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樣的畫面,花無痕的臉再度欺上了一層寒霜,緊捏的拳頭即將揚起,卻聽獨孤雲鶴驀地說道:“男人之間的事,不該把女人攪合進來,你覺得呢?”他在警告花無痕,他不想被蘇兮知道些什麼,不想讓他的女人爲自己擔心,或者左右爲難。
畢竟花無痕做多少,目的都只有一個蘇兮,她會爲難,她一定不希望自己在她眼前殺了一個對她癡心一片的人。
蘇兮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可眼下兩個男人都是那麼高深莫測,最讓她看不懂的兩個人,左右都瞧不出所以然,最後便直接忽視,她男人在這,她就只管想他好了,別的都不要想,也懶得去猜。
“雲鶴,我們走吧!”
獨孤雲鶴微微頷首,隨之整張臉都貼在了蘇兮的臉上,親密無間,嘴脣輕觸着她的脣,大手在她腰上慢慢下滑,蘇兮一怔,她的臀已經被覆上,他邪魅一笑:“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我的。”
蘇兮微不可聞的蹙了蹙眉,她知道獨孤雲鶴是故意的,雖然很小氣,可她喜歡,在他耳邊吐出如蘭的耳語:“你好壞,快點走啦!”
花無痕的嘴角狠狠的抽蓄着,完全不記得身上傷口的痛楚,只知道有個地方更痛,然而這樣的痛也堅定了他與獨孤雲鶴的仇恨,不死不休。
耳邊冷風呼過,蘇兮緊緊摟着他的脖子,享受着被男人抱着飛的感覺,真特孃的好。下面一干人等仰望,各個糾結,是跟上去呢還是跟上去呢?
就在白小獸鬱悶的當,左尋突然出現在它身邊,勾脣一笑:“原地看門,這樣最安全。”
“……”白小獸。
西華山巔彼端枯草叢,獨孤雲鶴直接將蘇兮放倒,他卻雙手環臂站在那裡,眸心深冷無垠的望着她,須臾,他淡淡開口:“你說,這要如何懲罰呢?嗯?”
蘇兮頓覺一陣涼風颳過,不禁身子一抖,美眸輕眨了眨,弱弱的道:“真的要懲罰嗎?在這裡?”她眼睛四面環視了一番,好像……確實沒人?雖然是在野外!
獨孤雲鶴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思想,眉毛一掀,欺身壓下,薄脣吻上她的耳垂,低聲道:“一定要懲罰,必須要懲罰。”
落音,他的吻密密麻麻地吻上了她的面頰、下顎,溫柔到了極致。他的呼吸滾燙灼熱,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蘇兮被他吻得心神一片盪漾,瞬間無法思考,迷醉在了他的溫柔中,不知所云。當即認栽。
他所謂的懲罰也就這點事,來吧,瘋狂的來吧,我受着!蘇兮心一橫,野外就野外,雙手放平,一副你隨便的模樣,竟把獨孤雲鶴逗的大笑起來。
“哈哈,你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他突然停止的吻,讓蘇兮蹙了眉,嘟着嘴看着他。
“雲鶴,我……”
蘇兮才一開口,便覺得下身一熱,一隻大手霸道的插在了她兩腿之間,大腿根部,輕輕的摩擦。
“呃……”全身的血液都在漸漸的沸騰,蘇兮猛地伸手抱住的他的脖子,小嘴巴在他側臉蹭了蹭,想要,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