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入座後,青緣和天不雄也來到了劍宗。
便開始了弟子試,因爲弟子試是小一輩人的比拼,這裡包括新收進來的弟子和外門弟子中較爲厲害的人,只要能入前十,就有機會進入無妄劍窟進行修煉,當然進入無妄劍窟的人也不一定就是爲了練劍,也有人是爲了修煉進入劍窟,讓劍窟中的無上劍氣給自己施壓,好進行修煉。
隨着孔祥天的聲音,有兩位弟子走上了擂臺,這二人分別是端木酒和張雄的弟子,一個叫端木十三,另一個叫張天,二人皆是武徒修爲。
“張師弟!現在我已是武徒後期,你還是放棄吧!!”端木十三傲氣地說;“我師兄已經說了,只要我進入無妄劍窟,爲我戰神得此榮譽,劍罡峰上所有神兵任我挑選!
“啊?笑話!他以爲他是誰!是掌門嗎?李長空只是個劍窟守護者,他有什麼權利!還是廢話少說,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說罷,張天單手之劍化爲萬劍,琉璃的劍光刺向端木十三,而端木十三衝他笑了一笑,拿起手中的劍在面前一橫。臂上青筋暴起,忽然間,天地變化,萬劍流串。而張天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劍光的壓迫,端木十三的劍氣就已經讓張天的劍光屈服,而端木十三的修爲也在徒增,已然成爲武徒。難道是縱劍訣?不可能!就算師叔寵着端木十三也不可能!
“不可能!老五!你居然將縱劍訣交給端木十三,雖然他是你門中的天才,可是你、、、你這太過分了!!”張雄站起來對端木酒罵了起來。
因爲這是弟子試,總有一些規矩,凡是門中秘訣都不可使用,只有通過了弟子試,纔可教授,而這也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今天端木酒把這個規矩搬到檯面,也是可以的,所以林天佑看見了縱劍訣也沒有說話的原因。
“師弟,這只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而且這麼好的弟子先教這些,不是對我們劍宗很有益嗎?”端木酒悠然的說着。只見場中變化在起。
“端木十三!別以爲你用縱劍訣成爲了武徒,但是依然鬥不過我!”張天隨手將手中劍扔在了一邊,雙手合上,突然間端木十三面前的劍飛了起來,劍光如雨絲的落了下來,成爲了一個劍的地域,“哈哈!不要以爲會了縱劍訣,就了不起,我這三千幻想正是你的天敵!”
“呵呵,想不到,堂堂劍宗的弟子試,沒有真正的比拼劍法,而是修爲和功法,笑死我了!”柳輕言站在柳若仙身後,屈着身子掩聲的對柳若仙說道,柳若仙沒有說話,便向林天佑看了過去,而林天佑何嘗沒有聽到柳輕言的話,只是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裝作沒有聽到。
而正當劍光飛起之時,端木十三又笑了一笑:“你真的以爲我只會縱劍訣嗎?”
只見他用手中劍在空中劃了一圈,起身一躍,那三千幻想的劍意瞬間化爲萬道劍光,衝着張天飛去。那劍光如電,如火瞬間吞滅了張天,
“不!!”張天死也沒想到,自己死在了自己的劍招之下。
“這是故劍訣!老五,你到底都教了他什麼?張雄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真恨自己沒有將卿柳劍法交給張天,現在也只能是後悔。老七,這萬事都有規矩,而我的規矩是出其不意,看來今年的無妄劍窟你孤磐峰已經沒有合適的人了吧!!”端木酒幸災樂禍的安慰道。
“好!進行下一場!!”隨着孔祥天的話語,剛纔的事情也就過去了,沒有人會去想死了的人。
這場是落龍殘對孔祥天的弟子馮守鷗,馮守鷗先走上擂臺,諷刺的朝落龍殘望去,而落龍殘看了一下,便起身提劍而走。黑衣加身不緊不慢。現在的情況是馮守鷗是武徒中期,而落龍殘是天道級和武徒之間,看似已經是必敗的樣子,而落龍殘卻平靜自如,加上劍氣的橫穿,使整個擂臺在他的步伐中慢慢的呼吸着。
“落師
弟,我現在是必勝的了,咱們都是師兄弟,你前些日子打傷我師弟,我也不計較,只要你在我面前低頭,說上一聲:我落龍殘是個廢人!我便可以讓你輸得體面一些,否則、、、、”
“我是不會向你低頭的,況且這場決鬥也未必是你贏!!!”落龍殘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哈,”馮守鷗有些不信的笑道:“你以爲憑你武徒未進的修爲能打得過我武徒中期的高手?笑話!!!今天我就讓你看看真正的天才!”
“切,傻子一個!”柳輕言笑道:“不過是跳樑小醜一個,也敢說自己是天才!真好笑!呵呵呵,倒是那個少年,冷冷的很酷的感覺!”身旁的劉若仙依舊沒有說什麼。
“那有什麼可廢話的!來吧!戰!”
落龍殘說完這句話之後,體內的殺氣一下如奔騰的洪水傾瀉而來,“此劍名秋霜,我以此劍爲身,定去你性命!!”
“笑話,一個小丑,能有多大能耐!看我的!!”
馮守鷗的劍氣一下子比落龍殘的高出的太多了,而且力量也高出了太多。“呵呵,我這冰魄神劍剛練成,正好拿你來試試!”
場中的力量一下變得一方壓到一方,而落龍殘就是被壓倒的人!!
洪荒神劍,斬!就是一個小小的劍光,卻包含了無數個劍氣。落龍殘仗劍而立,目視着空中的正在施展冰魄神劍馮守鷗。一時之間,劍氣越來越近,而落龍殘就是不動,依舊看着馮守鷗。
“哈哈哈!!我說你是廢物就是廢物,臨死了還不反抗!哈哈哈!白癡!!”
“他怎麼不出招啊!一味的往出放劍氣只會讓自己更早的輸啊,難道他不知道嗎!!”柳輕言着急的說道。柳若仙只是笑了笑,心中卻想:這小子居然能到劍神的地步,看來劍宗後輩還是有發展的!
“真正的天才!”馬超看了一下落龍殘,喃喃道,看來劍宗也不止一個南宮林諾!
“看來這是劍宗的未來啊!”青緣看着初中的兩人,又看了看馬超,好像是正在比他們的差距呢
“無知的小丑,居然在壓力面前毫無反抗之力!”白虎嘲笑道。
“你纔是無知的小丑!!好好看着吧!”青龍冷冷的說到。
而此時的冰魄神劍的招式已經打在了落龍殘的身上,而落龍殘依舊是那樣,不動風霜。
“原來是三算經!”林天佑驚奇道,想不到他居然能到這種地步,能從文典中悟出劍法,此子真是我劍宗的天才,這場比賽應該可以結束了!原來自己將三絕經借給南宮林諾,沒想到落龍殘居然在文典裡悟出了劍招!!天才啊!!
“好!既然你不反抗,那我就只能將你殺死了,小師弟,你可別怪我心狠啊!!”
說罷便向落龍殘飛去。
“呵呵,我的弟子也是劍宗的驕傲,不對!怎麼!、、”孔祥天看着二人的變化驚奇的想到
“哇!他終於動了!”柳輕言高興地說到
“你已經輸了!”冷冷的一句話,落龍殘慢慢地擡起頭。
只見落龍殘拔出秋霜劍,瞬時,劍光暴起。恆在空中的馮守鷗看着突然傳來的劍氣,感覺到了不安,但是他始終不相信,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落龍殘就能夠破解這冰魄神劍,況且他對落龍殘還有一些鄙視的念頭。
就在此時,落龍殘隨手劍光起,斬破了四周的劍氣。場中突然冒出一道劍光,瞬間向馮守鷗飛去。
“不、、不可能!!他怎能破我的冰魄,這是不可能的!!!”
劍光過後,整片天地都陷入了昏暗。過了一會,煙塵慢慢變清了,只見落龍殘依舊仗劍而立,而馮守鷗卻不見了蹤影。
“他、、他居然將馮守鷗殺了,而且是煙消雲散!!孔祥天驚奇的說道:“這,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
“我就知道嗎,他一定會贏得,呵呵呵!”柳輕言笑了笑
“怎麼樣,這回知道誰是白癡了吧,就算是你我,碰到了此人,要是將其殺死,起碼也要重傷,更何況是那小子!”青龍不屑的說道
所有人都沉默了,就連剛纔吵架端木酒和張雄也傻眼了,這是怪物吧!要不然怎會如此神功!林天佑站起身來,說道:“落龍殘勝!”
落龍殘拖着身子沒有和任何人說話,梵天上來一下扶住了正要倒下的落龍殘,柳輕言一下子跑到了下面,剛要走進落龍殘,卻被梵天攔住了。惹得柳輕言剛要動怒。就聽見一種冷漠的聲音傳來:丫頭,回來!
這聲音便是柳宮宮主柳若仙!
羽化峰,公羊雪柔和蕭然風正在凝神的望向洞中。
此時的南宮林諾突然間覺得無比疼痛,腦中幻想一個一個出現在眼前,父親的拋棄,母親的別離,外公的無奈,他感覺到了心痛,眼神中逐漸的深沉。
“哈哈哈,天助我也,我再也不用呆在這個地方了,這小子只要心魔一亂,我就可以主宰一切,林玉清!當年你的封印也不過如此嗎!哈哈哈!!”
正在老龍高興之時,那把古劍突然斷了!一股迷離的香氣從洞地傳來,伴隨着一個厚重的聲音:“千年古劍,劫難重重,經脈一虛,方始難淵,自子如我,無望心魔,欲能安生,亦能滅世,而今傳承,護我劍宗,萬年劫難,不復洪流,罪我往生,天下和焉!!”
公羊雪柔聽見此聲音,一下子跑到了洞裡面,蕭然風緊隨其後,便看見了地上的斷劍和暈倒的南宮林諾。
蕭然風爲南宮林諾看了看脈象,又看看這牆壁上書寫的字跡,突然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因果輪迴,原本的壞事,卻變成了天大的好事!”
“什麼意思?”身旁的公羊雪柔不解的問道
“這開派祖師的兵器古劍的器靈,早在千年淪爲魔道,而那時祖師便頓悟天機說那是劫難的開始,於是封印古劍的器靈,沒想到這千年之後讓這小子得了便宜,白白有了這千年的道行。看來以後我要有的忙了!”蕭然風高興地手忙腳亂,自言自語的。
“你是說剛纔的揭言?”
“沒錯,正是那揭言,才讓我想到了天機!再加上這牆上寫的字跡,正是說明了開派祖師,爲了壓制青龍器靈,才決定衝上尚重天的,而這把古劍也留在了此處,沒想到啊,哈哈哈哈!”
正當蕭然風高興之時,,公羊雪柔驚奇的看向了蕭然風,兩人一起看向了洞上的字跡的變化:如我後人,必滅此劍!
“難道是、、”蕭然風突然覺得上天和他開了個玩笑,剛到手的興奮突然間從自己的手中消失了。
突然間,南宮林諾化作塵煙消失在了蕭然風的懷中。
公羊雪柔看着蕭然風,兩人都沒有說話,蕭然風在心中暗暗想到:若是死,也比以後好過!
“我找師兄去!”
“你回來!”蕭然風對公羊雪柔喊道。“你以爲他是故意的嘛!這是他的侄子!她妹妹的骨肉,他能看着南宮林諾這樣死嗎!但是,這一切已經成爲了一個結局,就算是找他,又有何用?”蕭然風已然有了哭腔,卻沒有發出聲音,公羊雪柔看着蕭然風。
“那難道就這樣了?”公羊雪柔無奈的問道。
弟子試
“落龍殘獲勝!”孔祥天高喊道:“不過,對同宗殺伐狠重不值得推揚,下面進行下一場、、、”
沒等孔祥天說完,比武場突然暗了下來,場中的殺氣突然間暴增,劍氣剛要在場上釋放,林天佑隨手一個劍氣印在了那黑色的劍氣上,試劍氣凝結成一個團。
冥冥中,劍氣結成了一個團,劍氣中隱隱的傳來一句:劍宗之人,一個不留!!!
(本章完)