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轉眼間一週過去了沈銳的傷已大好和古力兩人回到了重慶棋院。這次他雖然沒能在富士通杯上奪冠但第二名的成績亦是不俗棋院內部的獎勵自然不少再加上華以剛代領的獎金早已打到了他的帳上一時倒也着實富裕了起來。
“老力你說這個松下世仇我們到底該怎樣處置?”又是一個週一上週重慶隊大敗千里來訪的中信大三元沈銳和古力分別戰勝各自對手。今天休息他們兩人在棋院裡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聊了起來。
“他打暈的是你又不是我怎麼處置管我什麼事?”古力躺在樹蔭下曬着太陽。四月的晚春正是山城天氣最好的時侯。
“媽的早知道不要蘿德絲將他帶回來了。”沈銳嘆道。當初爲了讓沈銳多出些氣蘿德絲叫那兩個瑞典軍刀部隊的人將松下世仇帶回了重慶原意是任憑他處置。可沈銳本身也不是個心狠手辣之輩打了幾次之後就覺得索然無趣放也不是殺也不是着實爲難。
“還有那兩個瑞典軍刀現在還和松下世仇住在一起嗎?”古力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讓沈銳的眉頭越皺越緊。
“那兩人我一看就是殺人如麻的主這兩天就在我跟前用半生不熟的漢語嚷嚷說要早點去把袁鋒殺了用他地人頭去向公主交差。要不是我拼命攔着。這事情可就大了。”沈銳說道。因爲在日本生了這件事情蘿德絲說什麼也要將那兩個押送松下世仇的軍刀留在重慶保護沈銳還說只要袁鋒的事情一日不解決就一日不準離開。
想到這裡沈銳心裡就直叫喚這中國政府的人民民主專政可不是吃素的。如果那兩個瑞典人真有哪天呆煩了去把袁鋒幹掉他們可是有辦法脫身回瑞典教唆犯罪的帽子可是鐵定扣到自己頭上了只怕不是死緩也是無期。
“老沈難道你不想找袁鋒報仇了?”一聽沈銳這話古力心裡有點犯嘀咕沈銳可是有名睚呲必報怎麼還會攔着。古力沒和那兩人怎麼接觸不知道特種部隊殺人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還以爲他們地話只是說說而已只會去教訓袁鋒一頓根本沒真的往殺人這上面去想。
沈銳一見古力說話的口氣知道他壓根沒想到這事的嚴重性當下也不點破“報仇我肯定是要報的可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也不能讓一個女的叫人幫我報仇呢。要是。不把這件事馬上處理了那兩個人又不走真是煩人。”
“是啊就這樣拖着還真是麻煩。”古力贊同的點了點“就是那三人的飯錢恐怕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錢?”一聽到這個字眼沈銳心裡咯噔了一下。他心裡開始有了計策。
※※※
“什麼?沈銳要請我吃飯?”聽到蘇遙的話袁鋒臉上陰晴不定。
“是啊。”蘇遙笑着道:“沈銳對我說他這次因爲受傷。一個人在牀上躺了好幾天想明白了許多事情。他和你之間原來也許是有點誤會但現在都是一個隊的隊友了不如大家坐下來吃個飯和解一下。”
沈銳怎麼會突然好心請我吃飯?他知道我一向和他不和地。袁鋒心裡七上八下自從沈銳出事以後他打了幾次電話去日本都沒有聯繫上自己的那個老同學。難道松下世仇已經被抓住把我供出來了?這頓飯會不會是鴻門宴呢?
袁鋒看着蘇遙正想拒絕話到嘴邊又突然改口了:“其實我心裡一直也是把沈銳當好朋友的既然他要請我吃飯邢當然恭敬不如從命了。”他畢竟是老奸巨滑之人猜想沈銳有可能只是懷疑自己如果不去那才真是作賊心虛。只要做點充分的準備應該問題不大。
袁鋒問清時間地點送走蘇遙後也拿起電話做了一些安排。
山雨欲來風滿樓沈銳宴請袁鋒的地點正是重慶有名的酒店:順風樓。
“鋒哥好久不見你能來吃飯真是給小弟面子啊!”袁鋒一走進順風樓上的雅間沈銳就從座位上迎了過來。
“沈銳聽說你在日本遭遇了一點意外我早就想請你吃飯給你壓驚了。就是一直沒有找出時間來。今天倒讓你破費真是不好意思啊。”袁鋒掃視了一下房間裡面見除了沈銳以外只有蘇遙、古力兩人心中稍微安定了一點。
“自家兄弟說什麼破費不破費的。”沈銳一邊殷勤地笑着請袁鋒入座一邊招呼服務員上菜。
雖然除了蘇遙以外雙方都是各懷鬼胎但表面上看桌子上的氣氛倒也祥和。兩瓶五糧液很快就已見底服務員打開了第三瓶。
“沈銳這次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怎麼會有人在日本找你麻煩?”見喝了兩瓶酒沈銳還是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袁鋒問道。其實他之所以主動挑起這個話題也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可以探探沈銳的底另一方面從心理學上來說先開口如果沈銳不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就很難懷疑到自己身上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心裡也在納悶。”沈銳一副鬱悶地表情拿起酒杯和袁鋒一碰一仰脖子就下去了。“我一天除了下圍棋就是下圍棋又沒去過日本哪裡有什麼機會得罪什麼人?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在富士逼杯上被我淘汰的小日本心中不滿找人來修理我。”
“對這個可能很大。”袁鋒將杯中酒也是一飲而盡“日本人沒多少好東西這件事十有八九是他們做地。”見沈銳沒有懷疑到自己袁鋒心裡落下了一塊大石頭。沈銳他到是不怕但後面的瑞典公主太不好惹。摸了摸自己地手臂上次骨折的地方現在還有點隱隱作痛。
“算了這些不高興的事情就不提了。”沈銳又把杯子倒滿向袁鋒舉起:“來今天我們喝個一醉方休明天大家都是好兄弟了。”
“來幹了!”一聽沈銳此言袁鋒心裡真是笑開了花:“還好兄弟呢真是個傻b。老子叫人把你修理了還請我喝酒。不喝白不喝。”
見兩人和好連一向不怎麼喝酒的蘇遙也附和着舉起杯來。雖然袁鋒有些地方的做法她看不慣但畢競還是一起長大的朋友。見他和沈銳兩人的關係重新融洽起來蘇遙也是從心裡感到高興。
四人不覺又喝了一個多小時第三瓶五糧液也早就只剩下空瓶。沈銳看蘇遙不勝酒力已經是昏昏欲睡的樣子就笑着對袁蜂說:“鋒哥我看蘇遙快不行了。不如叫古力先將他送回去我們再接着喝如何?”
“那好啊!”這時的袁鋒早就將提防之心去了大半再加上喝了酒又有點飽暖思淫慾感覺蘇遙在場有點不方便馬上說道:“女孩嘛就是酒量小就讓古力先送她回去也好。”
聽見沈銳這麼一說一晚上都沒怎麼說話的古力忙扶起蘇遙走出了房間現在飯桌上只剩下了沈袁兩人。
“鋒哥我看古力送蘇遙回家恐怕一時半會也來不了。就我們兩人幹喝酒有點無聊不如叫幾個妹妹來如何?”蘇遙一走沈銳馬上露出了“真面目”色迷迷的說。
“呵呵我早有這個意思了。”見沈銳這麼一說袁鋒連忙答應。本來嘛男人不喝點花酒怎麼能叫男人呢?既然見沈銳今天沒有什麼惡意那趁機玩玩也好
“叫幾個妹妹過來陪我們喝酒。”沈銳喚來了服務員邊說邊將一張百元大鈔塞到了他手上。袁鋒在一旁淫笑着這家酒樓他以前也來過知道里面除了管吃飯喝酒以外還有一些特珠服務當下坐在椅子上等待起來。
不一會雅間的房門被推開。袁鋒一下探直了身體。門外的妹妹就要進來了也不知道漂亮不漂亮?
順風樓上陪酒的妹妹在整個重慶都是有名的漂亮。不過這次可能要讓我們的袁鋒大哥失望了。門開處不是妹妹而是一個肉球狀的抽體一直從門口滾了進來差點持袁鋒從椅子上捶下來。他正想破口大罵突然現門口站着兩個大漢正是上次析斷自己手臂的外國人而這肉球不是自己請去教訓沈銳的松下世仇是誰?
“沈銳你這是想幹什麼?”剛纔喝進胃中的好酒就在一瞬間化做冷汗從袁鋒身上涌了出來。他正想開口叫自己埋伏在旁邊包廂的保鏢那兩個瑞典大漢已經關上門站到了他身後一個不明物體抵住了後背。
“鋒哥不要亂喊亂動啊後面兩個瑞典人可不是好惹的想必你也知道吧。”沈銳笑嘻嘻的給袁鋒倒上了一杯酒:“現在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