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單純想把他弄乾淨而已,明明光明正大的事,卻被自己弄的像偷香竊玉的女色狼似的,一陣陣的狼血沸騰……
他身上都是血,如果不給他清理,這一路上他該多難受?
來,拿出點勇氣來!筱青緹,你的膽子全跑哪兒去了?
不就是給他脫個褲子嗎?有什麼大不了?你就當自己是醫院裡的女大夫了——
她一橫心,爲他除掉了褲子,於是——該看的,不該看的,她全不可避免地看全了——
她一顆心跳的像擂鼓似的,臉蛋更是紅的能煎雞蛋,她雖然彪悍,但到底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並不敢多看,匆匆爲他清洗了幾把,當然,她到底還是略過了重點部位,她再大膽,那個地方她也不敢動——甚至也不敢多看。
五色大陸高高在上,不知道被多少少女傾慕的神被她就這麼看光了,摸光了——
她隱隱有一種莫名自豪,她終於將這丫的拉下神壇了!原來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這麼牛叉的男人現在像白條豬似的被她清洗,還這麼聽話這麼乖,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她其實——算是賺到了吧?!
筱青緹到底不敢耽擱,將他的身子匆忙洗了一遍後,就忙忙地自儲物袋中拿出一套男式衣服七手八腳爲他套上。這些衣服是她爲了易容方便準備的,不料現在派上了用場。
她爲他套上的是一套淡青色的衣袍,倒是頗適合他平時的衣着,而且樣子也簡潔大方。
只不過因爲她的身材並不高大,所以就算是男裝的號碼也是小的。她穿上倒是翩翩美少年,給他套上卻緊巴巴的像是偷來的。
她把他放在岸邊的一塊大石上,想想又不放心,大青石是不是太涼了些?他現在正在龜息狀態中,身子本來就偏冷,再放在冷地方,只怕更是一點熱乎意思也沒了——
她忙忙的凝聚了一些周圍的樹葉在大青石上鋪了一個窩,這纔將他放在裡面,想了一想,又拍了拍他沉睡的臉:“你在這裡睡着,我也去洗洗哈,不許偷看!”
這才脫衣自己重新跳入潭水之中,將自己的身子好好洗了洗,洗去一身的血污。
在清洗自己的時候又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痕,暗暗嘆了口氣,人和仙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她如果也能擁有一身不留疤痕的肌膚多好?
她匆匆洗完,也換了一套乾淨的衣衫,又把二人染血的衣衫捆上大石沉入了水潭底。
又從儲物袋中拿出易容工具來,爲二人都重新易了容。
或許那些殺手什麼的快要到來了,還是易容跑路麻煩能少些。
全部收拾完畢,這才召喚回那兩頭仙獸來,兩頭仙獸回來後,猛然看到樹葉堆上的風迴流觴,都是呆了一呆。
金隱畢竟和風迴流觴接觸的少,尚不覺得特別怪異,漠寒卻是和風迴流觴常常打交道的,猛然看到他這個模樣,忍不住噴笑出來。
像看西洋鏡似的,踮着腳圍着轉了兩圈,多看了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