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下樓了,洛九天就急匆匆的往前臺跑去,只看着那個前臺大姐還在不在。
“我說你着什麼急呀,小心別摔着了。”秦明上前,想拉住他到。
“嗨,洛帥哥,咱們又見面了啊,來吧坐着要不要再聊個幾塊錢的天兒呀?”前臺大姐風趣的說着。
“別別大美女,聊天我可是比不過你,你說話一套一套的沒一會兒就把我給繞進去了。”洛九天裝作害羞的樣子對她說的。
“得了吧,你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聽着我這心裡都來回盪漾着,真是受不了。”前臺大姐羞澀的對着洛九天說道。
秦明看的他那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怎麼覺得自己就是個多餘的呢,彷彿一個一千瓦的大燈泡,在這裡坐着也不是,站着走也不是。
“洛帥哥,今天早上不是問我,咱們服務區裡邊兒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嗎?”前臺大姐瞧了瞧四周,興奮的對着洛九天說道。
這回連秦明聽到她的話也忍不住湊上前去,伸着耳朵想聽聽。
“對呀,我昨天晚上不就是聽見走到外邊兒有動靜嗎,真怕有什麼魚龍混雜的人,造成安全隱患,所以今兒早上起來問問你,要真有什麼奇怪的人,你們服務區應該派人去調查一下,也算是解了我們這些人不必要的顧慮呀。洛九天一臉正色的對她說道。
“本來天天這裡人來人往的,我哪裡記得住呀,每天就從前臺這兒過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要是我一個個的記住不早就累死了呀,不過剛剛你上樓去,我仔細想了一下,還真的是有這麼一個奇怪的人。”前臺大姐一臉興奮的對着洛九天繼續說着,看了看沒人過來,連聲量都提高了不少。
“大美女,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個人呀?我看你這個樣子還記得蠻清楚嘛。”秦明忍不住好奇的插嘴說道。
“按理來說服務區來往的都是像你們這樣的遊客,不過都是住個一晚兩晚就走了,我這兒想起的那個人,隔個十天半個月就要過來一趟,看着也不是藏族人,也不像遊客,出現的次數多了,所以我這兒眼熟就有心記住了。”那個大姐神秘的給他們二人說着。
“那他每次來服務區都是住在你們這兒的?洛九天接着問她道。
“對呀,一來就是好幾天,長則半個月短的話大概也有一週吧。”那個大姐慢慢的說道。
“那他長什麼樣子,又沒有什麼外貌特徵呀!”秦明好奇的追問着。
前臺大姐想了想慢慢說:“個子嘛,還是挺高的,一米八幾,看着年齡三十才歲,反正滿臉的絡腮鬍子,一般人都不敢靠近那種。遠處看着就跟個超黑社會似的,兇巴巴的樣子。”
前臺大姐一臉鄙夷,那個男的每次來辦理登記住房,都是沒好氣的,自己久了也懶得搭理他,出現的頻繁,想不記住他就難了,再加上那一臉標誌性的絡腮鬍子,真是讓人想忘都忘不掉了。
“一米八幾,三十來歲,看着應該是挺高挺壯的,他每次來都是一個人行動的嗎?”洛九天若有所思的淡淡問着。
“大多數是一個人來,不過有時候也有幾個同伴,身高體型都是差不多的看着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前臺大姐接着說道。
“那他今天還在服務區裡邊兒嗎,我跟你說實話,昨個我們房間就丟了東西,但是我那個兄弟不服氣呀,一心想抓住那個小偷,不然就不肯走,要不然我們兩個怎麼費這麼大的勁兒在你這打聽消息來着。”洛九天看前臺大姐一臉真誠的袒露道。
“哎呀,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了,但是像這種情況,我們服務區向來是不怎麼管的,畢竟每天來往客流量實在太大,再加上好多遊客脾氣火爆,我們都是能忍則忍,能退讓就退讓。”前臺大姐從抽屜裡邊拿出一包瓜子分給秦明他們,自己也站在那裡磕起來了。
“大美女,你再給我們說說唄,像你們服務區以前遇見這些事兒,都是怎麼處理的呀?”洛九天抓起瓜子磕起來,眼神卻是緊緊盯着前臺大姐一動不動的問着她。
“怎麼處理呀,這些事還能怎麼辦呀,大不了就象徵性的幫忙找找有沒有的,可是這都上哪兒去找呀,人早就溜了,所以像那些丟了錢的也只有打碎牙往肚子裡邊咽,畢竟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兒,什麼警察,你就更別想了。”前臺大姐輕飄飄的說,着眼睛也看着外面的人羣。
“那咱們服務區這種情況發生的頻繁嗎?”秦明抓起瓜子也上前問她。
“頻繁呀,怎麼不頻繁呢,這兒丟錢丟東西的事兒在哪兒都常見,更何況是在這裡這個月都發生好幾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團伙反正都是挑有錢人下手,你們這次被他們盯上肯定是誰在外邊露富了。”前臺大姐一臉過來人的樣子,秦明和洛九天兩個人普及道。
“那可不是啊,你說出來玩誰不想着要是遇上意外怎麼辦呢,我那個兄弟人也老實,就藏了好些現金放着不知道吃飯的時候讓別人瞧見了還是怎麼的,昨天晚上回房間今早上看那個錢包竟然就不在了,而且不止丟了一個呀。”洛九天一臉憤憤的對着前臺大姐說的,完了還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看着,真跟那個錢是自己的一樣。
“還丟了兩個啊?可真是讓人有點頭疼的,最近怎麼這麼囂張,之前我們也說過好幾次了,太平了沒多久,竟然又開始起這些,我是個女人家,要是個男的,被我發現上前肯定打他個半死。”前臺大姐吐了瓜子皮兒,一臉憤憤的說着。
畢竟她還是希望每個遊客來他們這邊都是順心的,這兩天遇上這種事,已經有好幾個人過來反應了,她心裡也是窩了一團火。
秦明他們看着心裡也是有了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