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昂的杵身悍然剝開蜜縫,便要貫入。
偏是,在這最爲緊要的關頭,他腰眼忽然一麻,滾燙的濃精激射而出,一跳一跳的膨大杵身來不及深入,大片的白稠盡數射在她腿心那充血的桃瓣附近。
紫妍本以爲貞操難保,眼角不禁迸出羞恥的淚水,驚覺巨大的杵身在體外噴,還沒來得及欣喜,一條滾燙的液柱已狠狠撞進腿縫,一觸便炸得漿碎,卻能清晰感覺液柱的堅硬形狀,瞬間竟生出“猛被插入”的錯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強勁的噴射一時未絕,勃挺的蛤珠被熱漿一注接一注地擊打,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像被無數細小的珠粒噴擊,又似小頑童屈指彈打,既痛又美,最強勁的第一股噴流酣暢淋漓地穿過,射進蜜壺,射得紫妍幾乎翻起白眼,嬌軀大顫,將這集清雅妖嬈與一體的異國少女拋上尖峰。
大部分的精水都被阻在腔裡,白濁腥重的汁液一波地倒灌而出,沿着牝門嫩肌滑開,順着腿線汨汨流下。肆無忌憚地撒落牀第,股間更是一片黏糊,連烏卷的x毛、充血的都覆滿濃漿。
美態狼籍的紫妍嬌軀癱軟,抱着她的胳膊閉幕喘息,方纔的角鬥拼搏恍如一場無端之夢,連股間的戰慄快美也變得宛如夢幻。
滿滿的一管泄完,四哥的.腦識頓時清醒許多,面前的佳人早已是雙眼迷濛,喘息若死,滿頭的簪飾散落遍牀,曳着一頭烏黑汗溼的亂,連羅襪也在掙扎中被脫掉,裸着兩隻潤細如水晶糖梅般的姣美粉足。
哼哼,哼!什麼狗屁的忍術、幻術,武.功再高的女人,上了老子的牀——不,是跟老子上了牀,跟老子上了牀,就是雌豹也要變母貓!
他得意之餘,雄風再振,惡虎撲.羊一般又把紫妍放到,在她短促軟膩的驚呼中,挺着沾滿白濁猙獰兇物便欲貫入。
“啊啊啊啊哎哎,不要……不……不要啊……”紫妍無助地求饒着,.反而愈激起他的獸性,捉住她潤細細的美腿往兩邊一分,紫妍被他擡得拱得柳腰懸空,豐滿結實的上半身不住亂搖,端莊的容顏、溫婉的氣質早已不知所蹤。
他那肌肉賁起如鐵的身子整個壓了上去,攫.住那對蹦跳如脫兔的高聳乳峰,粉櫻色的乳x從指間昂翹而出,隨着往裡鑽攫的紫龍不住顫動,挺腰低的姿勢讓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龐昱踞起腳尖死命向上頂,只覺杵尖陷入一團又緊又酥、軟膩韌滑之處,可不正是方纔未得深入的美洞。
龐昱血脈賁張,虎腰一挺,龍滿滿的撐擠着彈.性驚人的花戶,支着膝蓋用力,大如雞蛋的硬鈍杵尖眼看撞入花心,紫妍卻已抵受不住,昂着天鵝般的雪頸大顫,張口嬌啼起來:“好……好酸!啊啊啊啊……不、不要!唔……哼……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頂壞了……要頂壞了呀!啊啊啊啊啊……”
龐昱被她叫得.心散神潰,咬緊牙關將她一雙渾圓結實的腿子抄在胸前,抵緊她無比彈滑的堅挺圓乳,“啪!”地一聲激烈肉擊,大如雞蛋的硬鈍龍狠狠掐擠進佳人肥美溼潤的中,“擠得汁水如注,
紫妍“啊”的短短一嚎,旋即沒了聲響,只能張大小嘴脣瓣劇顫喘息……
“你……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忽然,腦後響起一聲女子嬌斥!
天丁大人觸電般地停住,回頭,一看之下,魂飛魄散。
門口斜陽下立刻一抹粉臉煞白的窈窕身影,赫然竟是鄒熙芸!!!
天吶,這是怎樣的一幕妖豔景象:她朝思暮想的相公身上掛着一名膚光賽雪、玲瓏有致的美麗女子,那羊脂奶玉般的瑩白,並非披着最最上好的雪練白綢,而是真正的赤身,一絲不掛。她溼濡狼籍的粉紅股間,套滑着一隻嬰孩臂兒粗細的暗紅怒龍,深入之際不住擠溢膩白乳漿漿溼黏膩的聲響極是;女子昂攀着男人的頸子,汗溼的濃恣意披散,沉淪愛慾的美目一片迷濛,彷彿抽播着受了他滾燙的濃精,點滴無漏……!!!
鄒熙芸怔在門口,看着這不堪入目的景象,俏臉已經煞白煞白,再一聞到紫妍腔中的粘膩腥甜,夾雜着落紅血氣、汗嗅刺鼻,同相公和她恩愛纏綿時全無二至,微酸腥濃甚猶有過之,還有身下乳沫狼籍的牀榻,愛浸溼的薄氈……光聞就覺不堪,修長的身子登時一晃,幾欲暈倒。
四哥驚得魂飛魄散,一把扔開懷裡的紫妍過去想要扶他,猛地意識到娘子站在門口,他現在又裸着,赤條條地衝出去成何體統,翻身從牀上跳起來,一邊穿衣,一邊匆忙解釋,“沒、沒什麼,我和她……和她……”
“大小姐,紫妍和大小姐的相公在做什麼……大小姐……難道看不出來?”紫妍方從迷濛的慾海中堪堪迴轉,一看竟是被鄒熙芸撞見了兩人媾合的一幕,妙目滴溜溜地一轉,挺起被龐昱揉的挺翹嫣紅、蓓蕾更沾有他溼亮津唾的卓傲,一邊低喘一邊嬌嬌媚笑,“相公”兩個字故意咬得特別特別重,乳色的濃x沾滿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確實射在她雪綿股間,襯與飽滿的、粘糊糊的烏亮卷茸,之餘,竟有股純稚之美,彷彿又變回了那個雅逸脫俗的婉麗佳人,襯與殘妝素,楚楚嬌柔的模樣說不出的悽豔惹憐。
——剛纔她被四哥半強x的在腿心射了一,現在輪到她報仇了!
“熙芸,你要相信我,你看到的,你聽到的,還有……總之都不是真實的情況!”四哥着急辯解,可是也不知怎麼的,或許是過於關心娘子的身體,或許是剛纔出得太快太猛,他的頭腦一陣暈眩,不止褲子半天半天沒穿上,連說話也斷續結巴,“我剛纔……只不過……其實……我沒有……”
男人結巴,通常就是心虛、膽怯、在想謊話騙人。
“夠了!”鄒熙芸含淚喝斷他,美秀的明眸紅彤彤地,強忍着纔沒有哭出來,“枉我那麼愛你、相信你,知道師姐抓了你回來,立刻去孃親面前爲你求情,你、可是你卻……那次你調戲麝月、香蘭就算了,熙芸只當你和小丫頭逗着玩,現在又……和這個女人……我……我看錯你啦!”
“大小姐,你就別自怨自艾了——”紫妍咯咯一笑,彷彿示威似的嬌慵地偎着牀頭軟枕,肆意舒展着她動人腰身曲線。
“男人嘛,哪個不是生性風流,三妻四妾在你們大宋也很平常啊。似天丁大人這等英雄豪傑,英武偉岸,少年有爲,還做的一絕妙詩文,天下哪家女子不喜歡,又有什麼姑娘擋得住大人的勾勾手指頭的魅力呢。”分明是她自己投懷送抱,想以美色誘降,可被她這麼說竟變成了四哥主動引誘她!天吶,這是誣陷,是裸的誣陷,且不說四哥是無辜的,是被陷害了,就是四哥真的要勾引姑娘,那也只是用眼神就能“嘩啦!哇——”電倒一片,需要勾指頭什麼的乜!
——但四哥要是這麼解釋,只能惹得娘子更加惱怒!
他一時說不上話來,因爲腦袋犯暈,平素伶俐的口齒竟全揮不出來。
他不說話,就等於是默認了,鄒熙芸身子一軟,險些摔倒,好容易扶着門扉站住,眼淚已經止不住大顆大顆地滑落。
望着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和傷心落淚的一幕,龐昱心如刀割,不顧一切地扔下穿一半的褲子就要過去扶住娘子,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斜斜往地上栽倒。
“大人~~~”紫妍想是先知先覺一般的,早從牀榻起身捱過去,剛剛好把他攙住,水汪汪的嫵媚杏眸中閃爍着一絲惡作劇得逞的狡黠,儀態仍是端莊華貴,眼角眉梢卻蕩溢着說不出的嬌媚,當真是狐精與貞女的合體。
“紫妍是真心喜歡大人,真心想侍候大人的,紫妍不介意做小,紫妍只要陪在大人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她的身子幾乎整個貼了上來,柔若無骨的嬌軀軟綿綿地傾倒在龐昱懷裡,如同一隻搖着尾巴取悅主人的小白貓兒,就那麼倚着他結實的胸膛細細揩擦,只差一兩聲叫春的呻吟了。
她嬌悄下巴朝鄒熙芸一比,刻意地媚聲道:“大人龍精虎猛,紫妍弱質蒲柳,難堪伐撻,剛巧大小姐來了,不如紫妍與大小姐一起,共榻伺候大人吶,紫妍可把不得大人……咯咯,一箭雙貂呢——”
鄒熙芸好不容易忍住滾落的淚水,一聽這話差些兒又掩面失聲,枉她這些天掛念相公,茶飯不思,他卻揹着自己和別的女人風流快活!看看那個紫妍,想條美女蛇一樣纏着他相公,全身緋紅,春情上臉,眉梢眼角盡是媚態,峰頂蓓蕾更是胭紅嬌嫩,惹人擷噬。
“你……你穿上衣服……”她的脣咬出了血,幾乎灑淚凝噎。
“奴家不穿~~~~”紫妍還嫌“仇”報得不夠,促狎似地嘟起菱脣,在龐昱頰上輕輕一印,美目流眄,麗色生春,嬌嬌含笑地媚聲道。
“大人他呀……就是喜歡看人家不穿衣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