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個桂花糕在嘴裡細嚼慢嚥之後蕭月夜才懶洋洋的說道:“沒什麼啊給你喝的那杯茶裡混合了補藥和**那些原本是給氣血雙虧陽痿不舉的客人準備的結果給你這個年輕小夥子下肚了。怎麼樣?昨天晚上開心吧?哇塞一夜七次佩服佩服啊!”
百合優雅的站起來朝着樓上走去忽然頓住轉手微笑的說道:“哦對了蘇少爺以後叫的小聲一點吵的我們姐妹晚上都沒有睡着。”
豔娘也輕聲一笑說道:“蘇少爺啊豔娘要感謝你呢。昨天一晚因爲你我們百花樓生意多了起碼三層以後你一定要常來啊!”
蘇景現在可真的是坐不住了這些人的嘴裡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怎麼感覺自己昨晚的風流都是在別人眼皮底下啊!
“蕭月夜說到底怎麼回事?”蘇景氣呼呼的問道。
“莫生氣生氣傷身體。其實真的沒什麼只不過你昨晚的一切都投射的窗紙上還有那沉重的叫聲也都聽在所有人的耳裡。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你所在的地字一號房原本是我們樓中的教習房。”蕭月夜眨眨眼睛說道。
這下子蘇景完全明白了。所謂的教習房其實就是一間特殊的房屋裡面無論燈燭裝飾都是經過特殊佈局的。在教習房中行事的男女除了影子被投射到窗紙上聲音很響外還可以被人在隔壁通過幾個孔看的清清楚楚。
蘇景怒氣大盛當即撲向蕭月夜後者輕鬆的閃身躲避。體氣虛弱下蘇景步履踉蹌差點要栽倒在地幸虧蕭月夜扶住他。
攔住蘇景的拳頭蕭月夜壓低着聲音說道:“別忘了今天晚上秋老頭還有課呢看看你現在的身體嘿嘿。”
蘇景心下一涼。完了這幅精神怎麼應付晚上的武功課程啊!他狠狠瞪了一眼趕緊溜回家去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慧蘭一直以爲宋虎是中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女孩家的矜持讓她無法面對吃驚的宋虎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後院慧蘭的屋子外宋虎急切的敲着門。他昨天眼神恍惚根本沒有注意到與自己一夜風流的是誰。結果早上醒來竟然現是慧蘭。當然他也看到了牀上的落紅心中疑惑和欣喜夾半。
“慧蘭你開開門啊。”
慧蘭在屋子裡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臉羞澀的不說一句話。一想起昨晚上的旖旎她就情不自禁的把頭深深的埋在被子裡。
“慧蘭慧蘭你開開門啊。那個那個我知道我不應該來但是我早上看到你心裡真的很開心。”
“慧蘭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負責的。我馬上回去讓我娘給我們準備婚禮。”
“慧蘭你開門讓我進去行不?昨晚是不是小夜讓你來的我知道肯定是他怕我和別的女人上牀你會生氣。”……
宋虎越說越多慧蘭卻越聽越不對勁:少爺不是說宋虎中了什麼**嗎?
她的性子比起一般女子多了幾分颯爽再在蕭月夜有意無意的影響下現在第一反應竟然是自己是不是被蕭月夜騙了!至於於宋虎倒沒有什麼難過之情。
一把打開門看着欣喜的宋虎慧蘭卻是臉一沉危險的把他拉近屋子裡。
“你昨天是準備來的?不是中了什麼**?不許撒謊!”慧蘭插着腰厲聲問道。
宋虎原本高大的形象在慧蘭這個母老虎面前就像是隻溫順的小貓一樣。他小心謹慎的軟聲軟氣的說道:“那個那個是蘇景要帶我來的所以我……”
對不起了蘇景!阿彌駝佛關乎我的終身大事你就委屈點好了。
這下慧蘭心下了然她使勁把宋虎往門外推嘴中氣呼呼的喊道:“走走你走。你們都不是好東西還跟我說什麼海誓山盟結果自己卻跑來。少爺也是騙我說你中了**我就真的傻乎乎的上當便宜你這個。走你走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了。”
對慧蘭宋虎不敢使一分力就怕傷到她不過看見慧蘭大聲哭泣時不由的心痛不已。只是可惜慧蘭把他又關在門外一個人躲在屋子裡面啜泣。
就在宋虎焦急到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柔柔疾步跑了過來。眼見此景柔柔示意宋虎安靜揚聲說道:“慧蘭慧蘭是我柔柔你開開門讓我進去。”
過了一會才聽見慧蘭嗅鼻子的聲音她悶悶的開口說道:“柔柔姐只許你一個人進來我不想看見那個混蛋。”
柔柔連忙答應又看向焦急的宋虎低低的說道:“老虎你先回去吧柔柔這邊有我有什麼情況我會讓少爺告知你的。”
宋虎想了想雖然不捨但還是點點頭:“謝謝你柔柔姐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和慧蘭說說有什麼情況我立刻就趕過來。”
柔柔進了屋慧蘭撲到她的懷裡不停的哭泣。柔柔也不說話只是愛憐的摸着她的頭安撫着她。
聽完慧蘭的委屈和抱怨後等慧蘭心情平復下來柔柔才平淡的開口說道:“慧蘭其實宋虎對你的心意我們誰都看在眼裡你自己也心中有數不是嗎?慧蘭你也不小了應該從大局着想。你想想宋虎是什麼身份他爹可是當朝兵部尚書啊以他的身份將來必定要有政治婚姻你要想坐上正妻之位就得學會忍。當然了依宋虎的性子肯定不願意委屈你也不一定會去聽從宋尚書的安排。至於少爺他其實也是用心良苦。趁這個機會讓你們關係更近一步對你們將來是有好處的。”
慧蘭性子雖辣但是不笨。她想了一會後才撅着嘴巴擦去眼淚看着柔柔說道:“柔柔姐我覺得你這些年變化好大哦。”
“怎麼了?”
“這些年你經常不在屋子裡有時候還出門十天半個月的。而且你現在說話也和以前不一樣了有點像夫人。可是柔柔姐我心裡還是覺得好委屈。”慧蘭把頭埋在柔柔的懷裡低低的說道。
柔柔摸着她良久纔有些恍惚的說道:“是啊我變了好多連我自己都快不認識了。可是慧蘭我們女人不管什麼樣的委屈爲了自己心愛的男人都得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