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羽箭從龍船射出,射在朱軍的胸口,肩膀上,頭顱上,衝在前面的朱軍無數人倒下,但無人停下殺紅眼的朱軍瘋狂的咆哮着,他們踩着同伴的屍體,拼命往前衝去。
這股氣勢讓漢軍有些懼怕,但此時此刻皇帝御駕親征,豈能示弱,況且漢軍居高臨下,火銃、羽箭發出了威力的確不容小視,漢軍胸有成竹的繼續發動火銃、強弩、羽箭、火炮,輪番的開火頓時發揮了作用,蜂擁而來的朱軍雖然人人不畏生死,卻也沒有再向前進一步。
朱軍的止步不前讓漢軍心中的信心大震,在朱軍不斷的重複着衝鋒,慘叫,倒地的諸多動作後,漢軍依舊守在龍船上,利用火銃、羽箭、紅袍不斷的橫掃,轟隆轟隆的火炮在鄱陽湖上空不斷的傳蕩,一場已經有了勝負的大戰還在殘酷的繼續,朱軍的二十萬大軍輪番衝擊下,死傷不少,然後沒人停下,也沒人逃避,前方兵卒倒下,後方跟着上,前赴後繼,無一人退縮,用血肉之軀抵擋着漢軍不斷傾瀉的炮彈。
火炮雖然好用,但火炮通常由炮身和炮架兩大部分組成。炮身包括身管、炮尾、炮閂等身管 用來賦予彈丸初速和飛行方向;炮尾用來裝填炮彈;炮閂用以關閉炮膛,擊發炮彈。炮架由反後坐裝置方向機、高低機、瞄準裝置、大架和運動體等組成。反後坐裝置用以保證火炮發射炮彈後的復位;方向機和高低機用來操縱炮身變換方向和高低瞄準裝置由瞄準具和瞄準鏡組成,用以裝定火炮射擊數據實施瞄準射擊,因此運用火炮之時,不免要提前準備。
昔年元軍攻打汴梁,架發石車數百隻,晝夜發射,所發射的石彈幾乎填平了北宋的護城河。公元 1273 年正月,元軍在進攻南宋的關鍵一仗中,先對樊城發起總攻,先以熟悉水性的士兵潛人水中沉木斷索,燒燬浮橋,切斷其與襄城的聯繫。接着兵分多路,並配以威力大、射程遠的新式發石車,水陸夾攻樊城。北面戰艦直趨城下;西南面元軍先頭部隊撕破一個缺口,攻人城內;東北方向元軍主力冒死強攻,終於破城而人。樊城陷落,襄陽如齒失脣。元軍在加緊圍攻的同時,間以喊話招降,而且以發石車不斷轟擊城樓。2 月,南宋主將呂文煥見突圍無望,又懾於元軍壓力,終以城降。此戰突破了南宋戰略防禦體系,爲元軍長驅直人南宋腹地打開了通道,早期的火炮在戰爭中運用比較少,其主要原因是,拋物重量輕,毀傷能力有限,在戰場上只能擊斃士兵,破壞戰車等。發石車還可用做攻城武器。自從火藥發明以後,發石車還可用來發射“火藥彈”等燃物,因而成爲縱火兵器。隨着火箭、火銃的出現,火炮也越來越精良,但總免不了有些缺陷,火炮殺傷力極大,但每開一炮花費的世間也長,加上消耗彈藥大,因此,發射了一陣後,陳友諒果斷的停止火炮的發生,看着蜂擁而至的朱軍,少了火炮的攻擊,一時倒也不能壓制朱軍的快速衝鋒,尤其是殺紅眼了朱軍,此時此刻可是沒命的往龍船上衝。
見這等情況,陳友諒哪裡還客氣啊,火銃、火炮繼續招呼,朱軍對於這個要命的武器早已膽魄盡喪、死傷遍地的朱軍已經失去了優勢,他們無法與兵力數倍於己,士氣高昂,火力兇猛的漢軍對抗了,轟隆轟隆的火炮聲中,又是大片的朱軍倒在血泊之中。
水花四射,火炮繚繞,羽箭漫天飛舞,鄱陽湖裡血肉紛飛,屍體堆積如山,哀叫如嚎,漢軍吆喝着利用火炮、火箭、火銃拼命的攻擊,朱軍在死傷無數之下,終於停止了進攻,船隻上、戰艦上、湖面上死屍越來越多,轟隆的炮鳴聲數丈之外仍舊聽得清清楚楚。
“徐大哥……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完了……還是撤吧?”常遇春奔了過來,望着徐達一咬牙道。
徐達面色冷峻,因爲多時的呼喊,他的嗓子早已沙啞得說不出來,好半響才衝着常遇春沉聲道:“撤……必須撤退……?“數萬的將士紛紛倒下,無法攻上龍船的徐達、常遇春只好望着巨浪滾滾的鄱陽湖嘆了聲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令旗來回閃動,傳令兵將主帥的指令一一送到了各隊各營,得到了號令的朱軍開始有序的撤退,難得打得朱軍潰不成軍,漢軍自然不會錯過這等機會,自後窮追不捨,火炮繼續狂轟亂炸,將朱軍的前鋒、後營死死的咬住,恨不得一股腦兒的全部消滅在這鄱陽湖之中,追趕了一陣,朱軍小舟畢竟靈活,數十萬大軍在徐達、常遇春兩位元帥的指揮下,從容的望康山退去,哪裡山石聳立,龍船用不上,就不怕漢軍了。
龍船一路狂奔,所到之處看到的皆是無數的死屍,因爲朱軍逃得快,待他想要趕上去,才發現自己的龍船根本就追不上朱軍的漁船,天際之處朱軍已經倉皇而逃。
“混賬……我軍士氣正旺,正是一舉蕩平朱元璋的好機會,爲何不追上去!“;龍船上陳友諒得知龍船停了下來,勃然大怒,不斷的衝着韓世勳喝罵。
韓世勳跪在丈外,身子戰戰兢兢地,也不敢擡頭,只是待陳友諒罵完了才用顫抖的語氣,道:“回稟陛下,朱元璋生性狡猾,此番追去莫不是中了埋伏,方纔微臣已經派遣小隊人馬前去查探,若是沒埋伏,以陛下天威,朱軍還不是望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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