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的夫人到集市上去,他的兒子哭着鬧着要跟着去。他的母親對他說:“你先回家待着,待會兒我回來殺豬給你吃。”她剛從集市上回來,曾子就要捉豬去殺。她就勸止說:“只不過是跟孩子開玩笑罷了。”
曾子說:“妻子,可不能跟他開玩笑啊!小孩子沒有思考和判斷能力,要向父母親學習,聽從父母親給予的正確的教導。現在你欺騙他,這是教孩子騙人啊!母親欺騙兒子,兒子就不再相信自己的母親了,這不是實現教育的方法。” 於是曾子就殺豬煮肉給孩子吃。
“嗯,這曾子真好,說話算話纔算是好父親嘛?“小丫頭咬着手指,仰着臉,一臉崇拜的道。
“呵呵,你這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人家給殺豬就是好父親了,你爹爹給你說故事就不是了,你爹爹不在的時候,你不是老想着他麼?“ 謝蘭蘭輕輕點了一下小丫頭的額頭上,嗔道。
“嗯,纔不想呢?我爹爹盡騙人?“小丫頭哼了聲,一臉的氣憤。
“你老爹怎麼騙你了?“蕭雲笑呵呵的走了過去“,好你個小傢伙,自家爹爹還比不上一尊石像啊?”
陡然聽到自家爹爹的聲音,小丫頭還是嚇了一大跳,有些懼怕的躲在了小郡主的身後,瞪大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看着蕭雲。
“嘻嘻,這會兒知道怕了,誰讓你說你爹爹壞話來着?”小郡主笑眯眯的道。
看蕭雲走過來,方太平、蘇二小、小翠、陸霏霏、小蝶、都靠了過來,小蝶和陸霏霏一左一右,攙扶着他的手臂,有些迷戀的依偎在他懷裡。
被自家孃親這麼一說,加上大娘小娘五六雙眼睛都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小丫頭終於知道害怕了,可憐兮兮的望着小郡主。
小郡主本是孩子心情,有意看小丫頭吃癟的摸樣,故意板着臉道:“別看孃親,孃親這回可幫不了你,你爹爹啊,就是你孃的剋星?”說完,一雙足以滴水的眸子,嫵媚瞪了蕭雲一眼。
蕭雲直覺身子一軟,差點沒倒下去。
“孃的,這也太勾魂了點,這丫頭看樣子是春心蕩漾了,今晚有着落了!”
小郡主似有感覺,擡頭望了一眼自家的男人,便見自家男人涎着口水,眼看直放光,心中又羞又歡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迅速的扭過頭去。
誰知不看還好,這一看更是風情萬種,蕭大人狠狠狠吐了幾口口水,正想上前揩揩油,哪知聽得“哇”一聲,小丫頭大哭起來。
原來小丫頭見孃親不理會她,又見蕭雲正望着她,膽子小的她,再也沉不住這種壓力,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這一哭,衆人登時慌了起來,蕭雲也回過神來,忙上前安慰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小丫頭邊哭邊道:“爹爹,人家不敢說了,你別打我哦,嗚嗚……人家再也不敢說了……嗚嗚……?”
“傻丫頭,爹爹怎麼會怪真真呢?真真可是爹爹的貼心小棉襖呢?爹爹歡喜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打真真呢?真真說得對,爹爹說話不講信用,是爹爹不好,爹爹啊,這就給你說故事好不好……?”
“嗚嗚……嗚嗚……?”
“說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哦?”蕭雲快速的使出了殺手鐗。
“嗚嗚……白雪公主,有孫悟空的故事好聽麼——?”小丫頭抹着眼淚,怯生生的道。看得出,自己的爹爹當真沒有打她的意思,剛纔的害怕也減輕的許多,揚着一張水靈靈的臉蛋問道。
“當然了,裡面有一個白雪公主,還有一個惡毒的皇后,叢林裡還有七個小矮人哦——?”蕭雲慢慢引導。
“我要聽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故事——?”小丫頭終於知道自己的老爹不是騙自己的,剛纔的擔心害怕一掃而空,從小郡主的身後,走到了前來。
“說,當然說了,不過啊,你看這天色不早了,爹爹的肚子好餓啊,可不可以 吃點東西,邊走邊說的啊!“蕭雲一臉的可憐兮兮的模樣。
小丫頭終究是心疼自己老爹,咬着手指吸允的了一會兒,道:“好!那我們先去吃飯!”
“好咧!”蕭雲學着門外賣酒的店小二,故意將聲音拉長,如此一來,怪模怪樣登時引得一家大小嬉笑不止。
衆人出了孔廟,直接去秦淮河畔一帶的夫子廟,這一帶指的是以夫子廟建築爲中心,秦淮河爲紐帶,東起東水關淮青橋秦淮水亭,越過文德橋,直到中華門城堡延伸至西水關的內秦淮河地帶,包括秦淮河兩岸的街巷、民居、附近的古蹟和風景點,是南京最繁華的地方,包括瞻園、夫子廟、白鷺洲、中華門,以及從桃葉渡至鎮淮橋一帶的秦淮水上游船和沿河樓閣景觀,集古蹟、園林、畫舫、市街、樓閣和民俗民風於一體,還有誘人的秦淮夜市和金陵燈會、民俗名勝、地方風味小吃,一行人男的俊俏,女的秀麗,加上小真真摸樣水靈靈的,一路上聽蕭雲說着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引起了路人的頻頻側目。
一家人難得有這麼樣出遊的機會,說說笑笑,十分的高興,尤其是小蝶,平日裡性子內向,也出來的少,這會兒拉着蕭雲的手腕,這裡看看那裡看看,不明白的地方便讓蕭雲說說,蕭大人的嘴皮子可不是除了吃飯,親嘴之外,就一無是處了,說些那些歷史典故比起二十一世紀的導遊小姐要專業得多,最後引得小郡主等人也好奇的豎起耳朵聽來。
一家人嘻嘻哈哈沿着秦淮河畔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好不愜意,眼看就要出了夫子廟一帶的秦淮河,正見前面走過來三個人來,三人並排而行,行在最左的是一個和尚,慈眉目善,鬚眉潔白,一襲灰色僧袍。中間的是個中年漢子,頭戴儒帽,一襲白色儒服,大袖飄飄,腰間一塊紫玉隨着步伐移動而移動,眉清目秀, 一副儒雅的文士打扮,走在最左側的卻是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衫子,頭髮高高豎起, 僅用一隻玉簪別在一起,手中捏着一本古書,這少年似乎是頭一次來金陵城,正東張西望看着什麼都好奇,看到好奇的多看了幾眼,嘴角帶着笑意,卻是安安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