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難受,冬天感冒更難受。?冬至即將到了,)
同一門箭技,由不同修爲的修煉者使出來也大有不同。
蕭玉所展示的箭技就是《三元箭技》,不過,能將《三元箭技》施展到如此程度的,整個天下也沒有幾個。
“這門箭技叫《三元箭技》,是我當年初習箭技之時的入門箭技,也是所有箭技的入門之技。修煉之道重在循序漸進,希望你們不要因爲《三元箭技》是入門箭技而輕視與它。我以後傳你們更深奧的箭技之時,會考驗你們對《三元箭技》的理解,若是你們誰對《三元箭技》理解的不夠深的話,我就不會傳給他更深奧的箭技。”
這些士兵的修爲不同、悟性不同,修習《三元箭技》的速度也不相同,蕭玉在這些士兵絕不會對《三元箭技》有任何輕視之心的情況下說這些話,是想提前告訴他們,他以後會根據他們的修爲進展而選擇傳授給他們更高深的箭技。
聽到這話,衆士兵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到了張寶年、張佑年、連小誠、林毅、馬圓方等人的身上。
張寶年與張佑年是這些士兵中修爲最高的兩個人,而連小誠、林毅、馬圓方卻是這些士兵中進步最快的三個人。
“將軍,習成《三元箭技》需要多長時間?”
問話的不是張寶年五人,而是當初跟蕭玉上羊山剿滅山賊的一個麻溪城士兵。
“這門《三元箭技》共分爲入門、熟練、圓滿三個境界,一般來說,天資高的可以在三個月的時間內就可以將《三元箭技》修煉到圓滿境界,而天資一般的在三個月之內也應該都能修煉到入門的境界。若是你們中有誰最先將《三元箭技》修煉到圓滿境界的話,我不但會傳給他更深奧的箭技,而且還會任命他爲血虎衛的統領。”
見到衆士兵臉上都露出的興奮的神色,蕭玉接着沉聲道:“這門《三元箭技》雖然只是入門的箭技,可若是你們不用心修煉的話,三個月之後,甚至可能連入門境界也無法達到。”
說完這話,蕭玉就開始給衆士兵講解《三元箭技》的修煉方法。
當初蕭玉初習《三元箭技》,首先修煉的是《三元箭技》裡面的練氣法門與裡面以長弓做兵器的武技。
這些士兵對箭技的瞭解遠遠比不上當初與蕭玉一起在射日山莊習練箭技的那些少年,故而,蕭玉在教他們修煉以長弓當兵器的武技的同時,還教他們射箭的各種基本的技巧。
在蕭玉專心教衆士兵修煉《三元箭技》的時候,夏禹就隱藏在軍營旁邊的一顆大樹上看着蕭玉他們。
盯着專心教衆士兵修煉《三元箭技》的蕭玉看了片刻,夏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的兒子夏雲照。
“若是雲照沒有死於當年那場慘禍的話,他即使天資比不上主上,我也有辦法讓他在二十出頭的年紀達到長生境。”
想到夏雲照,夏禹看着蕭玉的目光變的柔和了許多。
若是蕭玉只是個一般人的話,夏禹可能在他在蕭玉身上看到夏雲照的影子的時候,就想着要收他的義子。
可是,蕭玉不是一般人,夏禹沒自信做蕭玉的義父。
輕嘆了一口氣,夏禹壓下心中出現的各種複雜念頭,接着以平靜的目光看着演武場的蕭玉等人。
眨眼間,十天的時間過去了。
十天過後,張寶年、張佑年、連小誠、林毅、馬圓方等五人都將《三元箭技》修煉到了入門境界。
在張寶年五人之中,最讓蕭玉刮目相看的就是之前一直表現的平平無奇的馬圓方。
若是讓蕭玉說這五人中的哪一個會成爲長生境的高手的話,他首先想到的人一定是馬圓方。
馬圓方是那一種極容易被忽略的天才,也是那一種不懂得去表現自己的天資的人,若是沒有機緣的,他臨死之時可能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兵。
遇到蕭玉是馬圓方的機緣,而遇到馬圓方也可以是說是蕭玉的機緣。
蕭玉將一千人分爲五隊,分別教給張寶年他們五個來統領,也算是之前他做過的承諾。
眨眼間,時間又過了六天。
這一天晚上,蕭玉正在跟唐元鬆、唐青芸、林北文吃飯,一個光頭大漢在一個將軍府家兵的引領下來到了門前。
這個光頭大漢,正是蕭玉當初救的武天瀟。
武天瀟被人稱爲玉面判官,自然是一個面貌英俊的男子,可是,不管是當初武天瀟從關家鎮離開之時,還是現在,蕭玉怎麼看,也看不出武天瀟有任何英俊可言。
光頭卻沒有戒疤,顯然,武天瀟不是做了和尚,而只是單純的將一頭稀落的白髮掛掉了而已。
不等武天瀟開口說話,蕭玉就起身道:“武兄,請進來做!”
“多謝!”
武天瀟回了蕭玉一句,對着林北文點點頭,就在林北文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武天瀟接過林北文遞過來的酒杯,起身對蕭玉說道:“武某再次來到將軍面前,是希望將軍能夠收留。”
“武兄客氣了!武兄肯來蕭某這裡,蕭玉求之不得。”
“屬下拜見主上!”
對着蕭玉躬身行了一禮,武天瀟就端起酒杯飲了一下。
蕭玉對着武天瀟拱手還了一禮,也飲盡了杯中之酒。
當年武天瀟被稱爲玉面判官,在雲山郡武林有莫大的名氣,是個擅與人交流的人;而現在的武天瀟卻一點也沒有當年的風采了,若是沒有人問話,他就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言。
蕭玉雖然對武天瀟與林玉堂的事情很好奇,也很像知道武天瀟被他救下後去了那裡,可是,武天瀟不說,他卻也就沒有追問。
身邊有多了一個長生境高手,蕭玉的心情自然極好。
蕭玉不像信任林北文一般信任武天瀟,不過,武天瀟剛成爲他的門客,他就讓武天瀟與林北文一起幫李澈、黃申訓練關家鎮的士兵。
又平靜的過了十二天的時間,明王要蕭玉出戰的命令來到了關家鎮。
當初蕭玉與柳含煙、傅青雨分開的時候,柳含煙曾經給蕭玉說過:“若是蕭玉想自己闖出一番基業的話,就到尚王統治的地域去;若是蕭玉沒有一方稱霸的意思的話,就去投靠明王。”
若是自己闖出一番屬於自己的基業的話,這固然是不會受到任何的束縛,可是,自己創出一番基業卻太困難了。
蕭玉不是怕困難的人,卻不想因爲自己不想受任何束縛就令剛剛有了平定跡象的天下多一份變數。
於是,蕭玉在打定注意建立一個勢力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投靠明王。
投靠明王固然讓蕭玉多了一份束縛,卻也讓蕭玉建立勢力更加的容易。
若是蕭玉不是明王冊封的主將的話,他聚集起一支三千人的士兵就可能會耗費一段不短的時間,他聚集起勢力之後非但不會得到任何人的幫助,反而會引起所有勢力的敵意。
在得失之間,蕭玉覺得他選擇投靠明王的決定沒錯。
投靠了明王,自然就需要受到明王的約束。
在這半年來,雖然蕭玉沒有得到明王的任何命令,可是他在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說是依照明王的命令來做的。
現在明王的命令又來了,蕭玉自然就必須要遵照王命出戰。
按照明王的命令,蕭玉需要先將紅林城打下來,然後調兵往西南去打在雲山郡產糧最多的城市西野城。
只要蕭玉打下了西野城,那麼付明山就不得不調集一部分主力來對付蕭玉了。
到時,大將軍常山就會趁付明山兵力減少的時候擊潰付明山的主力,進而與蕭玉一起將整個雲山郡打下來。
蕭玉理解明王讓他來雲山郡的目的,故而,在明王的王命下達之前,他已經大概猜到明王會讓他做什麼,此時對明王的王命也不感到奇怪。
將明王下令的迷信看過之後,蕭玉看着送信的灰衣中年人沉聲問道:“除了迷信之外,陛下可有什麼口諭?”
灰衣中年人點點頭,看着蕭玉恭聲道:“在前來送迷信之時,陛下曾說過,他日將軍與常大將軍回名都覆命之時,陛下定會派人到名都南門外的迎君亭迎接將軍與常大將軍。”
“十里相迎?”
蕭玉愣了一下,對着名都所在的方向微微一拱手,看着灰衣中年人沉聲回道:“麻煩你回去轉告陛下,就說蕭玉不會辜負他的期望,一定會盡全力輔助常山大將軍儘快將雲山郡平定下來。”
“小的一定將將軍的話轉達給陛下!”
回了蕭玉一句,灰衣中年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盒遞到了蕭玉面前。
“將軍,這玉盒裡面有一塊陛下賜予的純陽玉。”
蕭玉點點頭,接過玉盒,直接將玉盒打開了。
玉盒裡面有一塊虎形的純陽玉,其品質比起蕭玉當初在地靈宮求取的那塊純陽玉一點也不差。
純陽玉的虎形與蕭玉將旗上的血虎一模一樣,顯然這塊玉佩是明王特意讓人以一塊純陽玉給蕭玉雕出來的。
蕭玉小心的將玉佩系在腰間,對着灰衣中年人沉聲道:“麻煩你轉告陛下,他的恩賜蕭玉愧受了。”
“小的遵命!”
又問了那灰衣中年人幾句話,蕭玉就給他了金子,讓他回名都覆命了。
灰衣中年人離開之後,蕭玉將林北文、李澈、黃申、武天瀟聚集起來討論了一番,就決定明天早上就發兵紅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