大人簡直是天作之合……不對。應該是“他做之合”。借這次地“輸液”爲契機。讓天丁大人親手救下南宮大家。成全一對神仙眷侶!
至於天丁大人和鄒姑娘已經有那個啥了。王老神醫想也沒想過。哎呀。那個年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地事。王老神醫自己都有四房。早就見怪不怪啦!
“既然這樣。那……還是有勞天丁大人了。”湘蘭很懂事地。轉過來朝龐昱施了一禮。“大人若是不嫌棄。便讓湘蘭做助手。協助大人……”
“不用協助不用協助,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了。”扎個針多大的事,四哥可不想還要一個小丫頭幫手,但是呢,在周圍衆女一致的懷疑目光中,他沒有第二種選擇,“嗯,好吧,如此就有勞湘蘭姑娘了。”
“天丁大人~~”花想容在一旁喚她,水汪汪的杏眸媚眼頻拋,“南宮姐姐的性命,可就在你手裡了喲,好好的幹,不要辜負了人家~~和衆姐妹的期望哦~~~~”拋媚眼就算了還故意搖曳着她卓挺的豐胸,明顯是不懷好意,想是要勾的四哥慾火大作,輸液的時候忍不住對琴伊姐作出什麼禽獸一樣的事情。
身爲正人君子,又是在好娘子面前(這個纔是主要的吧!!!)四哥根本不理睬她的誘惑,大喇喇的一拍胸膛:“放心好了,交給我,沒問題。”
輸液定在半個時辰後,之前南宮琴伊要先洗一個草藥浴。
方子自然是王惟一開的,用老神醫的話說,沐浴可以加速血液的流動,使藥液入體之後起效更快,而在沐浴的水中加入特定草藥,可以
制住疫毒的發作,爲瀕危的南宮琴伊爭取出更多的時
“湘蘭姐,你要盯好了,不能讓這傢伙對小姐……隨便亂摸……輕薄……”
“對啊,別被她佔了小姐便宜。”
“你敢多碰小姐一下,我吃了你!”小香君自從有了小公主做“楷模”,跟着她學得更加兇惡了,圓圓、小宛還只是對湘蘭說,她呢是直接揮舞着小拳頭警告天丁大人,四哥身爲男子漢、大丈夫,能怕她一個小丫頭,眼睛一翻:“喂,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這是爲了救人、爲了醫學的進步,進步懂麼?”
“天……天丁大人。”四哥正準備好好“教育”一下小香君,鄒熙在旁邊輕輕叫他,帶着一絲少女的楚楚嬌柔。
“鄒姑娘有什麼。
”衆目睽睽之下,四哥只能麼問。
鄒熙深情:望着她,眸子裡充滿懇求:“一定……一定要把琴伊姐救回來。”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三大花魁少個的。”四哥堅定的點點頭,聽在鄒熙芸耳裡,當然是在向她保證,一定不會讓南宮琴伊死在肆虐的病魔下,但其實四哥的意思是——三大花魁老子都要收,絕不能夠少一個!
三大花魁老子都要收,絕能夠少一個!
抱這偉大的信念,四哥開始了大腿靜脈輸液的偉大創舉。
時一刻,他和湘蘭走進了南宮琴伊的病房。
“咳,湘蘭啊。”前一秒,湘蘭剛把門關上,後一秒,四哥喚住了他。
“大人有何吩咐?”湘蘭乖巧的問道。
“我好像……忘記東西了……”四哥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因爲大腿的血管比較敏感,容易染上細菌,所以輸液前需要燒酒和洗淨的棉團消毒,酒越烈越好,棉團一定要乾淨……唔,可不可以麻煩你出去拿一下,我在門口等着。”四哥用商量的語氣對她道,“門口”兩個字咬的很重。
換成是小香君,聽了這個話一定是會撲過去用撕、用咬和四哥拼命的,但是懂事的湘蘭明白,小姐生命垂危,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而且如果是天丁大人親自動……動手,小姐醒來以後,想必也是不會怪她們的吧……
“——啊對了,記得把四面窗簾也拉上,不然被哪個登徒子扒在門口偷窺,那可就不好了。”這要求提得就有點得寸進尺了,外面的人本來就被他以“琴伊姐之所以病成這樣,就是不想因爲她而耽誤其他患者的治療,你們全守在這裡,等她醒轉,那其他染上霍亂的老百姓怎麼辦?琴伊姐醒來以後,要是知道爲了守着我給她輸液,女病所的患者整整一宿沒有人照料,一定會內疚自則的!”爲理由弄走了一大半,只留了膽子最小的圓圓,這會兒又藉機支開——不對,是讓湘蘭去取忘記的東西,再把四面的簾子一拉……
那不是成了他和病中虛弱的南宮琴伊獨處!!!
是的,你沒有看錯,事實就是這樣,爲了天丁大人可以儘快給小姐從腿部輸液,湘蘭不敢耽誤,急急拉上窗簾出門取東西去了,病房裡,只剩下四哥一個人。
啊,還有牀上躺着的南宮琴伊。
湘蘭出去了,房門緊緊掩起,屋中的光線立時黯淡下來,四周角落裡彷彿都涌出一種寧靜之感,牀第旁的小几上點燃的檀香更是有種讓人心緒平和、安定的力量,令得激動着進來、喘息着靠近的天丁大人漸漸恢復了心緒。
不久前剛剛沐浴過的南宮琴伊穿着一襲白綢紗裳,半暈半醒的坐在牀頭,美眸輕輕攏在一起,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在閃跳的燈火裡,她失去血色的花容帶着超乎現實的奇異的病態美,龐昱纔剛寧定的心瞬又狂跳起來。
“琴伊姐!”他強忍着撲過去的衝動,緩步靠近牀頭,深深的吸了口氣,懾定心神,這才小心翼翼地喊道。
南宮琴伊嬌軀微微一震,從病中懵懂迷離的狀態中醒轉過來,瞧着龐昱那張經常露出壞壞的笑,這時卻無比鄭重而端嚴的臉,她蒼白的雪靨破天荒地泛起一抹紅暈。輸液的針頭要紮在什麼地方,沐浴的時候湘蘭已經和她說了,那可是最最挨近女兒傢俬密處、最最不能讓男人觸碰的地方呀!
PS:感謝hhwwxxx、江湖老郎中兩位也是老書友了的打賞,謝謝你們從本書上架伊始一直追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