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兮斜了他眼,起身就欲走,孤傾幾乎是眨眼間,沒有看到他動,他已經整個人攔在了蘇兮跟前,雙手貼按在牆壁上,將蘇兮禁錮在了其中,他笑的愈發肆意邪惡:“看來,這次該算賬了呢!”
不是二爺喜歡找虐,他就沒見過敢對他動手的女人,當然了,獨孤染那都不算女人了,他壓根沒把她劃入這個行列。
而眼前這個清清冷冷的,從頭到尾都只保持着一種姿態,淡定、從容。
二爺的興致,完全被她給挑動了起來,所以說,二爺真的動了心思,暗下想着,一定要把她拿下,不在乎時間,但必須有結果。
蘇兮突然覺得她現在是被人給威脅了,這感覺她最不喜歡。
“你到底想怎樣?你可以說的直接痛快點。”她的聲音冷沁心脾,森森發寒。
孤傾桃花一笑:“此刻天色還不甚晚,你不是沒吃飯麼?我請你,天香樓,嗯?”
她輕哼一聲,冷嘲熱諷的說道:“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果然,自古至理名言,永遠都有人去配合、表演。”
孤傾臉上的笑瞬間凝滯住,蹙了蹙眉,什麼意思?他被罵了?至賤無敵?
行,你說無敵就無敵,爺今個還就犯-賤了,怎麼招吧?
孤傾再次深深的一笑,搖搖頭道:“你真的很不瞭解我呢,你的話只會讓我更堅定決心,在絕世佳人面前,不要臉也無所謂。”他漫不經心又痞痞的樣子,明明很惡俗,可在他的演繹下,竟沒有絲毫的下作氣,反而滋生出另外一種魅惑的味道。
蘇兮不屑之,眼神鄙視,冷聲冷氣道:“我可沒說你不要臉,我只是說不要臉的都是你這樣,無恥到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無恥。”
即便再無所謂的二爺,這會兒也變了臉色,這個女人真是……極致的考驗他的耐性呢!
趴在桌上裝死的雲逸,這會兒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這什麼情況?哪個節奏?二爺被罵了?罵的那麼狠?
孤傾揚眉,半低頭徑自一笑,那抹看似平淡的笑,卻異常的冷了,深不可測,晦暗不明。
豁然擡頭,那雙桃花瀲灩的眸子噙着一抹方纔不曾有的認真,他勾脣,低沉道:“爺看上你了,做我的女人,我寵你!”
言下之意,蘇兮理解的很乾脆,他想包-養她?呵,真可愛,獨孤雲鶴她都不要,要他?還有更大一點的笑話麼?
“珍寶行惹你不高興,我給你掀了,嗯?怎麼樣?二爺我向來說到做到,只要你點頭。”孤傾的語調再沒有輕挑,而帶着一絲認真。
趴在桌上的雲逸,又激動了,驚悚又凌亂,這話要是主子聽到,二爺家的小二爺,也危險了。
幾度想要站起來,撕下那張臉,大聲說一句:二爺,這是皇尊的女人!皇尊看上的比你早!
可總歸是嚥下去了,他不是左尋,沒有那麼大無畏的精神。主子可是說了,蘇兮小姐既然不想露面,就隨她的意,保護好她就好了。只要蘇兮小姐開心,主子不介意忍一忍相思苦。
何況,主子真的很忙,忙着找刺殺蘇兮小姐的殺手,也忙着用蘇兮小姐引出殺手,可最後,居然引出來的是二爺……這隻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