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菩提幾乎要撓頭,垂下眼睛:“這個——我又忘了。”
風迴流觴也不理她,繼續道:“本座說,你不讓我吃兔子,那你讓我吃什麼?你猜你怎麼回答的?”
花菩提只好詢問:“怎麼回答的?”
她面上興致勃勃,心裡卻微微有些不舒服,看來這風迴流觴對東方燕離感情還真不是一般的深,居然還記得當初的對答——
風迴流觴將她的頭髮捲來捲去:“嗯,你當時就拿出一株千年人蔘送給我,說換那隻兔子。”
花菩提:“……”這東方燕離不愧是仙尊的女兒,就是財大氣粗!一株千年人蔘可以換一山的兔子了!
她乾乾笑了一笑:“救兔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呵呵。”她打了個飽嗝,嘴裡還有點兔子肉味兒。
嗯,她白天剛剛烤了一隻兔子打牙祭……
風迴流觴悠悠瞧着她:“你那時善良如嬰兒,看到兔子受傷流血你都嚇得臉色發白,手顫足抖的。現在怎麼卻心狠起來了?我瞧你在戰場上出手很利索,看到滿地的屍首也是眼也不眨。”
花菩提臉色微微一變,他起疑了?懷疑她的身份了?
幸好她反應夠機敏,微微垂下眸子,輕輕一嘆:“其實燕離也是怕的,怕的腿暗暗發抖,只不過燕離既然要做魔神的妻子,自然要鍛鍊的心狠手辣下才配待在你身邊不是?”
這樣的回答可以說是天衣無縫,花菩提自己也很滿意。
風迴流觴卻似不太滿意,默不作聲地瞧了她好半天,瞧的她幾乎以爲自己臉上長出花來了。
他纔像泄了氣似的忽然躺下睡了,連理也不想再理她。
轉眼又過去了十幾天,這十幾天,修仙界不知道得到什麼消息,像瘋了似的攻打魔界,風迴流觴一直待在寢宮裡和花菩提在一起,爲她上藥,和她聊天,甚至爲她做吃的。
在聊天中,花菩提知道自己所做的鎖神蓮臺被風迴流觴用到仙界的棟樑應容兮身上,他把應容兮直接鎖了封印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花菩提聽他無意中談起這個的時候心中一沉,這應容兮的大名她還是聽說過的,僅次於風迴流觴的第二名天才,沒想到現在也折在風迴流觴手裡。
不過,好在他沒要真要了應容兮的命,看來他對當初的好友還是有點香火情在的……
不像對她的哥哥,直接下了辣手!
這十幾天因爲風迴流觴時時刻刻和她待在一起,她壓根無法和仙界取得聯繫,更不知道現在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還要和風迴流觴周旋,心中不由十分焦躁,卻一時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在風迴流觴的照料下,她的傷好的飛快,傷口已經完全痊癒,甚至連個疤也沒留下。
風迴流觴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對魔界的事務卻一概不管。
魔界節節敗退,魔將死傷無數,幾乎被修仙界的人打到了魔界的中樞地帶。
魔帝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來請風迴流觴出山,風迴流觴卻見也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