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要好好試試他,看看到底有幾把刷子,要是真江湖騙子,自己準把他打個滿地找牙。
“咳咳,那好,你把眼睛閉上吧,我們拿東西你聞聞,看看說的對不對。”秦明對着洛九天說着,示意他閉上眼睛。
洛九倒是不以爲然,正想把眼睛閉上呢,肖邢袁就急忙擺擺手說:“不行不行,讓他閉上眼睛,要是偷看怎麼辦,還是我來吧。”
說完他就繞過桌子,拿起上面餐巾布對摺了一下,就給洛九天繫上了。
“哎,你輕點兒,真當捆犯人呢,看不見就行了,誰會偷看這些呀,我可是有真本事的,別拿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落九天有些不滿的說道,這個小子可真是跟自己犯衝,一開始不信,這會兒信了竟然還懷疑起自己的人品呢。
“好啦好啦,這下他想偷看也看不見了,咱們拿東西給他試試吧。”肖邢袁拍了拍手說,他可是困的結結實實。別說偷看了,想睜開眼睛估計都難。
秦明正想着拿什麼東西測試一下呢,肖邢袁就快速地向腳下探去,從靴子裡拿出之前藏的那把匕首來,打開刀鞘,遞到洛九天鼻子下,嘻嘻笑着問他說:“洛兄弟你聞聞這是什麼東西?”
看着肖邢袁手疾眼快的,就已經把匕首伸到人家鼻子下了,文犽舒和秦明兩個人也阻止不得,好歹聞個正常點兒的吧,剛從臭鞋子裡拿出來人家知道了不砍死他呀。
“臥槽,這氣味可真是霸道,這小刀不知道從哪雙臭鞋子裡拿出來的,這個人不但有腳汗還有腳氣呢,趕緊拿開!”洛九天捏着鼻子就往後閃去。
秦明他們哈哈哈大笑起來,肖邢袁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自己都不知道有這些毛病呢,他那個鼻子怎麼這麼靈,還能聞出這些來。
“喂喂,他可有兩把刷子呀,我這個匕首可是一直用刀鞘封着的呢,就算味兒再大,裡面也不可能有吧,你們趕緊再試試他。”肖邢袁悄悄對着文犽舒他們說道。
“這個可不一定,你那個香港腳的味兒,隔着十里地都能聞見呢,我說這次不算,咱們另外找一個吧。”文犽舒擺擺手說。
“行吧,咱們重新拿一個。”秦明想了想就褪下手上那掛沉香手串遞向洛九天那邊。
“洛兄弟,你可要好好聞聞,這個你要是能想出來,以後咱兄弟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秦明對着洛九天玩味地笑着說,心裡也沒特別指望他,畢竟冷薇她們來了幾次都沒找到隨元珠,要是真這麼神,冷薇早就來求他了。
不過他要是聞的出來,那個隨元珠不就近在眼前了嗎,就算聞不出來記住這麼味道也是好辦的。
“喲,什麼東西這麼值錢呢,聞出來是不是以後我就不用做買賣了啊,儘管拿來給我聞聞。”洛九天哈哈笑着說。
自己雖然不是江湖騙子,不過這長期飯票不拿白不拿,說不定這秦明就是自己伯樂呢,以後不用走街串巷,豈不是美滋滋。
遞到洛九天鼻子下,他聞了一會兒也沒說話,秦明他們幾個看了看也覺得他聞不出來了,就想作罷。
“洛兄弟,我看你是不是聞不出來呀,不如就早點說,咱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啊。”肖邢袁在一邊憤憤地說着,這個傢伙到底是真是假呢。
“哎哎,別說話,就剛剛拿臭玩意兒給我聞的傢伙,我這兒得專心。”洛九天癟着嘴說道。
又過了一小會兒,他輕輕說:“這個東西應該是木頭做的,但是氣味還真的特別,只有那麼一絲木製的氣味,我從來沒有聞見過,其他多的也說不出來了。”
說完洛九天就拉下餐巾布,剛剛被肖邢袁給綁得結結實實,整個人都像是在黑暗裡待着,現在突然見了光他還有一點不適應,用手背稍稍遮住眼睛,適應了才放下。
“哎喲,還真是木串呢。”洛九天有些驚訝的說着,看着沉香手串後就擡頭望着秦明。
秦明會了意,就遞到他手中。
“這個木頭手串怎麼這麼涼啊,看着不是普通貨色,但是不是小葉紫檀,也不是黃花梨的,這玩意兒到底什麼東西做的啊。”洛九天看了看好奇地說。
“這個……”秦明還真是被他給問到了,一時間還啞了口,這都是冷薇給的,自己雖然覺得特別,但是還真沒仔細看這個材質,聽了洛九天的話倒是有些好奇。
“這個都是別人給的,我們哪兒知道是什麼東西啊,讓你聞你聞不出來就得了。”肖邢袁對着洛九天嬉笑地說着。
“喂,我可不是江湖騙子,說了什麼東西都逃不過我的鼻子,你現在把這手串給藏起來,我準保找到。”洛九天有些不甘心的說着,自己難不成還踢到鐵板了。
“哎呀,你別開玩笑了,咱們還有正經事沒辦呢,今天遇見洛兄弟也算是有緣相識呢。”秦明出來打着圓場說。
洛九天雖然沒聞出來,不過他能記着那個味兒也是有很大幫助的,自己今天不說把拉薩城轉遍了,但是至少走了小一圈吧,這個沉香手串兒一點兒味道都沒有散發出來,看來冷薇這個寶貝也不一定非管了,要是加上一個洛九天,機率可就是大大提升了。
“說吧,你們想要哪個地方的氣味,就當是交個朋友到什麼,我全送給你們。”洛九天淡淡的說着,今天真是恥辱,自己連一個木串兒上的其他味道都沒聞出來,可是丟了人了。
“不不不,我們不要你的玻璃瓶子,什麼火鍋桃花的味道也不想再聞了,其實是要你幫個小小的忙。”秦明給洛九天倒了杯酒,幾個人盯着他說。
“喂,你們不會是看上我這個人了吧,我可是賣氣味不賣身的,別想對我打什麼鬼主意,有話就快說呢。”洛九天往椅子後縮去,謹慎地盯着他們。
“得了吧你,可不要噁心我們兄弟幾個了,我們是看你那個鼻子了,還真是比狗鼻子都靈呢。”肖邢袁一臉嫌棄地說着,不知道這人哪兒來的自信,穿着一身藏袍破破爛爛,也就臉看着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