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翰原本只是開玩時想着能借助這兩個故事。來必…們,某些武器在使用到了極致以後可能達到的效果,卻沒有料到,他們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兩個守護騎士都是一副沉思的模樣,孟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都不知道自己講的到底是不是了。旁邊的黛米和武安娜見到這樣的情形,卻也知道,喬和朱這兩個守護騎士,這次可是在領主大人面前有些失禮了。
黛米正打算上前推一堆喬和朱,卻被孟翰一把拉住。對她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悄悄的拉着兩女,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外面,把兩個沉思中的騎士扔在了裡面。
“大人,爲什麼出來?”戴安娜十分不明白孟翰的想法,打着手勢問孟翰。
“不要打擾他們。小。孟翰笑了笑,摸了摸戴安娜的腦袋:“他們現在不能被打擾,所以。不要讓任何人打擾他們。”
本來打算離開,孟翰想了想,卻向着兩女打了個手勢,徑直的坐到了門口。有他在,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到裡面正在沉思的喬和朱。
喬和朱從來沒有想過。大人還會講故事。更加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大人講的故事,還如此的有針對性。就連他們兩個算是已經在軍隊當中廝殺闖蕩過的人,也沒有想到過,原來他們手中的武器,運用到更高的階段,會有這樣強悍的效果。
那個楊過也好,阿飛也好,荊無命也好,他們的名字如此的有趣難聽。但是,大人給他們講的,絕不是他們的名字。
楊過在洪水中練劍。在大海邊練劍,重劍無名,大巧不工。橫行天下,這是何等的氣概?和故事裡的楊過相比,朱甚至覺得,自己引以爲傲的那點小、力氣和劍法,根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
那種拿着劍在千軍萬馬之中殺進殺出的豪邁感覺,刺激的朱臉色一陣通紅。在被楊過的那種持劍傲嘯一往無前的氣勢震驚之後,朱開始反思,反思自己的劍法。
直以來,朱是十分喜歡那種堂堂正正面對面擊敗敵人的戰鬥方式,這也是最爲騎士風範的一種方式。可是,在聽過領主大人的《神鵰俠侶》之後,忽然對自己以往的方式有了一種更加深剪的認識。並不是所有的不面對面的戰鬥,就是卑鄙下流,就是悖離騎士精神。
當擋在自己內心深處的某個執念被敲碎的時候,眼前露出的就是一條前所未見的康莊大道。就如同登上了一座高峰,站在峰頂,開始看着更加遠處的景色。而以前的路,回過頭來看的時候,已經是遠遠的被踩在腳下,只是一種過去,而不是未來要征服的更高山峰。
朱在這裡一遍一遍的回味着領主大人的《神鵰俠侶》的故事,旁邊的喬也同樣沒有閒着。
孟翰在講述《神鵰俠侶》的時候,喬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覺得楊過的重劍很適合朱的手法,但也僅此而已。不過,當孟翰講到《多情劍客無情劍》的時候,在聽到阿飛和荊無命的時候,似乎突然有一根手指撥動了他的心絃。
刺,阿飛也好,荊無命也好,他們的劍法只有一個用法。就是刺。沒有砍,沒有劈,沒有削,沒有截,只有一個動作,就是刺。但是。卻又不僅僅是簡單的刺,本來刺這個動作,只有向前刺,但是,不管是阿飛也好,還是荊無命也好,都是無論哪個方向都可以刺,無論哪全部位都可以刺。
能往肋下刺,往胯下刺。往耳邊刺,往咽喉刺,往小腹刺。任何一個敵人身體上的部位都能刺。能向前刺,向後刺,向左刺,向右刺,向上刺,向下刺,任何的方向。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方向都能刺。能前進的時候刺,能後退的時候刺,能挑起刺,能落下刺,能站着刺,能蹲着刺,任何的姿勢。都能刺。
不管是阿飛,還是荊無命,他們的劍法,都源於一個字,快。快到讓人不可思議,快到讓人無法置信。甚至快到,無影無蹤。尤其讓喬覺得震撼的是,荊無命。同樣是一個左撇子。他的左手劍,比他自己的右手劍更快。而喬本身,就是一個左撇子。
朱沉浸在楊過的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當中,這股氣勢,隨着朱一點一點的回憶領主大人講過的一點一滴而越來越盛,胸中似乎憋着一股無法宣泄的力量,讓他難受的幾乎想要叫出聲來。但周圍卻好像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硬生生的將朱的高喊的慾望壓抑在咽喉當中,方,法釋放。
喬卻是另一種感受。眼前似乎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完整的東一一個個細小的可以用自己的細劍刺進去的目標。礴口尤心一股彷彿要泰山壓頂一般的氣息,讓他十分的不舒服,只想着一支刮將那股壓迫的氣勢捅個對穿。
兩個人不同的感受卻是互相的影響起來,原本還有些相似並沒有如何大區別的氣質。就在孟翰的兩個故卓之後,在兩人的沉默的思索中,慢慢的發生着改變。而這種改變。也越發的變成了兩個極端。
不同的氣勢。卻越來越強,在這個小小的地方1如同吹氣球一般,越來越膨脹。但卻始終無法突破這個屋子的束縛,就在房間裡面,愈發的壓縮凝練起來。
終於,這兩股完全不同的氣勢,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漲到了最高點小小的房間再也元,法束縛。朱猛地掙脫了那種壓抑,暢快無比的衝着天空高喊一聲,然後雙手握着劍柄,高高的掄起,衝着自己面前的虛空,一劍劈下。
孟翰正在房間外面,輕聲的說着笑話逗弄兩個可愛的小侍女,聽到朱的吼聲,也驚訝的站了起來。剛剛站好,感覺中一道無形的劍氣就直衝着自己而來。
還沒等孟翰反應過來,自己的面前已經瞬間出現了兩個魔法盾。孟翰也飛快的反應過來,飛快的念出了咒語,幾乎是在前後腳的功夫,土系魔法盾就擋在了自己的前面。
嗤,一聲如同利刃切過棉布的聲音響起,面前的那個小木屋,就如同被一道巨大的刀刃從空中劈了一刀一般,現出一條長長的刀痕,整個的分成了兩半。
巨大的刀刃卻並沒有在切開房子之後停下來,無形的力量直接衝着孟翰襲來。撲撲兩聲。孟翰身前,兩個小侍女釋放出的魔法盾已經相繼碎裂,劍氣砰然一聲。停在孟翰的魔法盾前面,震的孟翰的魔法盾一陣劇烈的搖晃,如同要破碎似的。孟翰動念間,魔力已經飛快的補充了上去,將那股無形劍氣直接擋在自己的身前。
這幅情景還沒有完結,一陣細密如同雨打芭蕉一般的聲音,出現在周圍。與聲音一起出現的,是小木屋周圍的牆壁上不停的接連不斷顯現的細小的窟窿。彷彿在一瞬間,這個小木屋就被成千上萬支細劍捅了一遍一般。
緊接着,孟翰的身前就有多了兩個魔法盾。但這次的魔法盾,結局和測網那兩面沒有任何不同,都是在一陣細細的嗤嗤聲之後,消散的無影無蹤。而孟翰面前的土系魔法陣,則發出了一連串的被刺中的聲音之後,依然顫顫巍巍的擋在孟翰的身前。
“你們兩個幹什麼?要造反嗎?”孟翰大怒。這不用問,一定是喬和朱搞出來的事情。有所領悟試劍沒有關係,但是難道試劍的時候就不考慮周圍有沒有人嗎?黛米和戴安娜兩次都被打散的魔法盾,可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孟翰的大喝聲刊一停息,兩道身影就直接撞開了房門,出現在孟翰面前,直接衝着孟翰單膝跪倒在地。孟翰正想說點什麼,兩人身後的房子卻發出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轟然到塌了下來1激起一片煙塵。
“大人!”惶急的聲音此時才從喬和朱再人嘴裡同時發出。似乎他們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持劍攻擊領主大人,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尤其是作爲騎士,攻擊自己的守護的領主,簡直罪無可赦。
等待孟翰發落的時候,喬還在詫異。他自己造成的破壞已經從後面的聲音當中聽了出來,但是,他也清晰的感覺到了領主大人面前的魔法盾,連續刺了差不多有五六劍,居然都沒有刺穿。領主大人的魔法,似乎已經到了一個很是讓人驚訝的地步。
不過,這些喬可沒敢說。網小剛他和朱的那一擊,嚴格說起來,就是攻擊領主大人。現在就看大人是打算如何發落他們了。
“怎麼不說話?”孟翰的問話聲又傳來,似乎還是餘怒未消。
“大人,我們失手了,甘願受罰。”喬很聰明的沒有抵賴1直接等着領罰。朱在這種時候一向是以喬馬首是瞻,一句話都沒有說,靜靜的等着孟翰發落。
“失手?”孟翰看着兩個人,好半天才說出了自己的處罰:“那就是控制不力了?以後每天正常練完之後,劈劍也好。刺劍也好,全都給我增加一千次刮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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