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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仇終於得報,張帆心裡卻是空落落的,腦子空空的,沒有了目標。
重生以來,他一直盼望着報仇,然而真的殺死了仇人以後,他才發現,接下來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張武德,你好自爲之吧。”他淡淡地說了一句,便在高空中飛遠。
很快楊太明等人便到來,看到地上那死相悽慘的兩父子,他們皆是爲之驚訝。
不過他們最關心的問題卻不是這個,而是魔門。
“張武德,剛纔那股魔門的氣息到底是誰發出來的!”楊太明直呼其姓名,大聲問道。
白德剛撫了撫鬍鬚:“我們分明感覺到那股魔門氣息是從這裡散發開的。張武德,希望你不要隱瞞我們。”他實力雖不如張武德等人,但好歹也勉強踏入了先天境,再加上這次魔門氣息之事,他對張武德可沒有半點懼意。
其餘幾人也是紛紛問道:“張武德,爲何你這裡會泄出魔門氣息?”
張武德瞥了他們一眼,也許是常年做古武世家的領袖,不由得對他們很不滿,但內心的悲傷卻令他沒有回答,而是默默抱起張泰,走到張月的屍體面前,旋即輕輕放下張泰的屍體,打了個電話,派人給張泰和張月準備後事。
許久,他纔對衆人說道:“魔門餘孽已經身死,你們可以走了。”
“你說死了就死了?誰能證明?”楊太明早就對張武德不滿了,這次,他可不會輕易放過張武德。
凡是與魔門扯上關係,這些世家、勢力都不會輕易放過。
片刻後,第六審判幾個已經不問世事的老前輩也趕了過來。
“剛纔是誰的氣息?”第六審判背後的掌舵者,秦史秦老爺子皺眉問道。
司空家老爺子司空摘月沉聲道:“我們也沒弄清楚,張兄不願告訴我們。”
雖然古武世家連爲一體,共同進退,以張家爲首,但牽扯到魔門的事情,衆人的立場卻很堅決,楊太明、司空摘月、喬遠和劉振邦幾人並沒有對張武德有絲毫的偏袒,更何況楊家雖然還略遜於四大古武世家,但也差得不是很多,他跟張武德一直不對路,二十多年前那一次事件,更讓兩家近乎水火不容,這次他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要讓他幫張武德,這比登天還難。
喬遠嘆了一口氣:“張兄,你還是說出來吧。”
“張武德,你應該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吧?”秦史淡淡問道。
皺了皺眉,張武德看了他一眼,旋即道:“我兒子已經死了,你們還要找死人尋事不成?”
這句話,間接告訴了衆人,那個魔門之人,就是張武德的兒子,張泰!
衆人大驚,旋即紛紛把目光投向那一具屍體。
仔細感應了一下,他們也發現了這具屍體有古怪,屍體表面散發着一股陰森的氣息。
“他是被誰殺的?”秦史驚訝不已,“方纔我們明明感覺到他的氣息十分強大,就算我們聯手,也未必奈何得了他,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死了。”他很難相信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之擊殺,除非是諸灄前輩親自出手。
但諸灄前輩離這裡有十萬八千里,而且以他老人家的性格,恐怕不會跑這麼遠,就專門爲殺一個人。
當年魔門勢大猖獗,要不是各大古武世家和其餘兩大勢力聯手請諸灄出山,恐怕他也未必會出手。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張武德捏了捏拳,眼中透露着一股深深的恨意。
這時候在那一堆廢墟之下,一個張家的古武者艱難地掙扎着,他虛弱的聲音傳來:“老爺,殺害少爺的,是…是…”
張武德連忙衝過去,小心翼翼扶起他,將內力度了過去:“是誰。”
他傷勢稍微恢復了一點,這才完整地說完這句話:“殺害少爺的,是無天!”
“無天!”衆人皆是大吃一驚。
他點點頭:“沒錯,少爺當時是這麼稱呼他的。好像是遊戲中那個名動天下的高手。”
秦史感慨道:“我早該想到了,他既然在遊戲中那麼強大,那麼現實中也同樣不差。能壓過諸灄前輩一頭的人,只怕也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黃天還沒來得及把消息告訴他,所以他現在還不知道無天就是張帆。
其餘人也紛紛點頭贊同。
對於張武德,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張泰已經死了,他們總不能找死人算賬吧?
不過,秦史還是說道:“我們需要對張家的人逐一檢查一下,這一點,希望張兄可以配合一下。”
張武德冷哼一聲:“請自便。”
說完,便抱着張泰的屍體走向遠方,背景孤獨而落寞。
“多行不義必自斃,張家這些年太囂張了……”楊太明漠然看着張武德的身影,搖了搖頭,旋即便往遠方飛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衆人來得快,去得更快,轉眼間,便只剩下秦史一人。
他給黃天打了個電話,讓黃天派幾十人來這邊,然後在外面的小區石凳上坐着。
C市。
張帆當夜與白鵬、趙波波喝了個酩酊大醉,在常悅這邊睡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他收拾好行李,向常悅告別,旋即回到自己家中。
現在他終於不用過提心吊膽的日子了,幕後兇手已經被他擊殺,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就算還有別的人覬覦他們家,他也不曾害怕,以他如今的實力,就算諸灄來了,他也有信心讓對方討不了好,更遑論他人?
清晨。
“呼~”張帆翻了個身,繼續躺在牀上。
一道清秀的身影偷偷踮着腳尖闖了進來,她臉上露出嬉皮的笑容,伸出那纖纖玉手,捏着張帆的鼻子。
張帆輕輕拍開這隻手:“別鬧了,讓哥哥再睡會兒。”
她又伸出手捏着張帆的鼻子:“不好玩,你怎麼知道是我?”
張帆睜開眼睛,無奈地看着張曉玲,道:“除了你,還有誰玩兒小孩子的把戲?”
“好啦,該起牀了。”張曉玲坐在牀邊,“我今天沒課,你要不要陪我去逛街啊?”
聳聳肩,張帆道:“我還等着遊戲更新呢。”
“官網上不是說要更新一個星期嗎?你難道天天都在家裡等着?那多沒意思啊!”張曉玲翹起嘴巴,“人家好不容易纔遇上沒課,你難道都不願意陪陪人家嗎?”她搖晃着張帆的手臂,語氣嬌滴滴的,張帆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待遇。
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張帆的女朋友。
張帆不敵,只能點頭答應。
“耶,我就知道老哥最好。”張曉玲歡呼地跳了起來,旋即叮叮咚咚跑回自己房間,“我去收拾一下包包,你先吃早飯吧,吃完了,我們就出發。”
系統升級還需要六天,張帆除了等,再無其他事可做。
讓他去上班,這比打死他還難。
對他而言,遊戲的意義,大過上班的意義。
而且,遊戲中他一樣可以掙錢,更可以做出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到時候恐怕會讓天下人都大吃一驚。
“唉,可惜還要等六天。”張帆嘆了一口氣,他恨不得現在就能上游戲。
其實不光是他,所有玩家都已經迷戀上這一款遊戲了,畢竟是第一款虛擬網遊,哪怕其中的設定爛到家,也會吸引無數玩家,更別說這麼一款精品遊戲了,它擁有如此大的魔力,也並不是多麼誇張。
出了門,張曉玲神神秘秘地打了兩個電話,張帆不解道:“你還叫了別人?”
張曉玲打了個哈哈:“這不是怕你無聊,找兩個美女跟你作伴嘛。”
張帆無奈地搖頭:“你啊。”
“我什麼我,我還不是爲了哥哥的幸福着想。”張曉玲一副‘我是爲你好’的表情,“要是你爭氣點,就不用妹妹再操這些心了。”合着她這是準備牽紅線做媒人啊。
張帆只剩下苦笑了。
沒一會兒,他們倆出了別墅,走到靈境西街。
“芹菜,菲夢,這裡。”
張曉玲大聲喊道,同時揮了揮手,興奮地拉着張帆小跑過去。
正如她所說,這是兩個美女,算得上校花級別的,不過張帆卻不是很感興趣。
菲夢上下打量着張帆:“曉玲,這就是你的哥哥?”
芹菜一臉花癡:“好帥,快趕得上我的偶像無天了。”其實她也沒見過無天,但在她想來,無天也一定這麼帥吧?
張曉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着兩人奇怪地表情,她連忙道:“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想起早上看到的一個笑話。這是我哥哥張帆,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是不是很帥?”
芹菜忙不迭點頭:“是帥哥呢!”
雖然她表現得很像個花癡,但這丫頭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這樣,她的眼界可是很高的,而且也不是個隨便的女人,畢竟擁有上等容貌的女人,通常是很難被俘虜芳心的,輕易上別人牀的女人,通常是次一等的。
不過張帆覺得,比起容貌差一點的女人,那些很隨便的女人才是最次等的,連夜店女郎都不如。
好在他認識的女人中,基本上很難找到這種女人,就連那自大的舒夢娜也有着獨屬於她的那份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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